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暮林看着司念跟司小慢在哪里都斗嘴,他忍不住笑了。
他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相处的一对母子。
司念察觉到了一道异样的眸光,等她看向一侧时刚好对上夕暮林那张笑脸。
夕暮林似乎没想到司念会回头,他都没来得及反应,只能尴尬的对司念笑笑。
“司小慢,回去我再收拾你。”
司念说完指指司小慢,就直接去夕暮林那般了。
“夕督军,您怎么来了?”
司念对着夕暮林的时候,总是十分客气。
这一点夕暮林也习惯了,他淡淡一笑,“听闻京城新开了一间茶舍,就来了。”
这个解释是真是假对司念都没有什么影响。
她坐在夕暮林对面,“三日后您来别馆接我。”
“好。”
夕暮林早就盼着司念去西北了,若非是穆晚晴一直昏迷着,兴许找到司念那一刻夕暮林就会将她带走。
如今夕暮林不着急是因为真的不能急于这一时半刻,况且司念可是鬼医圣手,这万一一个不小心真的伤害到她,那她不去救人了,夕暮林可不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夕暮林才会跟司念在京城待这么久。
这边夕暮林看着司念离开,那边司小慢就跟不眠来到他跟前,这小子很是认真的打量他一番,“照顾好我阿妈,若是我阿妈在西北出事,我与阿爸是不会放过你的。”
别看司小慢小小的身子,但是在说这些威胁夕暮林话的时候,他好像也跟着长大了不少。
夕暮林对司小慢也是慢慢的喜好那也是显而易见的。
若换做旁人如此威胁他,他早就让副官将其杀死了,而此时副官想要对司小慢动手时,却被夕暮林一个冷眸打住了。
“你且放心便是,我断不会让你阿妈出事的。”
“知,你是西北督军,我且信你。”司小慢俨然小大人的模样,说完之后,他便跟不眠负手上楼了。
看着司小慢的背影,夕暮林嘴角尽是笑容。
“最近司念可有什么烦心事。”
夕暮林是想着要走之前给司念完成一心愿,如此也算是让她能走的安心一些。
这不夕暮林说完副官思索片刻才道:“督军,这香芋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兴风作浪!”
副官说完,夕暮林陷入沉思,按理只是一个小女人,司念自然是能对付的,若是她不对付,那便说明有她自己的目的。
“这种深闺之事,你我不便插手,还是看看其他事情好了。”
“是,督军。”
夕暮林说完也跟着离开了。
封行戳那边跟副总统近来正在商议要事,司念跟陈安安去看望了南宫瑶。
这南宫瑶看到司念就觉得特别亲切,每每此时陈安安都觉得自己是多余的,而司念就会跟南宫瑶拿着她开涮。
一整日的开心快乐都在此时了。
京城最近可算是风平浪静,虽有不少事情在暗中正在蔓延,但是就目前看来还算是可控的。
只是封亦寒那边却有些安耐不住了,他开始四处招兵买马,这些事情封雷是略有耳闻的,但是封亦寒给出了合理的解释。
说是担心敌军发动攻势,这才会召集人马。
如今的封雷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所以他也没多想,便由着封亦寒做了。
今日封亦寒开始跟海城的商界联合,自古就有官商勾结这一说法,再看看封亦寒更是将这一事情做的淋漓尽致,仿佛其他人都不如他,而今看来也的确是其他人都不如他。
封亦寒坐在海城最大的茶楼内,看着眼前海城商会会长,他一脸淡定,倒是对方看起来十分紧张。
在封亦寒饮茶的时候,会长也在沉思。
良久,商会会长才看向封亦寒,“三少帅,您真的要这么做吗?”
“双赢的事情,你若是不想有的是人想做。”封亦寒似笑非笑的看着会长。
这商人嘛,最重要的可不就是赚钱。
听到封亦寒的话,商会会长也是下定决心了,“好,这件事就依你。”
“会长真是爽快人,这日后海城的银子都会被咱们赚了。”封亦寒说完跟会长举杯。
其实封亦寒正在做走私的生意,但是这门生意并不好过,况且也需要商会的码头。
如今封亦寒跟商会会长合作了,这码头自然是随便用的,而军统这边又是他说了算,这就算是遇到突袭的检查,对方一看是封亦寒的货,也没人敢查呀。
自打封亦寒跟商会会长合作之后,他为人更为嚣张了。
姜黎从封亦寒的别馆搬出来之后,就没怎么见过他了,这不今日工厂那边下班早,她走在街上,正好就看到封亦寒揽着一女人的腰上车。
看着他们如此亲密姜黎这心里十分不舒服。
而封亦寒似乎察觉到了一道眸光,上车后他看向姜黎所在的位置,她并未看到他看向她,而她没落的眼神他尽收眼底。
那一刻他的心抽了一下,莫名的心酸跟难受。
不过封亦寒还是忍住了,他没让自己表现的太明显,而姜黎那边也转身离开。
“少帅,您看什么呢?”女子见封亦寒盯着车外,她便娇滴滴的靠在他身上。
跟这个女人的火辣奔放相比,姜黎的确是不怎么主动了。
封亦寒听到女人的声音,瞬间变了嘴脸。
既然封雷想让他这个儿子不务正业,那他就不务正业好了,如此封雷也不会担心封亦寒会觊觎这督军之位。
“本少帅想着要带你去什么地方最为合适。”封亦寒说完还不忘摸一下女人的腰。
女人瞬间更为娇羞了,“哎呀,少帅您可真坏。”
话落,女人那身子就像是没了骨头一般,直接就靠在了封亦寒的身上。
封亦寒让司机开车直奔附近的酒楼。
他可不想带着这样的风尘女子去别馆,他的别馆是可以有女主人的,但绝对不能是烟花之地的女子。
这种女人也不过是逢场作戏,做做样子罢了。
不过在封亦寒怀里的女人,却有些痴心妄想了,毕竟这已经不是封亦寒第一次带她出去了,她自是有些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