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慢信誓旦旦的跟香芋保证。可香芋却不怎么相信。
这些年为了能让姐姐好起来,香芋也不是没做过努力,可每一次都是高高兴兴的去看诊,而后失望而归。
“徐少谦,你知道吧?”司小慢见香芋不信自己,便将徐少谦搬了出来。
听到徐少谦的名字,香芋突然就愣住了。前不久传闻瘫痪多年的徐家公子突然就站起来了。
香芋以为这都是传闻,难道这都是真的吗?她很激动的看着司小慢,“他真的好起来了?”
“当然了,是我阿妈治好的!”在说到医术这一点上,司小慢一直都是已司念为荣的。
香芋见司小慢仰着头,那高傲的小模样瞬间将她逗笑了。
顾城漠一直站在司小慢边上,他知道这小子是为了自己才将司念出卖的。
原本司念就叮嘱过他们给徐少谦治好腿这件事尽量低调处理的。她并不是不想帮助其他人,只是不想被有心之人利用。
不过司小慢知道香芋不算是其他人,毕竟香芋对顾城漠的影响,他可是说过不下十几次了。
司小慢耳朵都要听的出茧子了。再加上这两次的相遇,司小慢觉得自己看人还是蛮准的。
司小慢确定香芋是好人。
“香芋姑娘,这一点小慢没有说谎,的确司念是有这个本事,她就是顾家医院的掌舵人!”顾城漠紧跟着搭腔。
坐在一边的香儿听到说有法子能让自己彻底的好起来,她显得颇为激动。
香芋也来到香儿跟前,“姐姐,有救了,真的有救了。”
说完这些,香芋带着哭腔的回到司小慢跟前,“小慢,你能让你阿妈给我姐姐诊治吗?”
“这个自然是没问题的,但是不是现在。”司小慢微微有些尴尬。
见香芋有些泄气,司小慢赶紧解释。一听司念是没在京城,香芋也就放心了。
她还以为司念是不打算出手呢?
“香芋姑姑你放心好了,我阿妈是很好的人,她一定会救香儿姑姑的,不过现在你们最应该要做的就是离开这里……”
司小慢说完给顾城漠使眼色。
顾城漠会意赶紧上前,“就是啊香芋,搬去布行附近吧,布行的仓库那边正好有一件房空着,你们以后就住在那边,给我们看看库房当做是房租了……”
香儿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看向香儿。
香儿也犹豫了,早就这样跟着他们走吗?她心有些不安。
顾城漠看出了香儿的担心,满目温柔道:“香儿姑娘放心,只是觉得与香芋姑娘算是有缘,既然撞见了,我们没有不帮忙的道理。”
姐妹二人对视,最终她们决定跟着顾城漠走。
顾城漠高兴的呀 ,连忙收拾,生怕香芋反悔。收拾好一切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来到库房这边,看到顾城漠说的一间房,香芋眼底露出了愧疚的表情,“老板,这,这地也太好了吧,我们……”
“香芋姑娘,你们就不要客气了,等以后香儿姑娘的身子好起来,就给我们布行做工好了。”
知道香芋平时没事就在商行做工,现在香儿主要是养身子为主,顾城漠这才有了这样的提议。
知道这姐妹二人是无功不受禄之人,顾城漠才会让香儿以做工抵这些情谊。
现在她们可以踏踏实实的住下了。
顾城漠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司小慢就在顾城漠边上,见他喜形于色的样子,这小子忍不住摇头。
本在偷着乐的顾城漠察觉到司小慢的异样赶紧回眸看着他,“你小子在摇头晃脑什么?”
“小舅舅,你要不要做的这么明显呀?”司小慢一脸无奈。
说完这句话,司小慢跟不眠直接远离顾城漠,似乎跟他在一起,能让他二人跌份一般。
“你小子懂什么!”顾城漠丢给司小慢一记白眼,而后继续看着香芋所在的房子发呆傻笑。
“入魔了,入魔了,赶紧去告诉阿妈去!”知道司念已经到了外邦,司小慢赶紧去给她通电话。
司念听到司小慢的声音,还是蛮开心,再加上听到了香芋跟顾城漠之间的事情,司念笑的前俯后仰。
“看来顾城漠这一次是认真地,你小子可别捣乱!”司念知道司小慢总是搞破坏,可那是以前的,若是顾城漠真的喜欢香芋,司念还是乐意帮忙的。
“阿妈,你怎么想你儿子呢?你儿子怎么可能如此损人,而且对方还是我小舅舅?”司小慢不满的反驳。
“好好,我的儿子最好了,那你就跟香芋姑娘说好,待我回去,定好好诊治她阿姐。”
“好的,阿妈。”
司小慢等的就是这句话。
跟司小慢通完电话,司念的心情好了不少,眼瞅着就要跟庚子年还有林佩芳一起吃饭了,可封行戳却迟迟不归。
司念想了想就让暗卫在酒楼等着封行戳,她就先过去了。
来到庚子年跟林佩芳的住所,司念还是蛮客气的。
只是她没想到庚子年也没在,这一刻司念心里是有想法的,她面无表情的四下看看,而后对林佩芳笑道:“既然你夫君不在,那你我也没有必要一起吃晚饭了。”
“怎么,司念,你是害怕我吗?”
“林佩芳谁给你的自信啊,你敢靠近我吗?”司念嘲讽的看着林佩芳。
早就看不惯林佩芳了,既然庚子年不在,那她修理一下这个女人也不为过吧。
被司念这样一激,林佩芳大步来到司念跟前。
只是她刚一靠近,司念也跟着往前一步。林佩芳没想到司念会上前,她下意识的后退,可却来不及了。
司念抬手,林佩芳吓的嗷嗷大叫。
丫鬟上前刚在司念跟林佩芳中间,当然了丫鬟也不是大义凛然,她只是很清楚,若是林佩芳出事,那她也别想好过。
见丫鬟这赴死的样子司念忍不住笑了,明乐也跟着发笑。
这会封行戳跟庚子年倒是不约而同的来到了酒楼。
见司念跟林佩芳面对面站着,二人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赶紧上前,一人拽着一个直接让她们来到自己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