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然所在杭城徐家,身价十个亿左右,位于杭城上流社会中的末流,在加上今晚是徐家嫁女儿的日子,所以徐家生意场上的宾客来的不少。
“我的妈呀,今晚怎么来了这么多人,好像都不是我们陈家的生意伙伴吧?”
“人?你看错了吧,今晚来参加明超哥婚礼的哪个是普通人,今晚身价一个亿连入场的资格都没有。”
“我们少杭陈家,这是终于迈入了杭城的上流社会了吗!”
“那可不是,明超哥现在都已经是杭城超跑俱乐部的会员了呢。”
少杭区陈家,在杭城也算有名有姓的大族,陈氏先祖在吴越年间,便在少杭区定居,到了陈海强与陈海龙这一代,未除五福的叔伯兄弟就有七八个,更别提那些已经出了五福,还在同一本族谱上挂着表亲。
今晚在门口站着迎宾的,都是陈家已经出了五福的晚辈,被家里带来看看上流社会的世面。
“咦,你不是陈南,你不是已经被表叔逐出了陈家,你怎么还有脸来?”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陈家女孩子,看着陈南刁蛮道。
“你们能来,我为何不能来?”陈南快被这个同辈的陈家女孩给气笑了。
这群陈家的小辈,只有在大事上才会出现在陈家的宴会上,一般情况下,陈海强也是对他们爱理不理,没想到他们管的还挺宽的。
“拽什么拽,不就是看在明超哥出息了,想回来认亲,像陈南这种人,早就应该逐出我们少杭区的陈氏族谱!”陈家女孩此话一出,顿时得到了一群陈家小辈的认可。
陈南也没有将那群小p孩当回事,进入了陈明超与徐然然的婚宴现场,随便找了一张桌子便坐下了。
现场除了一部分有生意往来的宾客,最热闹的便上徐家与陈家的两帮亲戚了。
过了今晚,大家就算正式的亲戚,陈海龙正带着他的一帮叔伯兄弟,频频的给一个老者敬酒,人群中不知谁问了一句陈南谁,那一桌子的徐家人便起身,向他这边走了过来。
“你是明超的亲弟弟?”一个被众星捧月的老者,摆出一副长辈和蔼的姿态看着陈南问道。
“陈南,你还不站快起来,这位是徐太公,然然的亲爷爷!”
陈海龙先是训斥了一顿,然后又对徐太公笑道:“徐太公,陈南从小在乡下长大,不学无术,礼貌欠佳,还请您要多多包涵。”
“不过我们陈家其他的小辈都不这样,尤其是明超,那可是既有礼貌又有本事,然然嫁给我们家明超,绝对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
徐太公淡淡一笑,便坐在了陈南的对面说道:“陈南,你跟明超分家的事情,我听说了一些,确实怪海强太偏心。”
“但你跟明超终究是亲兄弟,要不你到我们徐家工作,就算是我们徐家弥补你们兄弟分家时的不公平?”
陈南在心中冷冷一笑,眨眼便看穿了徐太公在想什么。
徐太公生怕自己会在陈明超与徐然然结婚后,又以分家不公为要挟,回陈家抢夺属于他的那一部分遗产,那徐然然岂不是嫁亏了?
徐家不是陈海强,他们还是要点脸了!
“不需要了。”陈南一口会绝道。
“你有工作了?”徐太公诧异,他没听陈家人提起过啊。
“有了。”
见陈南这么高冷,这下不光陈家的亲戚看陈南不爽,连徐家的亲戚也跟着看陈南不爽。
“陈南,在我们徐家可是太公说了算,他说要给你找一份工作,你给脸不要脸吗?”
“像你这种无依无靠的陈家弃子,能在杭城找到什么好工作?”
“给你连,你就接着,拽什么拽。”
“我倒觉得海龙说的没错,陈南在乡下长大,一点教养都没有。”
徐家的一堆亲戚落井下石,徐太公眉头也跟着微皱,在心中对陈南不满。
他想当然的认为陈南是那种脾气大,本事小,还不愿低头的年轻人。
“陈南,看来这么多年,陈家受了委屈了。”徐太公说了一句场面话道。
他还是希望陈南能到徐家工作,这样若是以后陈明超与徐然然在杭城的上流社会出入,陈南也不至于给陈徐俩家拖后腿不是?
陈南却依旧摇头道:“我今生受的最大委屈,便是有了陈家这一帮亲人。”
轰!
陈徐两家的亲戚,个个怒目相对陈南,恨不得用口水活活将陈南给淹死啊!
今晚可是陈明超与徐然然的婚礼,又是陈徐俩家结成亲家的黄道吉日,陈南在婚宴上说出这种话,岂不是在打他们的脸,搅屎棍一流?
即便陈海龙怀疑,陈南很有可能便是杭城上流社会人人敬仰的陈先生,他也在忍不了陈南的狗脾气。
“陈南,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你是故意砸我们陈家的场子吗!”陈海龙面色铁青道。
“那要不我走?”陈南冷冷笑道。
他今天之所以会坐在这,来参加陈明超的婚礼,还不是陈海强逼来的?
呼!
陈海龙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浊气,然后跟徐太公说了一句陈南今晚的到场,关乎到与宋家签约合同的重要性,陈南是靠行骗才成了宋家的贵人,徐太公立即起身,对陈南好感全无。
“烂泥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大袖一挥,徐太公便领着徐家的亲戚回到自己那一桌。
而陈海龙则领着陈家的一帮叔伯兄弟,不停在屁股后头道歉,像是皇宫的太监,狗腿的不得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俩家生意上的宾客逐渐到齐,陈明超与徐然然在一堆陈家与徐家的直系亲属的拥护下,精心打扮过后,千呼万唤使出来。
“谢谢今晚到场的所有贵宾,谢谢你们能今晚能来参加我与然然的婚礼,见证我们爱情!”刚上一台,陈明超便迫不及待的对徐然然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