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看到了这个爪印,便神色不对劲了,是不是你认识这个用龙爪手的人。”
陈石点头:“嗯,认识,不久前,我才去和他打过的,卢光远。”
“你可有证据?”林月惊讶的问。
“有,卢光远和我打的时候,有几下我躲开了,他的爪子抓进了他家院墙外面的砖头里。”
“现在过去没准能看到。”
林月扭头看向了小钢炮。
“听到了吗?”林月追问。
小钢炮点头:“听到了,他是涞水村的不?狮子哥上岸了,听说是他代替了狮子哥的位置。”
“对,就是他。”陈石点头。
小钢炮脸色严肃了起来:“我们现在就去,你能不能给带个路。这样能快一点。”
陈石想都不想的答应了。
尸体有别的同事勘察,尸检会送到医院去找指定的医生来做。
不过不用尸检,一般有经验的人也能看出来,人基本就是脖颈的那一下给掐死的。
这人的力气够大的。
陈石带着小钢炮等人去涞水村,林月想要亲眼看看,于是便也要跟着去。
小钢炮和一个同事开车去涞水村抓人,现场留下了两个勘察。
林月想了想:“我带孩子们一起去。”
“不好吧。”陈石皱眉。
林月回答:“既然这人是涞水村的,我怕孩子们早晚会遇到,让他们多见识一下也好。”
陈石想想也有道理,小钢炮是没意见的。
于是,带着秀儿回去村子里,到了村子口,就瞧见了挥舞着树枝往回走的冬天和云泽。
林月停车叫了他们,他们不知道什么事,急忙跟着过去了。
上车后,林月问他们怎么在这里。
冬天也没隐瞒,便将家里发生的事说了。
林月这才知道有人来找白茉莉的麻烦了。
“他们走了?”林月问。
“嗯,上车逃走了,我们没上去。”冬天郁闷的道。
林月冷哼了一声:“别怕,有妈妈呢,这笔账回头再算,我们先去抓人。”
几个孩子也是一头雾水,但是却没问。
车很快到了涞水村。
卢光远正一个人在家研究功法呢。
他打从和陈石打完之后,就一直憋着一口气。这几天也是尽可能的和师兄切磋琢磨。
不过,师兄去了哪里却是不知道的。
朱宏超也是成年人了,年岁比卢光远大了不少,所以卢光远也不好多问什么,每次被问及去了哪里,师兄都是轻描淡写的说:
“随便转转。”
卢光远也就不再问了。
而且,最近一段时间,朱宏超都是早上就走了,晚上天黑才会回来。
就只有周末会在家里等着栓子过来,代师授徒。
今天卢光远正在琢磨招式呢,就听到外面有询问的声音。
“家里有人吗?”
卢光远听到声音是陈石的,微微皱眉。
但还是起身出去看看。
门外,他刚出来,便有人上来,一把将其按在了地上。
卢光远原本打算要反抗的,只是,看清楚来人穿的公安服装时,还是停止了动作。
“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抓我?”卢光远怒吼。
陈石走到了他的面前。
“卢光远,你为什么杀人?”
“杀人?怎么可能,我杀谁了?”卢光远皱眉。
陈石指了指不远处的墙垛子:“那个上面的两个爪印是不是你印上去的。”
卢光远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看到了不远处墙垛子上的爪印,想也不想的回答:
“是啊,那不是那天我们对战的时候,我没抓到你,抓到了砖头留下的。”
陈石看向了小钢炮。
“听到了吧。”
“听到了,小苏,你去把那几块石头都装起来,小心点别弄坏了。这都是重要证据。”
“是!”小苏答应了一声去装石头。
卢光远顿时感觉到不对了。
“不是,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说清楚了。”
陈石看着他说:“我们发现了一具尸体,死者是被龙爪手抓断了脖颈而死的,整个临城,除了你还有谁会龙爪手。”
卢光远微愣,脑子里瞬间划过了一道光。
“死的,是什么人?”卢光远声音僵硬的问。
“货车司机。”陈石淡漠的回答。
卢光远傻眼了,这一瞬间,他的脑子里划过了无数的念头。
死者是个司机,是被龙爪手给抓断了脖颈的。
起初,公安来了,陈石说他杀人的时候,他本能的否定,委屈!
因为他没杀人。
但是接着,他听到了陈石说的那句:
“整个临城,除了你还有谁会龙爪手。”
是的,除了他还有谁会?
答案是:朱宏超。
而且,师兄的武功比他要高。
接着,他便想到了师兄来的那一天,是赵山去接他的,那时候赵山就说,回来的时候没有车了,刚好路过一俩货车,坐着顺风车回来的。
但是说这句话的时候,赵山的表情很不对劲。
后来,那次之后,赵山再也没有来过。
若是以前,赵山几乎天天过来看看,一口一个远哥的叫着。这一次,按说不该不露面的,除非他遇到了什么。
加上那个死者是司机,还是被龙爪手给抓死的,那么答案似乎呼之欲出了。
卢光远忽然放弃了抵抗,放弃了辩驳。
就这样被人压着上了车。
临走,他忍不住深深看了自己的家一眼,心里想着,或许这一辈子都回不来了。
车子开走,卢光远缓缓闭上了眼睛,掩盖了眸底所有的不舍与不甘。
因为要抓犯人,林月带着三个孩子没跟着车走,车上也装不下了。
陈石和林月带着三个孩子往回走。
陈石给三个孩子讲了龙爪手的特点和攻击力,也讲了若是碰到如何破解之类。
三个孩子听的津津有味。
“陈石哥哥好厉害。”冬天听完由衷的说。
“叫叔叔。”林月纠正。
“无所谓,我们各交各的!”陈石笑着解释。
“我爹爹也很厉害的。”秀儿在一边说。
陈石笑了:“我师兄回来听到秀儿的话肯定高兴, 不愧是小棉袄啊。”
几人都笑了。
笑过之后,陈石问林月:“还是没有师兄的消息吗?”
林月摇头:“上次说要时间久一点,之后便没有再打电话了。再等等,要是不行,我就要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