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蹙眉看着庚子年。
庚子年意识到自己的话招惹到了司念,他瞬间轻咳一声,“司念,我……”
“够了,再有下一次的话,就算你在跟封行戳合作,我也不会手软!”
司念现在之所以不对庚子年动手,只是因为他现在跟封行戳合作,并无其他意思。
当然庚子年一直都清楚,他对司念而言,跟其他人没区别。
不看到她的时候,他可以假装自己不在乎,但是只要在一起,他就忍不住。
现在看到司念的冷脸,庚子年忍不住了,这才说出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奈何又是一盆冷水啊。
庚子年内心也在嘲讽自己。
兴许这就是自己远远比不上封行戳的吧?
司念面无表情的抬手示意庚子年离开。
待庚子年离开之后,司念才满意的笑了。
明乐一直都站在司念边上,待庚子年走后,她犹豫着要不要说。
可明乐却犹豫了。
司念一眼看出了明乐的心思。
“你要干嘛,别说了,反正我也不想听。”
司念冷冷的打断了明乐的思绪。
明乐尴尬的笑了。
这件事妥善的解决了,可副总统的身子却还未见好。
司念给副总统看过,发现他中了慢性毒。
之前从未给副总统做过系统的检查,这一次经过这一番检查,她才知道之前是自己疏忽了。
“副总统,您有没有什么饮食习惯是一直保持的?”司念紧张的看着副总统。
副总统看到司念这般,便知道自己有事,他也跟着紧张了起来,“怎么了?”
“不妨告诉您,您体内有一种慢性毒药,这种毒一般查不出来,若查得出来时,那……”
剩下的话,司念没好直说。
“那什么?”
突然南宫瑶冲了进来。
今日的她身子好了不少,一醒来没见到副总统,她心里七上八下的。
任凭任何人怎么劝说都劝不住。
这不南宫瑶突然出现,司念跟副总统都惊呆了。
而南宫瑶却没在乎这些,她径直来到副总统跟前,“怎么了嘛?”
南宫瑶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
司念生怕南宫瑶因为担心而伤心,再影响到身体,她笑着轻拍南宫瑶的后背,“阿妈啊,没事的,副总统只是小毛病,我正在跟副总统寻找原因呢!”
司念很是认真且又真诚的看着南宫瑶。
南宫瑶一直盯着司念。
司念的表情前后并未有任何的变化。
如此,南宫瑶便相信了。
“念念,他真的没事吗?”
“放心吧阿妈,您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顾家医院吗?”
司念打趣的看着南宫瑶。
如此,南宫瑶也唯有相信了。
此时封行戳也追来了。
封行戳气喘吁吁的来到房内,看到南宫瑶,他瞬间安心了。
“阿妈,怎么突然跑出来了,你这样我们会很担心的!”封行戳佯装生气的看着南宫瑶。
南宫瑶被封行戳这样数落,瞬间就委屈的低着头。
司念赶紧对封行戳使眼色。
封行戳意识到自己说话太重了,连忙蹲在南宫瑶跟前,“阿妈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担心你。”
“我知道,我知道了!”
“阿妈,我还要给副总统做检查,您跟行戳先去前厅等着我们?”
司念不想让南宫瑶担心,所以才会催着她离开。
南宫瑶看看副总统,再看向司念,过后才跟封行戳离开。
待他们都出去之后,司念蹙眉看着副总统,“您想到了吗?”
“饮茶,只有饮茶才是我经常在饮食上的习惯。”副总统脸色一沉,心蹦蹦跳的很快。
司念陷入沉思。
“管家!”
司念对着门外喊一声,管家便直接进来了。
待关键进来后,司念便询问沏茶的事情。
管家虽不知司念为何会这般询问,但是他却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
副总统饮茶的习惯,府上无人不知。
但是能给副总统沏茶的人不多。
他喝茶十分挑剔的,茶水不对味,他是不会喝的。
“老爷一般都是喝夫人沏的茶。”管家犹犹豫豫的说出了夫人。
一听是夫人,司念脸色难看。
副总统也意识到什么,“司念啊,不会是真的吧?”
司念点头,“我跟行戳去查,您先别担心,毒药的问题,您也不用担心,我可以搞定。”
司念说完,就对副总统点点头。
副总统看到司念坚定的眸子,也跟着放松了。
司念给副总统服用药物,待他入睡之后,她才出了房间。
南宫瑶在前厅等的着急。
看到司念出来,她赶紧上前,“怎么样,没事吧?”
司念对南宫瑶点头,扶着她坐下,“阿妈放心副总统没事,他现在睡着了……”
一听副总统是睡着了,南宫瑶才乖乖跟司念坐下。
封行戳坐在南宫瑶身边,“阿妈,您放心吧有念念在,副总统不会出事的。”
“嗯,那现在需要我做什么?”南宫瑶乖巧的跟孩子一般。
司念对南宫瑶笑笑,“没事的,阿妈现在你需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以最好的姿态来迎接副总统醒来,知道吗?”
二人四目相对,南宫瑶最终相信了司念的话。
司念赶紧给封行戳使眼色。
封行戳这才扶着南宫瑶来到侧房休息。
司念也趁着这个时间去给副总统配解药去。
这解药不难配,难就难在,副总统中毒的时间太长了。
现在其实已经有些晚了,虽副总统的五脏六腑看着并未受到太大的影响。
但是其实有些身体的机能已经开始受损了。
司念没有浪费时间,让明乐跟自己在后院开始忙。
虽找到真凶很重要,但是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得救人。
不多时,南宫瑶入睡,封行戳趁机来到司念跟前。
看她忙的满头大汗,封行戳委实心疼,“怎么样,很困难吗?”
“不困难,就是担心副总统撑不住。”司念挤出一抹笑,她也是不想让封行戳担心。
可封行戳现在是不担心了,但却心疼了。
他轻轻将她额前碎发整理好,叹气一声,“需要我干嘛?”
在其他事情上封行戳可以帮忙,但是救人这种事,他对医学是半点都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