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电闪雷鸣,风雪交加,仅仅一炷香的时间,天空瞬间由白色变成黑色。街边的商户们,纷纷撤离,手慢的,货物则全部吹翻。顷刻的功夫,街上的人们便被吹得人仰马翻,躲在屋里的人,更是难逃被天气侵蚀的命运,即便关好门窗,依旧被狂风暴力吹开。一时间,京城各地百姓叫苦不迭,他们的家园不是被雷击中而燃烧,就是被雨水淹没,即便是皇宫也无法躲过被天灾击打的命运。
就在此时,坤宁宫乱作一团。为首的大宫女白芷,正慌乱的大喊着:
“娘娘就要生了,太医呢?”
“太医被贵妃请走了,说是……”
“说什么说,贵妃什么病能比皇后娘娘生产更重要的,给我去请,请不来就去找皇上!”
“是。”
“产婆呢,水呢?”
“到了,到了,都准备好了!”
苏叶气喘吁吁的将产婆拉了过来,身后的小宫女也举着盆子小跑了过来。
雷声阵阵仿佛要将这坤宁宫拆灭,可依旧覆盖不住坤宁宫的惨叫声。翊坤宫的白贵妃则依偎在皇帝怀中,好似一切都无法影响到他们的甜蜜。
“皇上,这太医不去真的好么?”
“哼,她这种贱人,没资格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只有你才有资格。”皇帝的手逐渐伸进白贵妃的衣袖中。
“哎呀,皇上你可真讨厌,妹妹都生产了,你还有这兴致。”怀中的人儿嘴上说着不要,可身体却很诚实的朝着皇帝的方向靠拢过去。
这晚有的人疼得撕心裂肺,有的人沉浸在鱼水之欢。而她们的痛与快乐都源于一个男人。
生产了一天一夜,皇后此刻已然病若游丝,可看着襁褓里的孩子,还是笑了起来。身旁的男人不知何时坐在了她的身边,她有些诧异,心里还是很开心。
皇上心里还是有我的。
可下一秒,她才知道自己错了。
“贱人,你真以为我心里有你么,不要痴心妄想了,即便你有了我的儿子,我也不会让你得逞,我会让你在这最幸福的一天里,亲手将其捏碎。”
皇上说着说着,便将孩子摔在地上,原本还哭闹着的婴儿瞬间没了声音。
“不!”
看着皇后白子文撕心裂肺的模样,作为皇上的公孙拓很是得意的弯下腰,看似贴心的靠在白子文的耳边说道:
“痛么?那就对了,这才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白子文此刻痛得无法言语,手心早已被自己掐出了鲜血。一股钻心的痛拥入她的胸口,猛地一口血吐在了公孙拓的脸上。公孙拓不怒反笑,顺带舔了舔嘴上的鲜血,笑得癫狂。
“既然你是我人生的黑点,就让你这个黑点,永远消失,你这个眼神我很喜欢,来人给我把白氏的双眼挖掉。”
“皇上,你也太残忍了,不如做成人彘怎么样。”远处一个婀娜的身影朝着这走来,正是白子文的亲姐姐,她瞪大了双眼,无法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还是我的皇后想的周到!”
“为何不杀了我!”白子文艰难的说道。
“哈哈,你想的可真美,我不会杀你,我只会好好的爱你。”公孙拓温柔的抚摸着白子文的脸,眼神充满了宠溺。
“所以,我不会让你死掉,即便你成为了人彘,我也要让你好好的活着。”
“小小庶女,从一开始起你就是我的垫脚石,竟然还妄想摆脱我的操控,简直是痴心妄想,你就算设计怀上皇上的孩子又如何,就算是生下来又如何,结局不还是死吗!”
原来这一切都是一场阴谋,什么嫁给四皇子是为她未来着想,分明就是替嫡女试探前景,一旦四皇子登基称帝,就把嫡女嫁过来,难怪这个姐姐总和自己亲近,原来一切是为了这个公孙拓;难怪公孙拓一直不圆房,原来是一心等着姐姐。她早就该看出来了,可总是天真的以为家人永远是为自己好的,这都是她引狼入室的报应啊!
“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动手?”公孙拓冷声说道,在这一刻,白子文已然认清事实,不再抵抗。而正是她这幅模样,让公孙拓皱起了眉头。
“慢,我改主意了,先把她送到京都里最低级的青楼,让她体会一下千人尝万人睡的滋味,再动手。”
白子文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明明知道,她最在意的就是清白,无论什么**的刑法,她都能忍受。唯独这青楼,可比杀她千次万次还要痛苦。
“还是皇上想的周到,我这妹妹啊,最在意的就是贞洁了,要是让她被那些最鲁莽最垃圾的人睡,对她而言,可比任何刑法都要痛苦呢。”
“狗男女!”白子文几乎是从牙缝中吐出来的话。
“都退下,我倒要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待所有人退下之后,公孙拓便直接在白子文的面前,和白子夏缠绵在了一起。
第二天,白子文便躺在了京城最低级的青楼中。面对一个个脏污不堪的男人,她已然失去了抵抗,只能不断的看着这些人,一次又一次的侮辱她的身体。对于一个刚生产完的女人,进行如此激烈的事情,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血流成河。疼痛让她失去了直觉,紧接着挖眼,砍掉四肢,更是让她生不如死。
意识渐渐模糊,一道光却照射在了她的脸上。
不对啊,我的双眼不是已经被挖走了么,怎么会还能看到光呢?
带着疑惑的白子文渐渐的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她那温柔如水的母亲。
怎么会,母亲不是早在我十岁的时候就因为难产而死了么,怎么还会出现在我的眼前,难不成是我死后进了阎王殿,和母亲重逢了?
正当她疑惑之时,母亲早已将她抱在了怀里。
“我的文儿啊,你终于醒了,你可真是吓坏了母亲。”
若这真的是地狱,她宁愿永远不离开。
“妹妹,你可终于醒了,真是担心死我了。”身旁的声音将白子文猛地一震,是她,这个声音她永远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