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做也是有目的的,一方面是封亦寒这样做他也是受益者,再者这些都是封亦寒做的,就算是被人找回来,他也可以推脱说是自己不争气的儿子所为,也牵扯不到他。
总之封督军是打算坐收渔翁之利的。
心情大好的封督军直接来到四姨太院子,看着四姨太的肚子日渐隆起,她看到封督军娇羞一笑,玉手抚摸着腹部,“老爷,您快摸摸……”
封督军许久未体会到这种人父的感觉了,现在头靠在四姨太肚子上,他的心跟着十分激动。
四姨太开始撒娇,“老爷,妾身这都快要显怀了,您是不是的奖励一些东西呀?”
“好,你说想要什么,本督军都满足你。”封督军倒是大方。
四姨太也不着急,就这么故弄玄虚的看着封督军笑道:“那我可得好好想想。”
“且得好好想想。”
封督军打趣的看着四姨太,直接将四姨太给逗的不好意思了。
“讨厌……”
若非是军中有事找封督军,估计他能在这里待到明日,管家说军中急件来报。
“老爷,老奴看着信使很着急。”管家知道这个时候叨扰了封督军的雅兴是要被怪罪的,但是正事要紧啊。
封督军看看管家,一脸不满,可转头看向四姨太解释的时候,又温柔的不行,“那我先去忙,你照顾好自己,想要什么想吃什么就吩咐给下人。”
“知道了老爷,您快去忙吧。”
四姨太十分识大体的目送封督军离开,只是他刚走出院子,四姨太便一脸嫌弃的让下人端来热水。
她将手跟脸清洗一遍才不觉得恶心,收拾完她都有些累了,“你们都下去吧,我要歇歇。”
“是,夫人。”
丫鬟刚离开房间,房门关上的瞬间一个身影出现在四姨太跟前,她察觉到有人警惕的看着对方,看清对方的面容之后,她丢给对方一个白眼,“你就不能谨慎点吗?”
“担心什么,怕被封雷知道啊?”
男人嬉笑的看着四姨太。
而四姨太那嫌弃的表情,让男人忍不住开始挑逗她,“现在嫌弃老男人了,之前不是说老男人的嘴很好使吗?”
“你够了,讽刺还没完没了了,这孩子可是你的。”四姨太不满的看着眼前的黑衣男人。
男人坐在四姨太榻前,“那我可得好好看看。”
“去你的,今日怎么过来了?”
“督军说了,纵容封亦寒继续做他想做的事情,配合好他,让他将海城搞乱。”
说到正事,男人倒是认真了起来。
“那我什么时候能离开。”四姨太虽被封雷宠爱着,但是这个老男人身上的老人味太浓了,她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尤其是一开始四姨太就不怎么待见封雷,现在更是忍受不了。
男人却拉着四姨太的手,“你可得好好忍忍,督军可没让你离开,你若是私自走了,那到时候督军怪罪下来,我可不保你啊。”
看到男人这副嘴脸四姨太直接将他的手甩开,“那你还在这里干嘛?”
丢给男人一个白眼,四姨太便背对着男人躺下了。
男人也不自讨没趣了,叮嘱四姨太一声便直接离开了。
待男人走后,四姨太更为心烦意乱,这一晚上她就没睡好。
而跟她一样没睡好的还有许景炎,不,应该说是一宿没睡。
清晨看着唐静书从昏迷中醒来许景炎这才放心。
唐静书一睁开眼就看到了许景炎,她身子还有些虚弱,缓慢的抬手,他赶紧拉着她的手。
“一直没休息吗?”
唐静书看出了许景炎的憔悴,看着他这样,她自然是心疼的。
许景炎没说话,只是对着唐静书笑着摇头。
“孩子呢?”唐静书打眼没看到许卫自然是着急的。
许景炎赶紧解释,“奶妈看着孩子呢,放心吧,我刚才去看过了,很好,正在睡。”
“嗯,我也没事你快休息会。”
唐静书拉着许景炎。
许景炎不希望唐静书担心,这才听话的在她身边躺下。
趁着灰蒙蒙的天,他们又睡了一会。
只是没睡一会下人就急匆匆的过来了,说是许卫狂咳不止。
唐静书带着带着去了顾家医院,可医生却无计可施,他们都不曾见过这样的症状,根本就无法施救。
一时间唐静书也没了主心骨,她只能联系远在京城的司念。
睡梦中的司念跟封行戳被管家吵醒,二人相视一眼便直接过去接通了唐静书的来电。
刚将话机放在耳边,司念就听到了唐静书的哭声。
“司念,怎么办小许卫狂咳不止……”
唐静书哭泣着将许卫的病症告诉了司念,司念脸色一沉。
过了一会她才安慰道:“你别着急,你去找顾家医院一位不出诊的医生,张医师……”
司念记得这位张医师是一个很有名的儿科医生,现在让她去找这位医师最起码能保住许卫的命。
“好,好,我这就去!”
得到司念的指使,唐静书赶紧去找张医师。
而跟唐静书通完话之后,司念就打算去海城一趟,她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唐静书的儿子出事。
不过明乐来报说是余年来了。
司念没想到余年这个时辰会来找自己。
“你怎么来了?”司念一边收拾一边看着余年。
“海城医院给这边医院来信了,唐小姐孩子的症状我可以处理,你不是要去西北吗,若现在去海城一来一回你耽误的时间太久了,我去海城吧!”
余年满眼笃定的看着司念。
司念此时已经停止手中的动作了,她在思考若是余年去的话,会不会比自己去要合适一些。
最终司念答应了余年,“那就辛苦你了。”
“跟我还客气什么,但是……”
余年也不是没要求的,这不她就开始提要求了。
她没说只是对着司念尴尬的笑了,司念会意,指着她笑道:“放心吧,我必须得让一个人护送你去,否则我是不会放心的。”
听到司念的话,余年忍不住笑了,还是女人最了解女人,她都不用言明,她便什么都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