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鸡哥,你这兄弟看上去不像是一般人啊。”
他们暗吞了吞口水,看着地面上鲜红的血迹,颤抖的说道。
他们是生活在一个和谐,稳定,安宁的社会里,就算是有不和谐的地方,那也只不过是跟朋友演演戏,跑跑龙套之类的,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居然还会受有这么血腥的?
耳朵,又不是指甲,说剪就给剪了,也不是一件破衣服,说缝缝还能穿还能用的,这个“男主角”是不是太狠了?
而且,他们只不过是来配合他的,真的没想到他居然会出这么重的手。
闲鸡擦了擦额头的汗,结结巴巴的道,“我,我也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他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富家公子, 谁知道他是肖氏集团家的公子啊?”
边上的人才叫一个汗,他到底有没有听懂他们的意思啊?
他们是说,他是一个很可怕的人,出手就是把人家耳朵弄下来的狠人,而不是什么哪家的富公子?他们说的,根本就不是一个频道上的事嘛。
“不对啊鸡哥,不是你说的他是个有钱的富二代吗?还说花了三万租了间破烂的房子,还有,他用一袋子的钱买了你的破车吗?”
“对啊,你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你会不知道他姓肖?”
说起这个,他们倒真的要问上一句了。
闲鸡跳脚,“我哪里知道他叫什么,我只知道他是个有钱的,人好说话的不就得了吗?而且,世界上这么多的富二代,我又怎么知道他是最富有的那一个呢?我,我也只不过是想真心实意的给阿篱找一个可靠的男人罢了。”
众人怔住了,他,他居然会有如此单纯可爱的想法?
“呵,好吧,你也是个有情有义的,不过……那个花店老板娘你怎么这么关心她?还要为她如此费心的设计?”
闲鸡自嘲一笑,“其实吧,这个说来更加的老土 ,也就是为了她当初打我的那一巴掌,为报这一巴掌之恩,我能不费点子的心吗?我闲鸡又不是那种无耻的人,有机会,我是一定要报的。”
众人看他的目光也变了,他还真是个仗义的。
“鸡哥,我佩服你,就冲你这点,下回要是有事, 再找兄弟我,就算是掉耳朵,我也一定过来。”
“还有我,我也帮你。”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鸡哥是什么样的人,他身边也就是什么样的人,糙中有细,糙中有义。
闲鸡拱起手来,“多谢,谢谢兄弟看得起我,成了,这里只怕没我们什么事了,这事也没做,钱也没拿到,我对不住你们了,走,我们请你们火锅,咱多点几盘刷羊肉,敞开了吃。”
“那我再来几个烤串儿。”
“我也要,来几瓶冰碑。”
说完,他们肩搂着肩有说有笑的离开了。
只不过,他们吃完这些要结账的时候却被前台告之,他们的钱已经付了,而且每个人还有一张银行卡,每张卡里有十万元。
柜台上的人说,“这是我们肖少吩咐下来的,说一定要让你们尽兴,哦对了,鸡哥是吗?这里是一张永久的vip卡,在这里可以终身享受八折优惠。”
闲鸡拿着这两张卡,若大的一个糙汉子哭得像个孩子。
“呜呜,我还以为今天白做了呢,呜呜,我还以为今天又要破费了呢,没想到,没想到他居然全给我付了,呜呜,肖少,我爱你,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呃。
前头几句话说得还正常,可是一句“我爱你”当真是叫人嘴抽了,他爱肖少,可是肖少一定不爱他,因为肖少爱的,是女人。
……
“你还知道过来?你知不知道你老爸我刚才被人堵得说不出话来?要不是我聪明,我只怕就要吃亏了。”
肖成看着儿子过来,气不打一处来,张口就教训。
不过,肖成的气没这容易消。
“还有那个肖亦,他倒好,比你还要混蛋,他居然到现在也没出现,更加可恶的是,他也跟你一样居然连电话都没接,真不知道你们两个在搞什么鬼,真是气死我了,我肖家到底做错了什么居然一个两个的都是这样?哎哟,我的头,又开始痛了。”
肖成算是为了家里头这两个没有结婚的操碎了心,要不是为了他们能够娶到一个好女人,他才不会如此费尽心机,要知道,莫婉的确是个难得的好女孩子,听说,她到现在还没有谈过一个男朋友,更加要紧的是,她三观很正,人品很好,在现代像这样的女孩子已经不多了,要不好好珍惜,就真的要被猪给拱了。
肖夜看了他一眼,却冷冰冰问道,“谁堵的你?”
啊?
肖成一怔,什么?
肖夜不耐烦,“你不是说之前有人堵你吗?是谁堵的你?”
他父亲不是很聪明的人吗?怎么这回这么笨反应这么慢?
肖成眨了眨眼睛, 道,“还能有谁?还不是那个凌家的?除了他,谁还会那么大的胆子敢堵我?”话说到一半,肖成又怔住了,他突然想到什么,脑后灵光一闪,“夜儿,你,你该不会是想要替我报仇吧?”
肖成顿时老眼纵横,那可真是太好了啊,他的这个混蛋儿子终于是开窍了啊,居然还晓得替他报仇 给他撑腰?
肖夜反而是怔住了,“你是很希望我给你报仇?”
不是说,父亲是护儿子的吗?如果他要找凌家的报仇,他不是该拦上一拦,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吗?不过,看他的样子好像巴不得他闹大似的。
肖成挺直了背,一脸的得意道,“我儿子长大了要给我撑腰报仇,我为什么要拦着?更何况,那个凌家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报仇怎么了?让他得到点教训不是应该的吗?而且,我为什么要拦?你身怀绝技,难道,我还怕你吃亏 ?”
肖夜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不过,他的想法很清奇,而且他说得对,他身怀绝技,一般人根本连近身都难,更何况凌家的人,他如果要打,没有谁能拦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