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气急败坏的样子让邝友生这心里美滋滋的,他觉得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那些诋毁司明鸿的话已经开始影响到司家人了,那么封瑞滢的母家人应该也会知道这些事情吧?
思及此,邝友生脸上更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只是他回到酒楼却不见邝思思,这一刻他倒是有些担心了,他知道这丫头一准没做好事。
邝友生赶紧让属下去找邝思思。而此刻邝思思已经到了唐家。
司念说唐静书午后便能醒来,邝思思绝对不能让她醒来,若是她醒来,那邝思思可就逃不了了。
她可不希望让许景炎觉得她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女人,思及此,邝思思便一不做二不休,决定让唐静书彻底在这世间消失。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邝思思更是轻而易举便到了唐家二楼。
其实说起来也不是唐家的下人看守不当,只是因为这邝思思太狡猾了,她之前总是来这里找唐静书的麻烦。
一来二去她便找到了唐家的漏洞,这里虽有不少的下人还有一些士兵把守,但是也不是密不透风的,唐家后门虽有门且还被锁着,但是在门不远处有一个狗洞。
对,没错就是狗洞。
唐静书就是从这里钻进去的,而后便直接潜入二楼。这个时候邝思思已经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唐静书。
安静的唐静书看起来是那么的人畜无害,可邝思思却还是狠下心来拿出刀子直接对着她的胸口插了过去。
奈何刀子并未落在唐静书身上直接被人截胡了,“是谁?”
邝思思不满的看向门口,待她看到明乐跟陈安安之后,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自己可是潜入唐家的,现在被人发现她相对唐静书下手,那她不死定了?
邝思思想逃,可她却低估了明乐的身手。虽她也是练过的,可明乐毕竟是专业人士。
一眨眼的功夫邝思思已经被明乐制服,且她手中的刀子这会正在自己的勃颈处。
邝思思第一次觉得怕了,她喉咙一紧,突然一句话都说不上来了,她神色慌张的看着明乐。
最终邝思思磕磕绊绊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你恐怕不知道我们是谁吧?”陈安安撸起袖子这就要上前去殴打邝思思了。
之前没机会,现在这邝思思都上门杀人了,那她陈安安岂能不动手。
只是司念临行前交代过,此时明乐便直接挡住了陈安安,“陈小姐,司小姐说过不能再唐家要她的命!”
“既然是司念说的,那我就姑且先让她多喘气两口!”陈安安咬牙切齿的看着邝思思。
这不连一刻钟时间都不到,许景炎便气喘吁吁的赶来了。
看到邝思思,许景炎什么都明白了,他怒视着眼前这个女人,“邝思思你我连朋友都算不上,你若是再敢对静书意图不轨,我定要你的命……”
这话许景炎可不是在吓唬邝思思,他是认真地。
虽一直以来许景炎都不是主动找茬的人,但若是有人敢对唐静书不利,那他不介意对这人下死手,哪怕这人是他对付不了的。
邝思思看着眼前双眼猩红的男人,他看着她的眼睛别说是爱了,就是友善的眸光都没有。
不止是邝思思,就连陈安安等人也是头一次见许景炎这般。
虽陈安安跟许景炎不熟,但是她印象中这个男人一直都是陈闷闷的,只有跟唐静书在一起的时候才会露出笑容。
用陈安安的话来讲,他就是一个榆木脑袋,不苟言笑的男人,不过他这护犊子的样子,还真是让陈安安心动。
这一刻陈安安开了小差,若是她被人这样,那封明朗会不会也会跟许景炎这样激动呢?
想到这里她还有点小激动,不过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这都想的什么呀,这不是诅咒自己出事吗?
陈安安赶紧摇头,将这个念头从自己的脑海中挥掉,再看看许景炎正在强忍着怒火。
看到伤害自己妻子的女人就在跟前,任谁能忍得住呢?
可许景炎做到了,当然不是因为心软只是因为得让邝思思的到应有的下场。
押着邝思思来到唐家前厅,许景炎就让管家去找封明朗跟邝友生了。
而送走司念的邝友生正在准备下一步的计划,他是打算直接将封瑞滢弄到自己身边来。
既然司明鸿现在已经名声尽毁,那他邝友生还有什么好担心呢?
思及此,邝友生的心情好了不少,唐家的人也就在此时出现。
邝友生不待见唐家人,趾高气昂的看向唐府的管家,“有事?”
“邝先生,我家姑爷想请您过去坐坐!”管家倒也十分客气,邝友生都这般狂妄了,他依旧彬彬有礼,这可能就是教养吧。
“凭什么?”邝友生似笑非笑的看着管家。
管家福福身子,一脸淡定的回道:“邝小姐在府上呢!”
一听邝思思在,邝友生眼底生出了一模疑惑,虽不想去,但最终他还是跟着管家去了唐家。
半个时辰后,邝友生来到唐家,看到一行人坐在前厅,而邝思思跪在地上,他直接急眼。
邝思思也是看到了自己的后盾,这才跑过去将自己的妹妹扶起来。
邝友生搀扶着邝思思,眼神狠厉的环顾周围的人,“怎么,欺负人?”
“邝先生,说话之前不得先掂量掂量?”封明朗不动声色的反击。
邝友生虽自视清高,但是对封明朗还是有些忌惮的,他没在说这些话,只是看向邝思思。
邝思思哭着指向明乐,“是她,是她打得我,哥,你得替我报仇……”
“你放心吧,只要是对咱们邝家不利的,我都会让他们消失。”这大言不惭的话,也就是邝友生这种狂徒能说得出来。
封明朗起身来到邝友生跟前,“唐静书昏迷不醒,你应该清楚吧?”
“跟我们有关?”邝友生知道却还假装不知。
封明朗听到这话瞬间就笑了,“潜入唐家持刀伤人,这个可是我们亲眼所见。”
这个时候,邝友生是无话可说了,而邝思思也突然不知如何辩解的低下了头。
“你们到底要干嘛?”
“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