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声音也吸引了宁儿的注意力,她看了一眼,想要帮任盈歌说话却又怕得罪了贺楼岩溪。
最后反倒是金河一脸轻松的样子:“没什么,不过是没拿稳罢了。去换身衣服就好了。”
这下任盈歌倒是反应十分快的跪下谢恩:“多谢金河大人大恩。”
见到金河也没有要处罚的意思,贺楼岩溪虽然恼怒,但是也要给宁儿一点面子,瞥了一眼任盈歌,唤来了另外一个婢女:“带金河大人去更衣。”
任盈歌吐了一口气,正打算趁着这个时候找个借口溜走,然而却听到金河直接拉住了她的手腕:“不用了。既然是这个侍女惹出来的事情,那就让她来侍奉好了。”
“金河大人?!”
任盈歌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金河拉走了。
他们的身后跟着拿着衣服的侍女,任盈歌不敢轻举妄动。
来到了更衣室之后,侍女把衣服放在桌子上就离开了,而金河坐在那里,也不着急换衣服,那一片酒渍在他白色的衣服上十分的显眼。
房间里的气氛十分的安静,让任盈歌不知道该把手往哪里放,她不知道金河到底是什么目的,明明她都失手弄毁了她的衣服,可是他还要帮自己说话。
之前他说的那番话到底是好心还是什么……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帮我更衣。”金河终于开口,但是其中却有些着急的意味,任盈歌抬头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来到了自己面前。
他直接抓起了任盈歌的一只手腕把她带到自己的面前,仔细的掂量着她的容貌,肯定的点了点头:“都说中原女子样貌比西域的精致很多,果不其然。这样细嫩的皮肤,留在易月楼可惜了,不若跟了我,定不让你受委屈。”
说着话的时候,竟然就直接要对任盈歌动手了!
任盈歌今晚穿的比较单薄,眼看着金河的手就要直接触碰到她的皮肤,任盈歌忍无可忍的直接对着他踹了一脚连忙挣脱开:“好你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想占我便宜?!”
原本以为金河可能是一个难得的好人,任盈歌忘不了他提到中原的时候那一丝复杂的眼光。可是谁知道……
果然男人的本质都是一样的!于是就打倒了他。
任盈歌拍了拍手,踢了两脚金河:“还想对我动手,你怕是还嫩着呢!”虽然任盈歌反应及时,可是手腕还是被抓的通红,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然而任盈歌已经来不及去看手腕了,她打开房门看了看四周没有人之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把金河拖进了旁边的西厢房的床上,拿出一床被子给他盖好之后,偷偷摸摸的走了出来。
这里是肯定不能再呆下去了!
刚刚她弄坏了金河衣服的时候,贺楼岩溪就已经看到她的脸了,倘若这个时候回去,贺楼岩溪肯定会知道金河出事了!
她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可是沐臻现在在哪?!
金河刚刚跟着侍女进来的时候是穿过了重重门关的,其中最后一道门有侍卫把守着,紧接着拐过一个走廊所有的风景就都不一样了,看上去更加的安静幽深。
想必这里是贺楼岩溪的后院了!
沐臻是不是也在这里?
任盈歌心思一动,一边躲避着侍女,一边想要找着沐臻。
因为已经是晚上,走廊两边的灯笼已经亮了起来,不远处可以看到时不时有侍卫的身影在巡逻走过。
贺楼岩溪至今没有几个侍妾,所以这里倒也还算是清静,只有偶尔几个侍女的声音传来。
任盈歌仔细听了听,知道是前厅的宴席还没有结束。
可是西域人的院子跟中原的结构完全不一样,原本任盈歌以为穿过了这个角门就是贺楼岩溪的书房一带的,谁知道居然是一个十分破落的院子!
这个院子似乎很久都没人来打扫过了,即便是天黑了,但是也可以看到地上有着厚厚的尘土,房门前面的杂草丛生几乎快要挡住了门。
贺楼岩溪的府上怎么会有如此落败的院子?
在这样黑漆漆的夜里,突然一阵风刮了过来,让任盈歌没由来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刚要转身离开,可是却听到身后一道严肃的呵斥:“你是谁,为什么在这!”
任盈歌浑身都僵住了,慢慢的回头看着贺楼岩溪府上的侍卫正拿着刀隔空对准了她的脖子,让她呼吸一窒。
“大哥,我……我是今晚宴席上宁儿小姐的侍女,我……”
“擅闯这里的人,无论是谁,都是死!”
不等任盈歌说完,那个侍卫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就要直接冲着任盈歌的脖子砍过来!
那样快的速度,任盈歌还没看清楚的时候,那人就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她所有的尖叫和恐惧在看到那泛着寒光的刀子的时候都被硬生生的卡在了嗓子里!
……
前厅。
已经把舞蹈看腻了的贺楼岩溪看了看喝完了的酒,喊人去拿了之后瞥到了依然没有人的金河的座位,忍不住的嘀咕:“怎么还没回来?都已经去了两刻钟了,要这么慢?”
“不过是换个衣服而已,怎么搞的磨磨唧唧的。来人啊,去更衣室看看……”
“贺楼将军!干嘛这么着急?”
宁儿抬手拉住了就要叫人来的贺楼岩溪,把他刚刚要说出口的话给压了下去:“金河大人今晚难得那么好兴致,时间长一点也是应该的。您如果这个时候让人去了,那这不是坏了人家的心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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