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嫝脸色一沉,“皇上,哀家记得国规第三十一条明确规定,将军职位以上者一律不得暗害嫡子,这件事你怎么看?”
戏也看了,而这也正是上官擎想要的,他面装愤怒,目光沉沉的看着下方的叶剑臣,道:“叶宰相倒是令朕大开眼界,连自己的嫡亲孙女都下得去手,索性现在没出什么事,功法的事情应该也还来得及,那么从今天开始,革去你的宰相之位,在家面壁思过三年,这期间不得出宰相府,否则后果自负。”
“皇上,臣没有要害小染的意思啊,还请明鉴!”
叶剑臣有点懵,连连磕头。
原本是在说蔡白音的事,却变成了自己暗害嫡孙女。
他见上官擎没有反应,就知他已下定决心,心中也明白过来,自己太目中无人,对着一国之主都能大声嚷嚷说些不敬重的话,要换做是自己怕也会利用此事革去对方宰相之位。
蔡青染冷眼看着叶剑臣的反应,知道他此时此刻已经反应过来,可惜已经为时已晚。
叶剑臣现在已经不知该如何做才能保住自己的位置,想让蔡青染息事宁人,却对上了那双漆黑中满含冷霜的眸子,顿时吓得一个哆嗦。
上官擎见叶剑臣这副模样,突然就没了耐心,“好了,宰相之位就由蔡启贤继承,小桂子,这件事交给你去办,朕乏了。”
说完,他就从后殿离开。
程桂恭恭敬敬的送走上官擎,而后站在龙椅旁,冷声叫来两人将蔡白音拖走,说下午就对蔡白音执行游街惩罚,而后又招来其他文武百官,当众宣布革去叶剑臣宰相之位,由蔡启贤继承。
“小染,是哀家没有照顾好你,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余嫝一脸心痛的看着蔡青染,“那本《火炎拳》你就不要修炼了,哀家命人为你去寻好功法。”
“不用了,这些年,干娘您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功法的事情我想自己解决。”蔡青染拉着余嫝的手,像个孩子一样撒娇,“干娘,那个何情花您什么时候给我呀?”
“跟你干娘我还真不客气!”
余嫝食指轻点她的额头,眼神中带着宠溺,“下午就是行刑的时候,何情花哀家明日便让伊明给你送去!”
回到宰相府,叶剑臣还想大闹一场,以性命为要挟逼迫蔡启贤和蔡青染去向上官擎求情,但被蔡青染极快的叫人压回了他自己的院子。
在大厅坐下,蔡启贤紧握着茶杯,明明很口渴,却一点要喝的**都没有,他满脸愧疚地看着自己的大女儿,“小染,这么多年过来,我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父亲当年给你挑选的功法有问题,我以为你好歹也是他的嫡孙女,他就算不喜欢你,也不会怎样,没想到他……”
“好了,爹,这事不怪你,小染也是前段日子才知道功法有问题,在承龙殿的说法也只是顺势而为。竟然爷爷一心只有庶女,那他本就不该再担任宰相之位。”蔡青染淡淡的说道。
和他国不同,蔡家的宰相之位一向是世袭,叶剑臣毕竟是外姓,霸占这个位置太长,又不记得本分,早就已失去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