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离开华国,你跟明影是什么关系?”余年怒视着眼前的男人。
这男人看起来十分憨厚,被余年这样一说他倒是有些慌张了,他眨巴着眸子,过了一会才道:“你别管我们什么关系了,总之离开这里对你没坏处。”
男人跟余年说完就打算离开,不过临行前,他还不忘将一叠沉甸甸的黄鱼给她。
“这些足够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做人啊应该知道知足才是。”
余年看着手里的黄鱼却忍不住笑了,若是明影再狠心一点,直接将她丢在海里,那她现在早就升天了。
可他没这样做,那可就怨不得她了。
“站住。”
余年满目认真的看着男人,男人被她看的更为心虚了,“你到底要干嘛?”
“很简单,送我回去,否则我就死在你面前。”
余年也是在赌,赌这憨厚的男人不是歹人。
果真听到余年这话,男人瞬间就有些不知所措了,不过却还是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你不要妄想我会把你送回去了……”
男人话音未落,余年已经开始拿着刀子在自己的手臂上比划了,这一下她手臂上的鲜血直流。
“你这是干嘛?”他瞬间上前给余年包扎伤口。
“你把我送回到京城,我不会说是你将我送回去的,我会说是我逃出来的,你只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明影是不会怪罪你的。”
余年这会已经泣不成声了。
“他是担心我会连累封行戳,但是我不会,我只是想要去京城而已。”余年那双温柔的眸子让男人信了她的话。
“你可别给我惹麻烦啊。”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出卖你的。”
这一点余年还是能做到的,总之她已经想好了对策,等她回到京城明影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再来阻止她了。
不得不说余年这声泪俱下的一番表演彻底的将男人唬住了,这男人直接将她送到了岸边,且还细心的将她送到了京城内。
他们的进度比封行戳等人还要快一些。
司念跟司小慢知道封行戳要回去了别提多紧张了。
母子二人将别馆里里外外都收拾好了,且还不住的进行自我欣赏。
只是司小慢在看到庚子年来别馆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拉拉司念,“阿妈,这庚子年还来找你,你就不怕阿爸看到吗?”
“看到更好,让你阿爸知道你阿妈我还是十分抢手的。”司念对司小慢一笑,而后便直接出了别馆。
虽司念这话司小慢不是很能理解,但是他却知道司念是故意的。
索性他跟不眠商量好了,要在封行戳回来之后让他知道到底怎样才能让庚子年退出。
彼时司念也来到了庚子年跟前。
庚子年看着别馆内这群人在忙碌,他打趣道:“发生什么好事了?”
“行戳要回来了,大获全胜,你应该听说了吧!”司念笑看着庚子年。
这话虽然不是在显摆,但是在庚子年听来却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只是他并未表现出来。
“走吧,银行那边需要你的帮助!”
“我可不是白白帮你!”
“那是必然的,这些酬劳。”庚子年昨日可是好说歹说这才让司念答应了。
如今他才不会吝啬这点黄鱼。世人皆知他们云家就是财最多。
二人来到银行,司念便跟庚子年去了银行的地库。
这个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入的,这也就是庚子年带着, 若非是他在前面领路,就司念这么闯进来,估计能死在半路上。
这里的防守可比副总统府邸的防守还要严密。
庚子年见司念正在四下看,他便主动解释道:“这地是银行最紧要的地方了,这里存着京城80%的黄鱼!”
“那你们云家要是想要打这些黄鱼的主意岂不是轻而易举。”司念不过是半开玩笑这样说的,但是庚子年却很认真的对她解释了一番。
说什么他们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若庚子年不这么紧张的话,兴许司念还不是如此,但是在她的世界观里面,有些事情越是紧张的解释,就越是有问题。
而此时庚子年便让司念这样觉得。
当然了,庚子年什么都没说,司念也不会说什么。
等二人来到地库最深处,她便看到了眼前的一些书籍。
这些是让司念有些懵了,原来庚子年是让她来看这些啊,庚子年拉着司念来到书籍前,“你看看这些是不是都是一个古典的医书。”
正所谓投其所好嘛!既然知道司念喜欢研究医书,那他自然会招来各种各样的医书给她。
但是为了避免司念解决自己每一次庚子年都会别出心裁的想很多很多的法子。
这不这一次庚子年就说从银行的地库里面发现了一些宝贝需要司念跟着鉴别一下。
司念孩还真以为是宝贝,本来还想呆着司小慢过来长长见识的,如此瞧来这些医书司小慢可不会喜欢。
不过若真是珠宝的话,那小子估计能疯狂的在地库里面跳来跳去吧。
庚子年看到眼前的司念双眼都要陷进去了,他知道自己赌对了,她快速钻进去,开始翻开这些书籍。
果真这些书籍都可以算得上是医书里面的经典了,有很多的书籍司念都不曾见过,她一直都在寻找,没想到竟然都在庚子年这边。
“这些是什么人存在这里的吗?”
“不是,是购买这所银行的时候,前一任老板直接放在这里的,这些全部都属于我的财产。”庚子年得意的看着司念。
司念忍不住笑了,而后才道:“那不知道四少帅打算依什么样的价格卖出去呢?”
“若是你要,直接给你。”
“那可不行无功不受禄!”
司念很认真的看着庚子年,如此庚子年也跟着认真点头,“那就得好好研究研究了。”
司念看着庚子年陷入沉思,她跟着紧张了起俩,真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来。
而庚子年一个转眸看到司念正紧张的看着自己,他失声笑道:“瞧把你吓的,你跟我现在怎么也算是朋友了,我难道还会为难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