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戳似乎是一直都在等着司念,在电话响的一瞬间他便接通了,“念念,是你吗?”
“是我,你怎么样?”司念急切的声音,让封行戳有些自责。
他轻笑一声安抚了司念一句才道:“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吗?”
在封行戳跟司念说这些的时候,余年跟明影一直都在一侧,明影是担心的表情,而余年亦是如此。
只是余年这会还在轮椅上,她也只是能给封行戳检查伤口,现在有些事情她已经做不来了。
看着封行戳强忍着剧痛说自己没事的时候,余年手下意识的握紧了一下。
内心是不痛快的,当然更多的是羡慕吗?
羡慕司念能有封行戳这样的男人守护着,而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在看着封行戳的时候余年忘记了遮掩自己内心的感情,她的表情所流露出来的全是真情。
就在此时余年感受到了身边异样的眸光,她顺着眸光看过去,刚好就看到了明影那双不快的眸子。
明影给余年使眼色,便直接推着她出了帐篷。
被明影强制推出来,余年十分不满,她蹙眉看着身后的男人,等轮椅稳住之后,明影上前。
余年的头也跟着会狰狞,二人一副谁都不服气谁的表情。
最终还是明影先张口了,“余医生,我想少帅跟司小姐的关系不用我再多说什么了吧?”
“既然知道不用,那为何还要说呢?”余年底气十足的看着明影。
她知道明影是不希望她破坏司念跟封行戳的感情,但是她喜欢一个这样优秀的男人应该没错吧?
既然没错,那她为什么要装出一副对不起人的表情呢?
明影说这么多为的就是让余年知道有些人是你不能惦记的,但是余年却回给他一种,你能拿我怎样的表情。
这明影能不生气吗?
“余医生,不要做徒劳无功的事。”
“明副官,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余年冷漠的看那明影一眼直接转身离开。
看着余年离开的背影,明影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了,她便直接去找明乐。
明乐被副总统府上的管家叫走,说是南宫瑶那边有来电找她。
明乐虽十分纳闷,但还是过去了。
只是等明乐来到南宫瑶的院子,接通话机听到自家哥哥的声音,她忍不住蹙眉,“哥,你干嘛?”
“明乐,司小姐最近如何?”
“很好啊,出什么事了,是不是二少帅?”明乐不敢想,她也不想去想封行戳会不会出事这件事。
而明影接下来的话让明乐松口气,“少帅没事,只是你还记得少帅身边那个女军医余年吗?”
“她看上少帅了?”
明乐倒是聪明,明影一说,她就明白了。
明影点头而后摇头,这样一番操作下来,他自己将自己整的有些恼羞成怒了,“哎呀,总之就是有那心思,但是却并未表露出来,但是我担心回去之后她会提过分的要求。”
“很简单啊,在回来之前将她送走就是了,反正这样的人少帅又不会很放在心上,你随便一个借口不就可以了吗?”
明乐知道明影担心什么,既然有这种担心,那还不如提早行动。
“回去之前?”
明影陷入沉思,明乐看看周围确定没人看着自己这边,她才继续说道:“回程途中,余医生因为思念家里人而跟你们分道扬镳了,这不是不可能的吧?”
“对呀,明乐你怎么越来越聪明了。”
“那还不是因为我跟司小姐待的时间久了。”
明乐沾沾自喜的跟明影说完,兄妹二人商量好对策便直接挂断电话了。
彼时那边的封行戳跟司念亦是如此。
只是看着自己全身的伤痕封行戳心有余悸,他很清楚这一次他险些就看不到司念了。
王淼的确是劲敌,并不是他能一下就击倒的,所以这一次他也算是费了大精力了。
他这一次是受重伤了,而王淼比他更是严重。
敌军那边传来的消息是,王淼已经奄奄一息了,在跟封行戳火拼的时候,他根本就不是封行戳的对手,而他的军队也未能打败封行戳。
兴许是因为夺下边境城池太轻松了,让王淼都往要忘记当初跟封行戳火拼时的场景了,所以他现在才会如此轻敌。
当然了,就算他不轻敌,他也绝对不会是封行戳的对手。
回想起前几日打斗的场景,封行戳心有余悸,好在最终还是胜利了,这一仗的胜利可谓是给封行戳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日后再有人想要对华国不利,那可得掂量掂量了。
此时余年推着轮椅进来了,她看起来就像是哭过的样子,封行戳本是打算假装看不到的,奈何她的眼睛红肿的不像话。
封行戳若是假装看不到似乎是有些太残忍了,他轻咳一声,余年缓缓抬眸,“怎么了,弄疼你了?”
余年面无表情的看着封行戳。
封行戳摇头,“余医生是士兵们欺负你了?”
“不是,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了,是我自己不该对你东歪心思了。”余年以为封行戳对司念那般温柔,那应该是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啊。
所以她才这样说,为的就是让封行戳自责,如此他对她兴许还能跟其他人不一样,还能好点也说不定呢?
奈何她想多了,封行戳听到余年说歪心思,那脸色一下拉垮了下来。
在余年假装给封行戳清理伤口的时候,他再度张口,“你的确是不该对我东歪心思。”
话落,封行戳便让明影进来了。
明影进来看到余年,他的脸好像是经过一人培训一样,也跟着垮下来了。
“让军医进来。”
“二少帅你什么意思?”
“我这种小伤还无需惊扰余医生。”封行戳说完便看向明影。
明影早就想将余年推出去,现在封行戳发话了,他自然不会怠慢,不给余年说话的机会,直接将她推出去。
余年就这么被晾在外边了,在明影进入帐篷之前他还不忘看一眼轮椅上的余年,“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