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司念就是奔着封行戳来的,现在司念听着明和的话,更想见封行戳了。
“是,您跟我来。”明和抱着系哦啊满,带着封行戳去了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封行戳一身军装,背对着门口,正在看布防图。
小慢奶声奶气的朝着封行戳喊了一声:“便宜爹地。”
有那么一瞬间,封行戳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好像是小慢的声音,太像了。
不可能,一定是因为自己太想念小慢和司念,才会有这种幻听。
火车站已经被全部布防了起来,所有人进不来。
司念和小慢,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封行戳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思绪,拿着钢笔,准备再次在地图上写写画画。
司念轻声开了口:“封行戳!”
封行戳放下手里的钢笔,几乎是本能的,立马会转过生,看向司念。
封行戳看到司念熟悉的小脸,带着几分认真,这才知道,自己没有做梦。
司念和小慢真的来了,封行戳眼底掩不住的惊喜:“司念,小慢。”
“便宜爹地。”小慢朝着封行戳喊了一声。
封行戳伸手搂着小慢,小慢抱着封行戳的脖子,对着封行戳说道:“便宜爹地,小慢今天都没有和便宜爹地专门道别呢。”
小慢下次和便宜爹地见面,又需要好些天了。
小慢真的好想便宜爹地啊,不舍得跟便宜爹地分开。
可是阿妈说了,便宜爹地要去做大事情,小慢不能当绊脚石。
要支持便宜爹地的工作。
封行戳满是高兴的说道:“真是爹地的乖儿子。”
他没有白疼爱小慢,小东西,心里心心念念的都是他,他觉得高兴。
小慢搂着封行戳的脖子,亲了亲封行戳:“便宜爹地,你这次要去很远的地方吗?你都要坐火车了。”
虽然司念没说,可小慢知道这是火车站。
封行戳点了点头,伸手捏了捏小慢的脸颊:“对,爹地要去很远的地方,爹地不在的时候,你要听阿妈的话,要替便宜爹地照顾好阿妈,知道吗?”
“小慢知道了,小慢一定会保护好阿妈,不让便宜爹地担心。”小慢乖巧的应道。
便宜爹地只管放心好了,小慢在,不会有人敢欺负阿妈。
封行戳满意的笑了笑:“真乖。”
小慢和封行戳说了话,不眠上前,抱过小慢:“小慢,走,我带你在附近转转。”
他知道,小慢这么远冒险过来找少帅,一定是有话想和少帅说。
小少爷和他在这儿,不太方便。
不眠抱着小慢,带上门离开了。
司念站在那里,瞧着封行戳,封行戳大步走了过去,拉过司念。
封行戳瞧着司念,目光里多了几分温柔和宠溺:“你怎么来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我做了布防,万一卫兵开枪了怎么办?太冒险了。”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想来送送你。”司念抿了抿唇,小声说道。
她想到封行戳要去打仗了,她便顾不上什么布防不布防。
她只想过来送送封行戳,跟封行戳说说话,多呆呆,这就足够了。
封行戳瞧着司念,心里不由暖成一片。
封行戳大手一伸,拉过司念,顺手带进怀里。
司念伸手搂着封行戳的腰,抱着封行戳:“你这次去打仗,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知道,若是快的话,没有什么事情,二十来天就回来了,若是真打起来,慢的话,半年一年,都有可能。”封行戳干巴巴的声音说道。
他知道这么和司念说,司念心里肯定不好受。
他让司念等着自己,等个几个月还好,等个半年一年。
任谁都不一定能接受。
但是打仗的事情,谁能说得准,要是顺利,把人打跑了,二十天就行。
要是不顺利,对方跟你生耗,你也得耗着,一年半载,不是夸张的话。
别人还好说,佟野是最不能大意的一个,所以,他才这么跟司念说。
司念松开封行戳,看着封行戳,一时间没办法形容自己的心情。
虽然,知道封行戳说的是事实,没有骗她。
一年半载,都是少数,打仗的事情,很多时候谁都说不准,饶是封行戳也一样。
“对不起,虽然,我知道,让你等我这样的话,很不公平,但是司念,我不会放手,你要等我。”封行戳一脸认真的和司念说道。
司念点了点头,轻声开口:“好,我等你,但是你一定要活着,封行戳。”
“只要你活着回来,三年五年,我都等,可是你要是敢死了,我就嫁给傅侗川,让你的儿子,管傅侗川叫爹,让你在地底下,都不得安宁。”司念故意说着威胁的话。
司念伸手揪着封行戳的衣裳。
司念满脸的认真。
封行戳听到司念说着要嫁给傅侗川,虽然是气话,可是封行戳也觉得心里不是个滋味儿。
封行戳捏着司念的肩膀,目光沉冷了几分:“不行,你不能嫁给傅侗川,我不准。”
虽然知道司念是气话,可是光听着,封行戳便接受不了。
司念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笑意:“那你就活着回来,我和小慢会一直等着你。”
“好,我答应你,我一定会活着回来。”封行戳对着司念保证着。
封行戳说完,低头吻上司念的唇,细细密密的吻充斥着司念。
封行戳拖着司念,在一旁休息用的贵妃榻上。
封行戳放下司念的那一刻,已经迫不及待的压了下去。
封行戳的手拉过司念的手,唇忍不住的压制着司念的唇。
温热的唇,吻上司念柔嫩的耳朵尖儿,耳尖瞬间红成了一片,有些发烫。
让司念整个人忍不住发抖,脸红的跟要滴出水一般。
“封,封行戳。”司念揪着封行戳的衣裳。
封行戳明明是个霸道不留余地的男人,可是他的吻,又带着极尽温柔的那种,让人招架不住。
司念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封行戳没有说话,从司念的颈窝,再到锁骨。
领口旗袍的扣子,被封行戳一粒儿一粒儿的解开。
露出一片白皙的锁骨,美的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