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司念让明乐将林佩芳跟丫鬟弄昏迷,直接将二人送到了庚子年的住所。
当然为了防止张军的人还在跟着她,她做着一切十分明目张胆,她就是想要让林佩芳付出惨痛的代价,毕竟庚子年是她的丈夫,由他来处置她最合适不过了。
大半夜的良玉被吵醒,等他来到院外,却看到了被五花大绑的林佩芳跟她的贴身丫鬟,二人处在昏迷状态,而她们身边还放着一封信,看完信良玉惊的下巴都要掉了,赶紧让人将林佩芳抬进去。
看着庚子年屋子的灯亮,司念才满意走人。
只是回到军统中,司念却迟迟睡不着,翌日清晨张军就有意无意的询问林佩芳的事情。
司念二话没说直接跪在地上,这一波操作可是让张军有些措手不及了,“你这是干嘛?”
“张军,我身为您的军师却私底下联系了庚子年,希望您能原谅我!”司念倒是真诚。
她很清楚张军之所以这样询问,必定是昨夜的事情被看到了,那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且直接承认才是最好的解决法子。
“哦,这话是什么意思?”张军开始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如此司念便大大方方将昨日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这些跟张军所调查的一般无二,他知道司念没说谎,这心里自然是开心的。
“这事是你的私事, 你虽然是本座的军师,且你还是你自己……”
“多谢张军!”
张军从司念这里离开便开了一个紧急的会议,司念身为军师自然也参与其中了。
这次的会议就是针对京城的,他们要对京城发动攻击了,该来的这一日还是来了,司念这心里有些担心。
不知道这场仗要牺牲多少人,又有多少百姓会受到牵连。
如果可以的话,司念还是希望无战的。
“司念,你说说咱们该从那一城开始进攻的好?”张军突然看向司念。
司念赶紧回过神来,思索片刻才起身道:“张军其实京城的守备实力很强,不管从那一城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且外邦跟京城的敌对关系他们早有防备……”
“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们放弃?”
“看来女人就是女人啊,做事畏首畏尾的,难成大器!”
说话的这二人都是张副的人,如今张副因为司念而被降职,他们一个个虽明面上都没说什么,但是私底下早就将司念当做是敌人了。
当然司念也不介意,反正她早就习惯了。
司念笑而不语的看向张军。张军起身怒视着说话的二人,“怎么,你们是觉得自己比军师厉害是不是?那好啊,那你们就来说说该从哪里进攻?”
“张军,我、我们……”
“张军,他们是担心军师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而已,至于要如何进攻还是的张军您说了算的!”张副赶紧起身给自己的人开脱。
可他不知道,他越是如此难,张军这心里越是烦躁。
这好像弄得,张军有多不识大体一般。张军蹙眉看向张副,“那你来说说该如何行事?”
“张军,这……”
“怎么,现在我的命令你要违抗?”张军眼底尽是不屑,话语里面更是没将张副放在眼里。
司念在边上坐看好戏,这男人之间的争斗还真是比女人的更精彩呀。
一场会议开了两个时辰,但是有一半的时间,他们都在冷嘲热讽,且说些跟正事没关的。
司念以为只有她们女人会如此,谁知道男人亦是如此。
不过通过这一次的会议,司念也算是知道了,张军跟张副不说是彻底的决裂,也算是一大进步。
反正司念现在什么都不用做,他们已经开始剑拔弩张了,司念就坐等看好戏好了。
离开会议室,张副拦住司念的去路,“司军师,我有事要跟你说,不知你有没有时间?”
“我说没时间,你会让我走吗?”司念笑看着张副。
张副最讨厌的就是司念这一副什么都能明白的样子,他微微蹙眉不过却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他跟司念的举动刚巧被张军看到,张军蹙眉让副官跟着司念,免得张副再做什么不好的事。
“是,张军。”副官的令赶紧追上去。
此刻张副跟司念已经来到没人的地方,副官就躲在暗中刚好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你真的以为张军会相信你吗?”
“相不相信我,跟您没关系吧?”司念也是无语的很,这么幼稚的行为这张副竟然能做得出来,这显然是低估了司念的势力啊。
张副被司念噎的说不上话来,且司念也没给张副说太多话的机会,她眯眼一笑,“还有事吗?”
“张军会利用你对付封行戳等人,而后会将你抛弃你最后的下场会跟我一样,咱们何不提前合作呢?”
张副信誓旦旦的看着司念。
他知道自己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他就不相信了,司念看到他这样凄惨的遭遇会真的无动于衷。
奈何司念还真就是无动于衷了,她本来都要走了,但是张副的话却让她驻足,倒不是真的因为张副的话心动了,而是她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司念将张副打量一番,“您知道您现在的职位连我连我都不如吗?我既然选择跟张军合作,那我自然能自保,但是您如此有二心,兴许活的还不如我久!”
“你……”
“张参谋,您还是自求多福吧!”
见张副被气的全身都在颤抖,司念故意将称呼他现在的职位,这一下简直就是暴击。
张副瞬间全身颤抖,恶狠狠地看着司念的背影。
而司念却忍不住笑了,她是真没想到张副竟然是如此没脑子的人,他难道都没看到副官在暗中看着他们吗?
如今他这谋逆的心,可是昭然若揭了,司念知道都不用自己动手,这张副很快就要在军统中消失了。
在张军看来他少的只是一个不忠的人,但是对于其他人而言那可就是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