她给赵冰月递了一个小铲子,又教赵冰月如何刨土,如何将种子栽进去,又如何浇水。
赵冰月学了一遍,勉强学会,正玩得入迷的时候,背后响起骆华生的声音:“你在这儿干嘛?”
赵冰月回头,果然是他来了。
男人好像刚睡醒,脸都没有洗,见她不在房间,不放心就追了出来,没想到她竟然在这里跟人学种花。
“种花啊,还能做什么?”赵冰月收回视线,继续刨土。
“这种事交给他们做就好了,你把手弄得这么脏做什么?”骆华生上前要拉她起来,被赵冰月拒绝。
“我手怎么脏了,这些泥比你干净多了。”赵冰月趁机,用手上的泥敷了骆华生一脸,又站在原地哈哈地笑。
骆华生:“……”
虽然有点烦躁,但能看到她笑,骆华生阴翳的心情,一下子明媚了起来,也不再责怪她弄这些,只是伸手,擦了擦她脸上不小心弄上去的泥:“还没吃东西吧,回去吃点,要玩等会儿来玩就好。”
赵冰月抬头看了眼天空,今天的天气同样不错,就是不知道等会儿再种花效果会不会没有清晨的好。
但她的确应该去吃点东西了。
跟种花的大娘打了声招呼,赵冰月就跟着骆华生去吃了早饭。
早餐吃完,种花的大娘果然离开了,赵冰月有点泄气,气呼呼地瞪了骆华生一声。
某人摸了摸鼻子,为了赔罪,特意让人送来鱼竿,问赵冰月:“想不想一起去钓钓鱼?”
赵冰月到嘴巴的“不”字,因为看到不远处的杨柳,还有水下游动的鱼儿,心里痒痒得突然说不出话来。
她不说话,骆华生就当她是默认了,牵着她的手朝着湖边走去。
“湖里可以钓鱼吗?”赵冰月在草地上坐了下来,骆华生正在让人帮他们找鱼饵。
“别人不可以,但你不是别人。”骆华生道。
他总是这样,猝不及防地冒出一句情话,勾得别人心痒痒,却又不负责任。
“我自己来吧,你教我。”赵冰月接过鱼竿,正打算让工作人员教她怎么把鱼饵勾上去。
骆华生其实也不太会,但看到她跟别的男人离得那么近,心里醋得不行,上前一把将她搂进了怀中:“我来教你吧。”
他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离开。
“你会?”赵冰月怀疑地看着他,别以为她不知道,某人是故意的。
“当然,会有我不会的?”骆华生自信地走了过来,开始教她怎么做。
他的动作没有工作人员那么流畅,引得赵冰月各种嫌弃,男人只好为自己辩解:“我以前在野外生存,大多是在沙漠地区,那些地方没有钓鱼的湖泊,我这个技能不熟练也很正常。”
赵冰月:“……我又没说你。”
“我听到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了。”骆华生道。
“你还会读心术,也是在沙漠上学会的吗?目的是为了捕捉沙漠上的老鼠当食物?”
骆华生:“……赵冰月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
赵冰月笑了:“我怎么恶心了,那你在沙漠,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有一只老鼠能填饱肚子,你不吃难道要等着饿死?”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