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的父母亲到底有多么的宠她?那是真真的将她放在手心里当宝贝一样的供着。父母亲和兄嫂,将他们毕生全部的爱都尽数给了顾灵犀,而顾灵犀唯一可以回报他们的,就是带着他们过上好的生活,不再让他们受苦受累,为了钱而奔波劳碌了。
“都是农村里出来的女人,哪里有不会下田的道理?装什么贵妇!”说这话的是沈力的爱人,声音很小,充满着鄙夷,但却都听得清楚。
顾灵犀转头,瞧见她眼睛一番,将盆里的脏水往院子里一到,仰着高傲的脑袋回了自己的房间,其实从那天开始,她就看不惯顾灵犀这一副明明是庄稼妻做总是装作一副千金小姐的样子。大家都是农村人,谁还不了解谁呢?有必要这么装吗?
而对于沈力的爱人宁宁来说,顾灵犀给她留下的印象就是如此。而且将自己的打扮的这样妖艳妩媚的,是想勾引谁呢?这种女人最讨厌了,也是宁宁最看不惯的。
还有那李玉琴,也惯会讨好人,人家顾灵犀才来多久啊?就跟人家混的跟亲姐妹似的,那热脸巴巴的往人家跟前凑和。都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话一点也不假。整个家属院,乃至整个连队,有几个不知道,那李玉琴原本就是个俭省节约的人,可自打那顾灵犀来了,她都跟着变得妖里妖气的,整天喜欢的花枝招展的,还不就是受了顾灵犀的影响吗?
宁宁在窗户前往外瞧,看到李玉琴朝着这边翻了个白眼,气的她一下子便将窗帘给拉上了,气呼呼的一屁股蹲坐在椅子上。要知道,顾灵犀来之前,她可以家属院最漂亮的女人!因着沈力家庭好的缘故,她打扮的可也是挺好的,在连队那也是被还一番称赞的。可顾灵犀一来,众人所有的目光就都落在了顾灵犀的身上。
宁宁原本就是那种比较爱显摆的人,她恨不得在任何地方都是焦点,任何情况下都能吸引别人的注意,恨不得所有的风头都被她占尽了。现在,她的风头被顾灵犀抢了,看着她就来气。
而且,那天从高志远那喝酒回来的时候,沈力还说了醉话,无非就是斥责她整天只知道打扮,却也打扮不出个所以然来。看人家高志远的老婆,人长的好看还烧的一手好菜,那可真是给高志远长了大脸。而她除了打扮之外,却是什么都不会。
李玉琴看到宁宁将窗帘拉上,转头对着顾灵犀说道:“灵犀啊!宁宁这人就是这样,你不要理她。”又看了看自己开垦出来的地,对着顾灵犀说道:“是嫂子疏忽了,不知道你不会种地。你要是想种点啥菜,和我说一声,我帮你种着。”
“那辛苦嫂子了,赶明儿个我去买菜秧子。”顾灵犀倒也不和李玉琴客气了,她是一个实诚人,也无需去和人家玩些虚假的。
说了几句话,顾灵犀就回了屋,坐在床上,她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那家店铺到底要不要租下来。逛了那么久,基本没什么地方出租,合适的就看到这么一家。但这一家要干的话肯定又是小饭馆的形式,这与她想要大干一场的心思是背道而驰的。
高志远在衣橱前翻找着什么,半晌之后,他拿着一个存折走到了顾灵犀的面前,将那存折递给了顾灵犀。
顾灵犀满脸疑惑的望着高志远,之前他不是已经给她一个折子了吗?怎么又一个?
“打开看看。”高志远望着顾灵犀的眼神里充满着柔情,那种感觉恨不得将顾灵犀装进自己的心里,紧紧的捂着。
顾灵犀打开来,却发现存折上竟然有三万八千五百六十四块三毛五分钱。顾灵犀一脸惊诧,抬头望着高志远,她从来都不曾想到,高志远手里竟然有这么多的钱!
“你哪来这么多的钱?”顾灵犀疑惑的问道。
“你放心,都是正当途径的钱。”高志远望着顾灵犀说道,仿佛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但又在极力的自证清白。其实,这些钱是他为部队执行一些秘密任务,部队上给他的相应地酬劳。而且,每一次的任务,都是冒着各种生命危险去完成的,这也是高志远的身上有很多伤疤的原因,而当顾灵犀询问的时候,他总说是训练的时候伤的。只是,他不想要让顾灵犀罢了。
“这些钱我一直分着存,就怕被我妈盯上了。我知道你心里有着远大的抱负,这是我能给你最大的帮助了,我知道有些少,以后我会更加努力,不让你在资金方面有任何的烦恼。”高志远信誓旦旦的望着顾灵犀说道。
顾灵犀内心却怎么也安稳不了,前世她要创业的时候,本国已经很是繁荣昌盛了,钱也没有现在这么值钱。当初高志远一次性给了她十万。那个时候十万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创业也是基本不够的。但现在不同,拿出三万块来,那就是富豪级别的了。现在的万元户,是人人羡慕的。
前世高志远告诉她,是自己的工资一直攒着,而她那时候竟然就这么天真的相信了。可现在顾灵犀却怎么也没有办法相信,毕竟是三万多块钱呢!
“你告诉我实话。”顾灵犀将存折合起来,望着高志远厉声询问道。前世她无聊的时候也会看些小说,虽然她知道小说里不过都是天马行空,但总觉得高志远是不是做了什么危险的事情,所以才换来了这样高额的报酬?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顾灵犀怎么能够用的安心?又怎么能够舍得花掉他用自己的安危赚来的辛苦钱呢?
高志远望着顾灵犀,坚定而又神秘的说道:“我会偶尔偷偷帮团长做些小事情,团长就会给我点报酬。嘿嘿,媳妇儿,这是咱们的秘密,部队上没有任何人知道,你得保密哈!”
果真如此,秘密执行的任务,肯定是有着很大的风险吧?顾灵犀望着高志远询问道:“你身上的疤痕,是不是都是这么来的?是不是每次都得冒着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