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有了什么?”
李海峰有点懵圈,虽然说1988年的开放意识还没有后面那么宽松,但是这个时代还是有套套的,只是自己想要亲耳听到小舅子夏侯尚把事情说清楚,而且他现在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的,例如《龙公子》后续的发展,特别是后面关于IP运营的事情。
“有了孩子,安娜有了我的孩子。”
夏侯尚战战兢兢的说道,他虽然知道姐夫很好说话,不过都是在生意上的事情,这种私事就不知道姐夫会是这么的一个态度了,毕竟自己闹出了这么大的祸事出来,确实比较麻烦,姐夫这边也不知道会怎么说。
再加上之前家里请安娜吃饭,结果两家人闹得非常不愉快的样子,甚至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彼此的关系,夏侯尚现在都没有回家住,也没有跟安娜住在一起,双方就是处于一个非常奇怪的状态。
“我问你一件事情,你们做事情的时候,没有带上那个东西吗?可以避免很多事情的。”
李海峰知道小舅子夏侯尚听不得这么直白的话,只能绕着弯问清楚,为什么不做好安全措施的,因为安娜来自于基辅罗斯这个比较封闭的国家,她们国家是非常反对这种行为的,所以需要了解其中原委。
话说得太绕弯了,所以夏侯尚一脸蒙圈的样子,他原本就不是很高的情商,现在还停着姐夫说着这么莫名其妙的话,自己现在就好像多了很多小问号,根本没有听出来什么是安全措施。
李海峰捏了捏自己的脸,忘记了小舅子真的没有办法理解这么绕弯的话,而且一看就知道实战经验不足了,需要更加直接的去问清楚,一下子变成了哲学启蒙的老师,成年人普及成年人。
“就是你们在做事情的过程里,没有找那种东西来避免一下吗?或者事后吃一点药丸去防止一下吗?”
李海峰已经开始拿捏尺度了,他不能再直接下去了,因为再说下去都可以想象到具体的画面和器官了,所以这样的话已经很直白了,就看看自己的小舅子能否第一时间想清楚自己的话语。
夏侯尚大概花了两分钟来整理姐夫李海峰刚才说的话,好像自己是可以在做事情的过程避免一下麻烦事情的,要是当初这样做了肯定不会这样的,只不过在安娜眼里看来就是一件富有欺骗意味的事情了。
“我有说过,但安娜说了,在他们的信仰里面,这是非常抵触上帝的事情,而且用药物伤害未出生的生命,是一件罪恶的事情,所以我们就没有做安全措施了。”
夏侯尚扭扭捏捏的把话给说完了,他看起来就真的像一个非研讨组屈的孩子,样子可怜兮兮的,加上他这段时间被人抛弃了,家里人不找他,安娜又不理他,自己很是受伤,处于非常悬浮的状态。
1988年别说是跨国婚姻了,就连老外都不是很多见,而且夏侯尚和安娜的感情也非常麻烦,因为涉及两个国家之间的文化差异,以及彼此是否可以容纳彼此的习惯,这可是比做外贸生意还要麻烦的事情。
李海峰知道很难处理的,只是找机会让两家人坐下来好好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