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群众听到后,很快便有两个男子主动上前说自己愿意帮忙。
云落舒开始准备针灸,药物等东西。
她淡淡的对那妇女道,“等会以免你受不了这个场面,希望你带着你儿子先行到后院休息。”
那妇女还要拒绝,对上云落舒的眼神却莫名的有点发悚,便乖乖的带着儿子先下去了。
那两个围观男子左右各一边的按住了中毒的男子,云落舒抬起那男子的下颚,张开他的嘴,一粒药丸强硬的塞进了那人的口中。
众人被她直截了当的塞药方式惊愕,身旁那两个围观男子也是惊得手松了松,还是云落舒提醒他们抓紧。
没一会儿,药效似乎发作了,那人的脸色变的血红,嘴唇青紫,脖子上也爬上了密密麻麻的淤青,整个人痛苦的挣扎翻滚着,也幸亏找了人压制他才没让他乱动。
围观群众惊愕,这哪里是解药,分明是毒药啊,要是刚刚那妇女在这里,恐怕早就看不下去要阻止了吧!
是的,这不是解药,这是一种剧毒的毒药,这也是云落舒如今唯一能想到的好法子了,以毒攻毒,再以针灸压制。
药铺里响起男人痛苦的惨叫声,就连后院的妇女都听见了,几次想冲出去,被小二给拦了下来。
围观的女子都别过脸不忍再看,许多人却是在怀疑这法子究竟能不能行,毕竟云落舒看起来实在是太年轻了,连及笄年岁似乎都还未到。
只是姑且也就只有这一个法子了,那男人挣扎了整整半个时辰才停歇下来,脸上的血红也渐渐化为平静,云落舒飞快是掏出针灸往他身上的穴位上扎针,那男人很快就昏睡过去。
云落舒再一次把了那人的脉,心这才落了下来,让人将后院的母子请出来,对那妇女道:
“幸不辱命,您相公的毒已经解了。”
那妇女似乎还未回过神,呆呆的走到那男人面前,看到他脸色确实是红润了许多,这才相信,走到云落舒面前拉着小孩一起跪下。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姑娘的大恩我一家子无以为报,来世愿为姑娘做牛做马。”
“多谢姐姐。”那个孩子也跟着母亲依葫芦画瓢的感谢云落舒。
云落舒扶他们起来,揉了揉小孩子的脑袋,柔声道:
“不必客气,你们快带令尊回去吧,他现在身子虚,回去后要好好补补。”说完对听雪使了个眼色。
听雪知意,从腰间掏出了一个荷包递给那妇女,“拿去给你相公买些补品吧!”
那妇女推着手,拒绝道:“我不能要,本身我便没有给您诊金,怎么能反过来要您给银钱呢!”
云落舒半严肃道:“夫人,你就收下吧,我可不希望我的治疗就这么白费了,拿回去给他多买些补品,这病才能好的快,再说您儿子也还这么小,需要长身体。”
那妇女这才接过,千恩万谢的对云落舒磕头。
围观群众见此番景象,心中既惊叹云落舒如此年轻医术却能活死人肉白骨,又感慨此女相貌品性绝佳,纷纷打探这是哪家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