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一怔,赶紧跟着福仔跑,怎么会坏了呢?如果她坏了,那系统是不是也跟着消失?
跑进屋内,来到卧室,床上的凌馨不见了,出现一个蚕茧。
超大号的蚕茧,静静的躺在被子下面。
月华过去戳了戳,结果蚕茧晃动了一下。
她吓得跟福仔抱成一团。
“它它它动了。”
福仔也瑟瑟发抖,“这是什么妖怪?”
月华干咳一声,放开福仔,好丢脸的感觉。
“应该是自我修复的过程,不是说破茧成蝶吗?”
“啊……那会不会孵化出来一个大蝴蝶?”福仔歪着头问。
“这……”月华上哪儿知道去。
“等等看吧,不知道威望值够不够。”月华还是很担心的。
福仔咬了咬唇,“是不是还要去赚点?”
“嗯……也对,可是怎么才能长的快?”月华捏着下巴冥思苦想。
福仔学着她的样子捏着下巴,“送东西?药物?食物?布料?”
月华眼睛一亮,立即跑到抽屉那里把刚才弄到的药瓶都拿出来,一瓶一瓶的检查。
最后她真找到了一瓶有用的药物,写着送子丸,说明书写着六十岁以下适用,男女各一粒,有效期是一个月,这一个月怀不上就是其中一个人有重大问题,如果是小问题,药丸自身就能给解决。
“就这个吧,我们西凉的人口少,多生孩子挺好的。”
福仔傻乎乎的问,“你不留点儿,你有六个驸马,一人给生一个就要十二粒。”
“走开,我才不生。”月华一巴掌拍飞福仔,她把药丸倒在桌上数数。
福仔悄咪咪的用尾巴偷来二十粒,暗搓搓的连同匕首一起藏好。
月华没注意它的小动作,查了一下说道:“有一百八十粒,也就是可以让九十对夫妻用,看看还有没有别的。”
她又翻找了一下,找到一瓶祛湿丸,说白了就是治疗风湿病的,只针对严重到下不来床的人使用。
“这也也行,其余的暂时用不上。”月华将药瓶收好,拿着那两瓶回到丹炉旁边。
她觉得慈熙的储物空间太小,放不下这个炉子,于是问:“还有储物物品吗?”
福仔摇头,“这个我找不到,得你做绿化任务。”
“好吧。”月华拿着药品出去。
慈熙在桌前看书,气定神闲的样子非常养眼。
他转头看着她一笑,“忙完了?”
“呃……那个东西暂时不能给你,因为我还没搞明白,而且拿出来之后你也不能随身携带,你的储物物品太小了。”
慈熙点点头,并不在意这些,“你拿的是什么?”
“哦,这个是送子丸,这个是祛湿丸,我要给城里的百姓发福利。”月华晃了晃药瓶。
慈熙笑道:“好,我跟你去,你什么也不要说,只需给药丸就好。”
“这个送子丸要一男一女同时服用,药效一个月,一个月怀不上就是其中一个人有重大毛病。”月华连忙说了使用方法。
“好。”慈熙拉住她的手,二人并肩往外走。
他们直接来到任务处的告示板那里,这里有一片空地,慈熙拿出一张硕大的椅子,椅子上还铺着厚厚的毛皮,如同一个小沙发。
“坐。”
“好。”月华坐下。
慈熙提起内力说道:“城主向上苍祈祷我西凉人健康长寿,多子多福。如今有送子丸和祛湿丸两种被上天赐福的药。”
“送子丸只给成亲三年以上无后的,祛湿丸只给因邪气入侵而不能下床的人,若有需要,速速来领取。”
离着近的百姓问:“六驸马,这药是免费给吗?”
慈熙点头:“是,公主三跪九叩多日才请上苍降下福泽,若是用来卖钱,那多少钱也买不到公主的这份心。”
“对对对……我娘已经三年下不来床了,我能领吗?”一个清瘦的少年问。
慈熙说道:“带来我看看,若对症就可以领。”
“好!”少年扭头就跑,跑的飞快。
一些人也不甘示弱飞快的往家里跑。
月华已经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谁说和尚不说谎不吹牛的?
她现在对慈熙有了新的认识,也许他真的不再觉得自己是个和尚,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驸马吧。
想到这里,她心中升起一丝愧疚,虽然不是她的错,可总是有那么一点别扭的。
没多久,慈熙前面就排了一长队,他挨个把脉,适用的就发放药丸,不适用的就劝走。
那些领到药丸的人纷纷自发的给月华下跪磕头。
月华原本想拦着的,但发现威望值和声望值飞速的上涨,她就默默的承受着别扭。
好不容易把药丸发放完毕,月华发现威望值和声望值还在不停的涨,不知道为什么她也懒得去想。
好不容易等脑海里的提示音完毕,她拉着慈熙飞快的往城主府走。
可没走多远又被百姓围住,这次跪倒了一大片,七嘴八舌的感谢让她发懵。
慈熙笑道:“病人吃了药能下床了,他们在感谢你。”
月华扁扁嘴,“我能拒绝这样的感谢吗?”
慈熙摇头,“不能,这是你应该受的,如果你不接受,只会让他们的内心难安。”
“好吧。”月华只能撑起职业性的笑容挥挥手,算是接受了他们的崇拜。
好不容易等这些人走了,天都快黑了,月华回去看了一下挖掘情况,往地底挖了两米多了,居然还没挖到底。
这个四方体的体积应该超过一千。
凌啸天艰难的来到月华身边,小心翼翼的问:“如果你着急的话,晚上也可以挖。”
月华不在意的摆摆手,“不用,派人看好了就行,还有,你们有没有注意天上的陨石有没有掉到别处的?”
“我这就派人去查。”凌啸天说道。
“好,注意安全,我还有事今晚就住慈熙那里了。”月华说完转身就走,没看见凌啸天瞬间变了几变的脸。
看着月华的背影,凌啸天心里又泛起酸涩,虽然没有那么抵触了,可还是有些吃醋。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出言问:“如果你身边只能留下一个驸马,别的驸马必须被赶走,你会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