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华生的话有些重了,就连陆春晓一被吓得脸色发白,不停的为骆华景说话:“华生你误会了,你大哥他没有这个意思。”
骆华生冷笑:“我不管是谁,他有没有这个意思,以后再让我听到类似的话,就自己收拾东西离开吧,骆家不需要对家里的亲人充满攻击性和仇恨心的人。”
骆华生的话,彻底激怒一直不出声的骆问知,也就是骆华景的父亲,陆春晓的丈夫。
他“砰”地一声,用力拍在桌子上,怒视着骆华生和赵冰月:“骆华生,别以为你手里有掌控着骆家的权势,就可以在骆家的餐桌上对兄长和长辈指手画脚,我告诉你,有我跟你三叔在这个家一天,你永远都翻不起浪来!再这样跟你二婶大哥说话,就带着你的女人离开骆家!”
“呵。”骆华生发出清晰可闻的嘲笑声,“二叔年纪大了,只怕忘了现在这个家是谁当家了。你让我离开,先问问你有没有这个资格。还是说,二叔在这个家待腻了,想带着家人出去住?”
“你……”骆问知气得面红耳赤,还想说什么,他身旁的陆春晓赶紧拉他的衣服,示意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
如今的骆家,再也不是三年前他们说了算的骆家,真惹怒了骆华生,他随时都会把他们所有人赶出去。
到时候,他们只能露宿街头,成为笑柄。更别说要重新拿回骆家的大权了。
赵冰月一直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看着他们争吵,见骆家人吃瘪的样子,她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想到时隔三年,骆家已经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仰人鼻息的滋味不好受吧。说到底,你们不过是骆华生养在骆家的狗,骆华生高兴了,赏你们几口饭吃,不高兴了,就将你们扫地出门,你们不是等着看我的笑话吗?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了,以后谁要再敢打我的主意……”
她的视线扫过在场的骆华明,她在这个家里,最厌恶的就是这个阴测测的男人,总感觉他会出其不意地对她做什么。
所以,她必须提前警告,让他知道收敛,以后少在她跟前晃悠,不要打她的主意。
“还有,谁再敢惹我不高兴,说我的坏话,诋毁我的名声,让我知道了,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你们也一个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赵冰月压着心里的火,一点点地释放出来,她讨厌这个地方,以及这里的每一个人。
再次回来,就算她没办法离开,她也要让这些人没办法烦她,就算阻止不了,她也要让这些人知道,得罪她的下场,大不了他们一起鱼死网破。
在这个家,她是光脚的,她什么都不怕,但是骆家的人不一样,他们心里有顾虑,害怕骆华生会把他们赶走,所以不敢放肆,不敢得罪他们。
当然,赵冰月会这么撕破脸毫不客气,也是在逼骆华生放自己离开。
他不会轻易将骆家的人赶出骆家,赵冰月以后留在这里,少不了要跟骆家的人相处,但今天以后,她与骆家的人相处势必会很不愉快,骆华生最后要么选择她,要么选择骆家人。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