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姐,你这么说就见怪了徐老大可是把你当老大的,那你就是我的老大!”百乐门的老板很是认真的看着司念。
司念看到他如此表情瞬间就笑了。
“好, 那就谢谢你了。”
司念跟百乐门的老板道谢之后便直接离开,二人刚走出百乐门封行戳一下将司念拥入怀中。
正在想事情的司念可没想到封行戳会如此。
她被吓得一个激灵,而后才俏皮的看着封行戳,“二少帅这可是街上,你确定要这么明目张胆的跟我秀恩爱吗?”
“你是我封行戳的女人,我跟你秀恩爱有什么不可?”封行戳倔强的看着司念。
司念却听出了吃醋的意思,她侧头笑看着封行戳,“有什么好吃醋的?”
司念也不是第一次见封明朗吃醋了,不过这一次这醋吃的莫名其妙,她实在是想不出来有何地方能让他如此的。
可封行戳却有些生气的看着司念,“刚才那百乐门的老板,看你的表情,还有说起你跟徐老大的关系,总让我不舒服。”
封行戳倒也是一个实诚人,自己为什么生气,直接都说了出来,如此司念便直接搂着他的脖子,“你呀,若是被你的士兵瞧见,一定能抓住你的把柄。”
“你不就是我的把柄吗?”封行戳从不吝啬司念对他的别样性,他紧紧将司念拥入怀中,“司念,你是我的软肋,也是我的臂膀,有你我无所畏惧。”
“我也是。”
司念对封行戳笑笑,二人手拉着手一起走在街上。
庚子年的蛊毒被司念治好了,今日他刚刚能走在街上,只是刚到街上便看到了封行戳跟司念。
看着他们相互笑着,那种眼里只有彼此的表情,手紧紧相握的样子,让他真的觉得他们就是一对。
良玉看到庚子年这悲伤的表情,直接挡在他中间,“少帅,去前面的酒楼吧,海城的人都说这酒楼的饭菜好吃。”
“好。”
庚子年自然知道良玉不是担心他伤心,这才故意找了这么一个借口想要让他不要去看这一幕。
司念跟封行戳虽然没有看到庚子年,但是封行戳却想到了庚子年,想着既然都出来了,还不如去看看他。
顺便熟络熟络他。
不巧,就是正巧,庚子年他们还在街上,不过知道他能出入街头了,封行戳这心情倒是有些低沉了。
司念看出了封行戳的小心思,直接拉着他的手走出酒楼,“目前还不是时候,等你跟庚子年真的对打的时候,你放手去干。”
“硝石矿足够他受的了,若不是他受伤了,估计云督军已经找他回去兴师问罪了吧!”
想到这里封行戳倒是比以往更为舒心了。
要不说百乐门老板的办事效率很高,不到半日他就查到了那个男人的全部信息。
兴许这个男人是低估了封行戳,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对自己的身份进行掩饰。
男人名张权是海外人士,来到海城不过数月,在海外的身份也查清楚了,就是敌军的人。
来到海城直接如入了百乐门,不计较工钱,做事勤快再加上他跟这个假陈安安的关系,不难看出,其实他就是有目的前来。
如此司念跟封行戳倒是知道如何行事了。
派去跟踪张权的人,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可疑的地点,司念让百乐门的老板拖住张权,让封明朗拖住陈安安就跟封行戳去此处查探一番。
这个地位在海城的边界出,之前寻找陈安安的时候,他们并未来过这样的地方。
如今看着这个类似破庙的地方,司念脸色难看,心跳加速,封行戳跟司念没说话,只是下意识的拉拉她的手。
二人鼓足勇气来到破庙内,张权自然派人看管了这里,看到司念跟封行戳闯进来把手的人瞬间警惕,“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来祭拜的,这里不祭拜了吗?”司念愕然的表情,把手的人当真以为他们是来祭拜的没多想,只是招手示意他们赶紧走。
“赶紧走,赶紧走,这里早就不祭拜了。”
他们放松了警惕,自然给司念跟封行戳留下了时间,明乐跟明影兄妹就在此时出现在他们身后,一下就将他们击倒。
几人倒在地上,司念直接冲到房内。
外边是明亮的天,可屋内却灰暗一片,很快司念就找到了被捆在绞刑架上的陈安安。
她衣衫不整,整个人都清瘦了不少,此时她满身都是细小的伤口,而周围还放在不少的拷打的器具。
看到这一幕司念险些昏厥。
什么场面没见过,但是想到陈安安遭受了这些酷刑,司念便忍不住了。
她轻轻给陈安安松绑,处在昏迷中的陈安安察觉到有人到来,双眸睁开,眼里没有一丝光满。
她怒视着司念,司念双眼含泪看着陈安安,“陈安安,没事了,没事了!”
司念的话十分温柔,封行戳没敢进来,毕竟现在陈安安衣衫不整,他亦是如烟面对。
陈安安愣住了,似乎没想到会在此时见到司念。
司念温柔的抱着陈安安,给她松绑之后, 她支撑不住直接跪在地上,司念将预先准备好的披风给陈安安披上。
陈安安木讷的看着司念,似乎是想确定是不是真的。
司念拿着她的手掐自己一下,“是我,是我,对不起啊,安安我们来晚了。”
“你们真的找到我了?”
“对,是真的!”
司念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她知道陈安安绝对遭受了废人的折磨,难怪张权那么开心的跟假陈安安炫耀。
陈安安失声一笑,而后吐一口血,司念想要被陈安安把脉,却被她拒绝了,“不要让我见封明朗好不好,让我跟你回去,不要让我见他。”
“怎么了安安?”
司念看得出来陈安安在逃避,可她到底在逃避什么呢?
陈安安只是哭着摇头,却什么都不说,啦车间司念还是摸到陈安安的脉象。
这一瞬间司念愣住了,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而陈安安还不知司念已经诊过脉,只是一味的祈求,“司念,我求你了,不要让我见封明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