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搀扶着林老爷来到房内。
“到底怎么了?”
“不知是谁将昨夜院子走水的事情传出去了,现在人人都在说佩芳死克夫的命!”
林老爷想到自己的女儿被这样说心里就有气。
林夫人何尝不是呢?
她没说什么,只是叹气一声。
见状,林老爷蹙眉,“你知道了?”
“嗯,下人已经来禀报过了,这事可千万不能让佩芳知道啊!”
林夫人着急的叮嘱林老爷。
现在家里的下人也都被林夫人封口了,只要林佩芳不出去就不会知道这个。
林老爷也知道,现在事情不易闹大。
只是他也知道必须去找庚子年谈谈,毕竟云家的身份地位摆在哪里了,若是他们悔婚,那林佩芳后半辈子可就完了。
二人分别去找了庚子年同四姨太。
四姨太也听到了这样的传言,不过她不信,还叮嘱林夫人莫要相信这些。
嫁衣被烧掉的确不吉利,但也不至于被说成是克夫啊。
四姨太觉得一定是有心之人在故意为之。
所以四姨太还反过头来劝慰林夫人不要因为这些事情而乱了心情。
毕竟两个孩子马上就要成亲了,好的心情可是比什么都要强的。
如今四姨太都这样说了,难道林夫人还会说其他的话来诅咒自己的女儿吗?
林夫人哭丧着脸来,笑着离开。
督军夫人见林夫人这样,便让四姨太去了自己院子。
四姨太不知督军夫人找他所谓何,便直接过去了。
“姐姐,您找我?”
“是为了林小姐的事情而来?”
“的确!”
四姨太笑看着督军夫人。
督军夫人也没有遮掩,起身对四姨太笑笑,“其实这样的事情传到督军耳中是会有所影响的,你也最近咱们云家糟了难……”
“姐姐放心,子年会处理好的。”
四姨太之所以这么有自信,是因为她已经见过庚子年了。
这个计划,庚子年已经告诉了四姨太。
虽四姨太跟良玉的心思是一样的,不过最终她也被庚子年说服。
四姨太跟督军夫人说了好一会,督军夫人也找不到其他的话继续说,只好让她离开。
离开督军夫人的院子,四姨太就给庚子年去了电话。
正巧林老爷刚到,庚子年一边接电话,一边看向大厅的林老爷。
“阿妈,我知道,你放心,我明白了!”
四姨太说自己按照他的话打发了林夫人,还说了督军夫人对此事有不满这件事。
其实这些都在庚子年的预料中。
挂断电话庚子年直接来到林老爷跟前。
“林老爷事情我都知道了,您放心,我与佩芳的婚事,是不会作罢的。”
庚子年绕是认真的看着林老爷。
没等自己开口,庚子年就说了这样的保证,林老爷还用说其他的吗?
他起身对庚子年行礼,“多谢!”
没再多言林老爷离开了庚子年别馆。
只是他前脚刚走,庚子年就被打伤了。
一群人拦住庚子年,险些要了他的命。
若非他是在去军营的路上,兴许也不会被云家的士兵看到,兴许就真的丧命了。
如此,林佩芳克夫的事情好像成真了。
一连两日,庚子年不是被打伤,就是出门险些被撞,总之每一次都是跟死神打照面。
这些事情在平阳城百姓口中闹的沸沸扬扬。
庚子年知道自己的目的达成了。
现在所有人都在你等着看庚子年悔婚,而他却召开了记者会。
全城的记者都被他叫到府上,他一正言辞的告诉众人,绝对不会跟林佩芳分开的哪怕她真的克夫他也认了。
因为他相信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他相信只要自己愿意跟林佩芳在一起,她就一定能摆脱这个诅咒!
这样的形象一出,瞬间征服了平阳城大部分的女人。
当然这其中有良玉早就安插好的人呢。
“我就说云家的人都是十分负责的吧,只要有他们云家在,咱们平阳城一定会平安的!”
“就是啊,现在四少帅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肯放弃林佩芳难道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有人开始言论,有人跟着附议。
紧跟着有人便说之前云家被削减了一半的兵权都是因为他们替平阳城的百姓说话,弄得京城的大官不满,这才处处针对他们。
而这些云家人却从未对外人讲过。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我有必要骗你吗?我京城有个亲戚就在副总统身边干,这事能假吗?”
“我们支持云家,支持四少帅……”
记者会现场众多的记者都在拥护庚子年,门外守着的百姓亦是如此。
这一场看似闹剧克夫言论,最终竟然成就了庚子年。
此刻在不远处看热闹的封行戳跟司念相互看一眼。
之前他们还奇怪这克夫命到底是怎么传出来的,这是想要给庚子年添堵吗?
不过如今瞧来,这不过是人家庚子年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
“这庚子年是真担心你会将证据给副总统啊?”
“也算是让他长长记性了。”
不过司念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反正之前等着看云家热闹的平阳城的商人,现在也都纷纷开始跟他们套近乎了。
这样的嘴脸,司念实在是不敢恭维啊。
下午各大街道的报纸,广播都在说庚子年的光荣事迹。
一时间他成了平阳城人民的大英雄,成了平阳城女子追捧的对象。
甚至有人堵在林家门口,让林佩芳主动退婚,让她不要祸害庚子年。
此刻被蒙在鼓里的林佩芳,可是纳闷的很,当然更多的是生气。
怎么这样一个跟发疯一样的女人就来质问她了呢?
林佩芳气不过,直接来到院外,“你有种再说一句什么叫我克夫,什么叫让我放过子年?”
“林佩芳你以为装傻就可以吗?你也不看看你把四少帅害成什么模样了,你是真想看着他死吗?”
没等这女人继续说,也没等林佩芳询问,管家已经命人将女人拖走了。
林佩芳蹙眉看着管家,“那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