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待着无聊,就开始入定修炼。
这一坐就是两日,虽然效果甚微,但也算是有进步。
想了一下就去了宫未离的练功房,开始练他教自己的功法。
累了就停下来想想自己的动作和灵气的配合,然后又站起来继续。
宫未离一去就是好几日,回来时听说她在这,就找了过来。
推开门就见她正坐在地上想什么。
顾暖听到开门声回头一看,见是他立即就跳了起来,直接蹦到他身上。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我都想你了。”
宫未离扶着她亲了下去,良久才放开她道:“我也想你了。”
顾暖在他颈间埋了埋,然后拉开他的衣领就咬了一口,“这是惩罚。”
“为夫随你处置。”宫未离捧着她的臀部往外走。
顾暖挣扎着要下来,外面可是有弟子在的。
宫未离拍了她小屁屁一下道:“无事,安份些。”
顾暖直接将脸埋在他颈间,直接做起了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行为。
回到房间,宫未离就布了个阵法,杜绝一切声音和人员出入。
然后直接就将怀里的人压进被窝里,也将自己的头埋进她的颈间吻了几下。
抬起头看着她笑道:“娘子,随意惩罚,为夫领着。”
顾暖一使劲便将他压在下面,勾起他的下颚笑了下道:“呵,妖孽,落我手里了吧,看本座怎么收了你。”
宫未离勾唇眼眸微眯的看着她,这样子别提多勾人了。
顾暖一时没受住诱惑,就犯了罪,最后也遭了罪。
第二日,日上三竿才从床上爬起来,瞪着某个衣冠楚楚的禽兽。
宫未离低头亲了她一下,立即道歉,“对不起,为夫猛浪了。”
“呵。”顾暖冷笑了声撇开脸不看他,知道对不起,怎么还怎么求饶都不放过自己。
现在浑身酸痛,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宫未离抿唇敛笑着,将人抱了下起来放到自己腿上,“为夫就是太想你了。”
“呵。”又是一声冷笑。
人家许久未见都是温存着、享受着在一起的那种氛围,谁像你一样像饿了十年的狼一下样!
宫未离将她的脸扶了过来,亲了下道:“为夫下次一定会注意。”
“呵,这话你之前说过,可信度为零。”说完,脸又转开了。
宫未离轻咳了声,开始先给她更衣,找了件与自己衣服相似的给她换上。
换好衣服将她放到梳妆台前的椅子上才道:“今日大宗会,我们需去广场上一趟。”
“什么?”顾暖回头瞪向了他,“要开大宗会,你居然还折腾我。”
“昨日未想起来。”
“有本事一辈子别想起来。”顾暖哼了声回身坐好,等会抖着腿去吗?
她现在很想揍人,身后这人。
宫未离给她绾了个垂仙髻,配上这次给她带回来的冰银泫雅头面配饰。
这一戴,整个人气质就是一变,顾暖看着镜子里的人也是一愣,果然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啊!
“可喜欢?”宫未离低头凑了过去,语气里满满的求原谅。
顾暖眉头一挑,瞥了他一眼,“喜欢。”
宫未离扶着她往外走,宫曜和宫昪及三位记名弟子已经等在门外了。
看到陶渊明,顾暖才想起来,“榔头被意外带上来,进了凌仙宗,你看要怎么处理?”
宫未离见他已元灵境,想了下道:“你收他为徒吧。”
顾暖错愕了,“我收?”
“他也是你带入门的,他的修炼功法可以说是你传的,在你门下最合适。”
顾暖凑到他耳旁道:“可我没有宗门啊!”
宫未离点了下她的额头,“你已嫁与我,自然是属于凌仙宗门下,如何没有宗门?”
也对,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看向站在最边上的陶渊明问道:“榔头,哦不,不能这么叫了,渊明,你可愿意拜我为师?”
陶渊明眼睛一亮,立即跑了过来就跪下磕了头,“徒儿拜见师尊。”
顾暖想着要给他个礼,在储物戒了挑了法天,挑中了个地级上品灵器,“这个你先用着,等你修为高些再给你换。”
陶渊明高兴的双手接过,“谢谢师尊。”他也是有师尊有灵器的人了。
旁边看着的三人慕了。
宫昪见状凑了过去,看向了顾暖道:“娘,我的呢。”
顾暖捏了下他的小鼻尖笑道:“这是师兄的拜师礼,你的娘可没少给啊!”
“好了,出发吧。”言罢直接揽过顾暖就走了,其他人一概不顾。
宫昪见娘被爹掳走了,扯着宫曜道:“爹爹太坏了。”
“嗯,坏。”又不是第一天见了。
宫曜抱着他跟了上去。
陶渊明修为还不够,所以由原卓然带着他走,“谢谢卓然师兄。”
“客气,先走吧。”其他两人早已跟了上去。
宫本离直接在长老席前降下,他的座椅旁边放罢了另外一把椅子,自然就是顾暖的了。
顾暖往那一坐,引得下面已到的宗门弟子纷纷侧目。
她除了在青去峰转过一圈外,这还是第一次露脸,面上端得上高贵冷艳,其实内心里的戏多了去了。
别人一进宗门就是从小啰啰做起,她这直接进级坐上了长老席。
哎呀呀,这个相公找得好啊!
他们不是第一个到的,自然也不中最后一个,还有掌门和两位长老没到。
流原殊还侧身笑着跟她打了个招呼。
她来了这么久,也没见他冒过头。
宗门大会每十年一次,全宗门弟子除镇守山门弟子外,都得参加。
所有弟子按辈分大小排列而站,陶渊明本应该站眼最后的,却因拜了顾暖为师排到了第二排。
因为他还穿着外门弟子的衣服,他往那一站,旁边的人都皱眉,却也不敢说话。
陶渊明其实也是挺紧张的,但看到师尊坐在上面,就挺直了胸膛。
宫曜牵着宫昪站在他前面,是最引人注目的,灵钧长老的孩子!
弟子们不是看上面的顾暖就是看他们俩人。
宫昪是个站不住的,没一会就想走了,特别是看到自己娘和爹坐在上面,更是想上去。
扬声就喊道:“爹爹,娘亲。”
顾暖扶额,这个娃儿不是个安分的,压了下手示意他安静。
可他那知道,要不是宫曜按着他,估计早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