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新呵呵一笑,“这么说你是没有了任何衣服,直接躺在地上的?那慈熙的力气大不大?”
李红艳满脸通红,差点骂人,“你这是什么问题?跟案子有关吗?”
温如新点头,“当然有关,你回答我慈熙的力气大不大,是不是整个人的重量都在你身上?”
李红艳咬牙说道:“他的力气非常大,我根本挣脱不开,而且他的时间很长。”
温如新满意的点点头,“来人,带她下去验伤。”
“是!”一个婆子出来说道:“跟我去验伤吧。”
李红艳想了想便跟着去了。
等了一阵,李红艳出来,继续跪在地上。
婆子将验伤结果放在温如新面前。
而这个时候慈熙也被传唤而来。
他进门就看见了月华,脸上瞬间浮现微笑。
温如新是不敢让慈熙跪自己的,他连忙说道:“六驸马,请坐。”
慈熙坐到堂前,有衙役摆上椅子,他便大方的坐下。
温如新看了一眼验伤结果说道:“李红艳,你已经不是处子,但身上没有伤,所以你不是在九曲回廊被人夺走贞操的。”
李红艳立即指着慈熙说道:“他后腰的部分有一红色胎记,是他穿衣服的时候我看见的。”
温如新看着慈熙,“你后腰有胎记吗?”
旁边的月华脸上一白,心里又泛酸水了,慈熙后腰的确有一块不大的红色胎记。
而且位置非常靠下,在山丘的上半截,不脱掉裤子是看不见的。
慈熙茫然了一瞬,点点头,“有。”
凌啸天也有些懵,从月华的脸色就能看出那个李红艳说的是真的。
可是这个女人是怎么知道的?慈熙又不会在野外洗澡,就不存在被人偷看的可能性。
李红艳立即来了精神,说道:“我还知道他喜欢……用手。”
月华低下头,心口闷闷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难道她昨夜真的跟慈熙做了什么?不管怎样,慈熙一定是无辜的。
温如新干咳一声说道:“慈熙,是这么回事吗?”
慈熙却看向月华,笑得异常暧昧,“这话应该让城主来说。”
温如新嘴角一抽,“城主是个女子,你怎么可以让女子说这种事情?”
慈熙不在意的说道:“她不是都说了吗?脸都不红一下。”
温如新,“……”好郁闷,怎么出现这么一个破案子。
月华深吸一口气,稳住心情,“温如新你也是男人,能用那玩意的还需要手吗?慈熙可是习武之人,本就比普通人强悍。”
温如新脸上爆红,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凭什么原告被告都不脸红,自己反而红透了。
他咬牙一拍桌子,“李红艳,你要想清楚,陷害他人什么罪名,若是被查出,那么你就要来承担这个罪。”
李红艳咬了咬牙说道:“慈熙……他胸口有我咬的牙印儿。”
月华猛的看向慈熙,慈熙眼中浮现茫然
温如新说道:“六驸马,你……”
慈熙不等他说完,自己就宽衣解带,结果他的胸口真的有个牙印儿。
李红艳脸上浮现得意,但很快又化作悲伤,“大人,您这回信了吧?”
温如新看了看慈熙又看了看月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月华却站起来笑道:“昨日我跟四驸马出去玩,回来的晚了,慈熙有些吃醋就缠着我,那牙印儿是我咬的。”
李红艳立即怒道:“你说谎。”
月华淡淡一笑,看着她说:“你这样诬陷慈熙有什么用呢?”
“别忘了,他是我的驸马,即便是被判了有罪也不会去做苦力什么的。”
“毕竟我可是很喜欢慈熙,舍不得他受罚,所以我们的生活不会有任何的变化。”
“但是你就不同了,不管你赢了还是输了,你的名声都不在,以后还有什么样的人会娶你呢?”
李红艳傻了眼,是啊,这个决断权是在城主手里,不是在温如新手里。
“可是他睡了我是事实。”
月华淡淡一笑,“众人都知道我有六个驸马,所以总是有照顾不到的地方,他们出去偷吃也在情理之中。”
“当然,像你这样嚷嚷出来的可真没有,你是想要赔偿还是想要慈熙这个人?”
李红艳沉默片刻说道:“我要他的人。”
“哦,那慈熙你跟她吗?”月华问。
慈熙冷冷的回答:“死也不愿。”
“嗯,李红艳,你也听见了,慈熙说了死也不愿跟着你。”
“而我呢又舍不得慈熙去死,所以他不可能跟你走。”
李红艳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指尖儿都开始发白。
她的眼珠转了几圈说道:“反正我已经跟慈熙睡过了,城主不如就成人之美好了。”
“我可以用一些对你有用的消息来换取她,我的消息绝对能让你物有所值。”
月华懒散的靠在椅背上,问道:“什么消息?说一个听听。”
李红艳立即说道:“今年会有雪灾。”
月华呵呵一笑,“这个啊,我还知道明年冰雹、后年干旱呢。”
“这些东西随便算一卦就知道了,你还当成了能要挟人的好东西?”
“哎呀,没见过世面吗?真是可怜又可恨呦。”
李红艳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她是怎么知道的?
月华看向温如新,“强迫女子的惩罚是什么?”
温如新说道:“如果没有殴打导致对方受伤的需到矿场做工五年,只包吃住没有任何奖励,而且每日的最低量是一百斤。”
“如果通过殴打等手段让对方受伤的,那么会干十年,致死的直接偿命。”
“嗯……没有给予女方赔偿的吗?”月华问。
温如新摇头,“没有,不过现在一些女子比较彪悍,也会反其道而行,成为胁迫男子的人。”
“所以女子若犯了这样的罪,也要去矿场干活,最低量是五十斤。”
月华点头,“那现在可以判了吗?”
李红艳直接跳了起来,指着慈熙说道:“他的私密处还有一颗红痣,如果他没有把我怎样,我是怎么知道的?”
慈熙沉默,他当然不可能在朝堂上脱裤子做检查。
月华抿唇,又说中了,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对慈熙这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