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岑远在京城,但是也跟着听说了童秀丽投资生意的事情。崔崧自己也有点与有荣焉,毕竟现在也要着手那方面。说的话也不由得添油加醋了一些,但是客观上来说童秀丽的确厉害。
乌岑顿时就来了兴趣,本来以为和崔老头打电话又要和他谈什么琴棋书画,自己倒是一点都不喜欢这些,每一次听着就昏昏欲睡。
两个人也都不缺钱,很少谈及生意上面的事情。而如今听见崔崧这么提起,又见他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就知道这人肯定先他一步做事情去了。
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关注过商业上面的事情了,已经形成了一套完整的体系,所以有时间便游山玩水,倒也不再常常过问。现在兴趣又起来了,所以找人把深港的最近变化整理出了一份资料,告诉了他。
位列第一的就是童秀丽的投资,并且收益最大。底下也越来越多的人入股合作,崔崧两个名字赫然在列。
乌岑自觉心理有些不平衡,要不是他远在京城,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样的消息?于是当即打了个电话给童秀丽,翻来覆去就是询问着投资的事情。
于是便形成了这么一个局面,童秀丽的时间每天都被安排的很紧。下班之后崔崧总摆出一副好学生的模样,然后便是询问相关方面的知识。他在童秀丽的心中是可亲可敬的长辈,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两个人的意见一对上,就会再生出无数新的想法。想法越来越多,面前的道路也越来越宽阔。
但是崔崧时间毕竟没有那么自由,所以一个星期有三次就算是多了。但是现在又多出来一个乌岑,人不能到这边来,但是电话却可以到。
童秀丽又是一个工作狂,虽然有了之前曹雪的事情,但是有的时候还是会加班到深夜。留给林彦的时间本来就不多,更何况她自觉已经好久没有跟老婆亲热了。
每一次二人的气氛已经慢慢升温,结果便是电话打了进来。大多数的时候就是乌岑的,因为他发现这个东西很有趣,甚至想自己开辟出一个来。投资的方案五花八门,况且乌岑的想法也是千奇百怪,觉得哪一个想法单独拎出来都可以稳赚。
这样一来二去的,林彦再一次听到电话声就会头皮发麻。天可怜见,这才过了多久,温存日子,就全部都被电话给搅醒了。
又一次二人都快亲上去了,电话刺耳的声音便传过来。童秀丽眼神顿时清醒,翻身便去找电话。接着暧昧的气氛全部消失,童秀丽就把工作搬到了床上。
林彦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地位肯定不保,况且自己还是正常男人,已经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温香暖玉在怀,他也憋不过。但是童秀丽每每工作的很晚,他就只想把人塞进去,好好睡一觉,让她养好精神。
就这样过了几日之后,林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家里的电线给剪断了。
剪刀触碰到电线的那一刹那,接着便发出了一声脆响,林彦整个人都舒服了。太好了,终于没有人在抢他媳妇了。
但是仅仅是这样还不够,林彦还从外面锁上了门,装出一副家里没人的样子。
童秀丽的电话打着打着,突然之间就断了。她有些疑惑,环顾了一周见家里没有人去碰电线,想着可能是出了什么事故,就想找装修工人过来检查一下。
检查工人和童秀丽看着被掐断的电线,相对无语。
不用查了,这事儿童秀丽知道是谁干的了。一边想一边又觉得颇为好笑,要是让别人知道林彦在家里是这种德性,只怕别人还不得另眼看他。
平日里做事稳妥,处事稳重,怎么现在反而跟个小孩子一样呢?
她找人把电线修好了,但是没有告诉家里面其他人是谁干的。毕竟突然之间断电,可不是闹的好玩的,幸好是在白天。
童秀丽穿上睡衣,便窝在被子里面,不一会儿便有人爬了上来,以为童秀丽睡着了,叹了口气,接着整个人也钻进了被子里面。
林彦的手慢慢伸了过来,头也慢慢的挨近,想埋在童秀丽的颈窝处。
“阿彦…”童秀丽猛然开口。
林彦觉得自己受了一万点惊吓,冷不丁的被人叫一声老公,还以为被艳鬼缠上了。“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不知道是谁把电线给剪了,我觉得是个小鬼,所以一直在等阿彦回来呀。”
童秀丽揉了揉眼睛,话虽这样说,但她还是笑意盈盈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在乱瞎说话。
林彦别过了脸,“快睡吧!”
“阿彦难道不想知道是谁剪断电线的吗?”童秀丽双手勾住了林彦的脖颈,整个人眼睛里面仿佛装着万千星辰,含了一抹皎洁在里面。
“不想知道。”林彦想要吻一吻这双眼睛。
“他叫两个木彦,阿彦知道是谁吗?”童秀丽定定的看着面前的人,勾了勾唇角。
林彦顿时就不想理她了,本来想把头偏过去,偏偏童秀丽马上就用玉手摸上了他的脸,轻轻松松就把脸扳了过来,整个人便趴在了林彦的身上。
她今天是洗头发了,两个人都嗅到了一股很淡很淡的香味。童秀丽的头发全部散开,如同海藻一般。她今天双眼往上挑,一副勾引人的模样。
“阿彦,你的醋味好大呀。怎么像个小孩一样做这些事?”童秀丽轻声细语道。
林彦别过了头,“无所谓。”
管他这个行为幼不幼稚呢?只要能有很多时间和老婆呆在一起就好。至于这些小把戏,竟然瞒不住他也没有打算隐瞒。
“所以我今天想好好补偿阿彦呢。”童秀丽又轻轻笑了一声,整个人都透露出愉悦。接着便勾了勾手指,真的像个妖精一样。
林彦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要命。自己最受不了的就是童秀丽这般模样,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勾起自己的**。更何况只要关于童秀丽,一切事物都像是他的敌对者,对他是致命的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