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别跟三少帅生气了,他毕竟是您的儿子……”四姨太娇滴滴得替封亦寒说好话,奈何封亦寒不领情。
“我们父子之间讨论跟你有什么关系?”封亦寒丢给四姨太一个冷眸。
这女人兴许是面上挂不住了,瞬间就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模样,而后才躲在封雷的身后。
看到四姨太被封亦寒如此不重视,他气的拍着桌子,“放肆,你这是来耍疯的吗?”
“阿爸,不是您让管家找我的吗?”封亦寒面无表情的看着封雷。
“你还好意思说,你知道酒楼的老板找来了吗?我封家的颜面都让你丢尽了。”
封雷指着封亦寒,那眼神看起来可不想时在看着自己儿子的样。
试问谁会这么对自己的儿子呢?
不过封亦寒早就习惯了,他依旧是冷着一张脸,“我找害死我阿妈的真凶,我做错什么了?那老板有包庇的嫌疑,我没将他送去警察局已经算仁至义尽了。”
封亦寒辩解了一句,却惹得封雷更为不快,直接将手中物件丢在他身上。
这一次封亦寒没有躲,任凭这物件击中自己的脑袋,或许封雷也没想到吧,他木讷的愣在原地好一会才让管家找来军医。
在军医给封亦寒包扎伤口的时候,封雷继续指着他,“你到底要干嘛?”
“阿爸,我不是说了吗,我要替阿妈找到真凶,让害死她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她都死了那么长时间了,你以为你还能找到真凶吗?”封雷不屑一顾的看着封亦寒。
封亦寒却因为封雷的话笑了,满目苦涩笑中带泪。
死了很久了?
沈月红过世也不过月余,可对封雷而言就已经是过世很久了,看来他的心里早就没有她的位置了,在她还在世的时候就没有了吧。
“当初您不是信誓旦旦的跟我阿妈承诺要一辈子对阿妈好吗?如今怎么,有了新人就忘记旧人了?”封亦寒唾弃的嘲讽封雷一句。
被儿子这样数落,封雷自然不满,他指着封亦寒,“给我滚出去,你若是再惹事,我便与你断绝父子关系,我看你还怎么拿着我封家的名声出去作恶。”
“我作恶?”封亦寒听到作恶二字直接忍不住仰天大笑。
他封亦寒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拿着封家名声作恶的是他封雷吧。
封亦寒没有搭理封雷,而是看向四姨太,“你瞅瞅你年轻貌美,怎么就喜欢上这个老家伙了,你是看中了他的家财吧?”
“不,我跟督军是真心相爱的。”四姨太目光坚定的看着封亦寒。
了封亦寒却不信,他自然不相信封雷这种人能真的遇到一个对他好的没有要求的女人。
更何况还是四姨太这种看起来就十分有心机的女人。
封雷气的全身哆嗦,管家已经上前劝阻,“三少帅您先回吧。”
“回?回什么地方?这是封家,我是封家子孙,我为何不能在这里?”封亦寒在原地打转,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依旧指着四姨太,“他能这么对我阿妈,便能这么对你,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一句话让似一天的脸上闪过一抹异样。
其实就算封亦寒不说这些四姨太也不会完全信任封雷的,毕竟她也是有目的出现的。
二人之间是不是真爱,她可不确定。
在封亦寒被人拖走之后,封雷才气呼呼的开始谴责自己的这个儿子,四姨太就是温柔善解人意的。
安抚了封雷好一会,待他气顺之后,四姨太才提议出去走走。
本来封雷是不想动的,但是四姨太却说:“就当陪陪我不行吗?”
听到四姨太撒娇的话,封雷松口了,直接跟四姨太出去了,而还在门口伤神的封亦寒没想到封雷竟然还有心情跟四姨太出去听曲,他越想越气,直接撞了过去。
封雷的车子被封亦寒的车子撞坏,他下车一脸无辜的看着封雷,“阿爸,怎么办儿子撞到老子的车了……”
说完封亦寒笑着走人,封雷气的牙痒痒,好在这里离着府邸不远,否则封雷能直接将封亦寒抓回来兴师问罪。
这边一切都准备好了,那边封亦寒也回答了别馆,看到崭新的院子,还有在忙碌的奖励,封亦寒这心里七上八下的,自然不是滋味。
姜黎看到封亦寒,没说话,只是拉着他来到亭子,“少帅,如何?”
“没找到人,你说的对,我不能熬垮了我自己。”封亦寒不知道是真的释怀了,还是不想让姜黎担心。
反正现在看着封亦寒这个表情,姜黎是相信他是真的释怀了。
“嗯,好,让后厨做了你爱吃的,现在端上来吗?”
“好!”
二人一起吃饭,一起出街,封亦寒虽还在找真凶,但是不会那么急功近利了,倒是封雷那边他会时不时的过去刺激他一番。
之前封亦寒对督军之位觊觎,所以对封雷自然是毕恭毕敬的,可现在他释然了,根本就对这个该死的位置不感兴趣了,那封雷倒是真的拿这个儿子没办法了。
封雷有时候沉默的想想,会觉得自己十分失败,大儿子体弱多病,二儿子的确是很好,但是却跟自己不是一条心,这三儿子本来还是可造之材,可现在却成了跟他对着干的人。
四姨太每每这个时候都会出现,让封雷的心变好。
一来二去,封雷对四姨太更是爱不释手了,就像是宝贝一样的宠爱着,封雷喜欢四姨太不只是府上的人知道,偌大的海诚几乎无人不知。
毕竟封督军动不动就会找人给四姨太购置一些新鲜玩意,这不是爱是什么。
而四姨太也十分享受这一切,对封雷送的东西她都是来者不拒的。
封行戳听到街上百姓议论封雷是为老不尊,他脸上挂不住,但是他却管不了自己的老子。
这样一来倒是苦了许景炎这伙人了,封行戳只要心情不好,就会加练。
唐静书都开始有意见了,这不看着许景炎又是早出晚归,她蹙眉不快道:“你也是做父亲的人了,总是这样日出而出日落而归,儿子都要以为你是黑夜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