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华阁?”方帮办有些惊讶的看向司念,又看了看方回。
方回刚要说话,司念接了话过来:“对,这扳指的内侧刻的就是玉华阁。”
小慢一向喜欢研究古玩字画,小慢告诉她。
很多古玩字画上,便刻了字,都可以证明这东西值不值钱。
好在她知道这些,发现了扳指,根本不是方家的传家宝。
都是方回找了的借口而已。
“不是传家宝,你二哥他就可以偷本少爷的扳指吗?”方回嘴角微微上扬,满是嘲讽的说道。
方回看向司念:“你为了维护你二哥,证据也太牵强了一些吧。”
“确实,这证据是牵强了一些,可是方少爷撒谎,也不见得你有多高尚,还有,这扳指,根本不是方少爷的扳指,是方少爷随便找一个出来诬陷我二哥的。”司念扬着手里的扳指,嘴角微微上扬。
方回脸色一白:“你胡说,这扳指不是我的,还是你的吗?你真是有意思,你二哥就是偷了我的东西,你维护也没用。”
司念说东西不是他的,简直是可笑。
看来她今天是打定主意,来替司明鸿找他的麻烦了。
“这是个女人的扳指,方少爷别说不是,男人的手,可戴不进去。”司念冷着脸,和方回说道。
当初什么扳指,都是方回他们故意诬陷的。
事后方回就把扳指扔了,现在知道他们来查,方回又随便找了个扳指出来应付。
“瞎说,你到底想说什么,司念,这是女人的扳指不假,是我打算送给…”方回急了,连忙说道。
司念直接打断放回的话,冷笑着:“打算送给谁啊?一开始,你说你丢的是方家祖传的宝物,后来又说是你的扳指,现在又说打算送给别人。”
“方家少爷满口胡言乱语,没有一句真话,这事儿传出去了,傻子都知道,你在撒谎吧。”司念一字一句的说着。
“更何况,这个扳指虽然是玉华阁的东西,却不足十块钱,就算是我二哥是姨太太的儿子,他不可能为了十块钱去偷别人的东西。”司念恨极了,咬碎了牙。
“他都读得起圣约翰大学了,他还在乎这十块钱的东西,你是羞辱他,还是羞辱圣约翰大学。”
司念的声音高了几个分贝。
方回脸色铁青,由青转紫,由紫转青。
方回被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这扳指,就是他刚刚在一个姨太太身上拿来的。
那天的扳指,他早就扔了,想着家里姨太太戴的的东西。
不会太差了,谁知道,居然只值十块钱。
真是要被害死了。
方家其他人的脸色也不甚好看,司念的话句句在理。
更何况,司念还搬出圣约翰大学的身份出来。
在圣约翰大学读书,要是被发现偷东西,或者有什么其他的行为,是要被学校记大过。
还被人瞧不起。
圣约翰大学一年学费都贵的不得了。
司明鸿再怎么蠢,不至于拿着圣约翰大学的身份不要,跑去偷十块钱。
将来圣约翰出来的学生,一个月绝对不少挣。
方帮办和方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方回看着方帮办也急了,阿爸对他一向宠爱,现在这个态度,八成是气急了
“阿爸,你听我说。”方回急着要解释。
方帮办直接打断方回的话:“你给我闭嘴,你还要惹出什么祸来,真是不争气的东西。”
当着封行戳的面,方回被拆穿了,他想要维护,都没办法维护。
方回被骂,转身正欲离开。
封行戳叫住方回:“等一下。”
方回顿住步子,封行戳扫了方回一眼,对着方帮办说道:“既然方回冤枉了司明鸿,这事儿,方帮办打算怎么处理?”
“我念念和她二哥感情很好,这事儿,既然我主持公道了,那就一定要给个公道,方帮办,不能说我偏袒了。”封行戳嘴角微微上扬。
封行戳的意思很明显,是在给方帮办施压。
让方帮办好好收拾一下方回,方帮办觉得封行戳真是个小狐狸。
果然外界传言的不假,封行戳不好惹。
说什么不偏袒,那句话,不是在偏袒司念。
方帮办虽然心里不舒坦,可又没办法,这事儿,就是方回的错,借机报仇,陷害别人。
还是封行戳的大舅子,自找的。
方帮办摆了摆手:“锦儿,把方回拖出去,家法伺候。”
“是,阿爸。”方锦应了一声,让人把方回拖了出去。
方回顿时急了,家法伺候,可是要挨打的,这一去,不得把他给打死了。
“方锦,不能心慈手软啊,你弟弟还年幼,该教育就得教育,别走错了路,以后有你们后悔的,你若是不忍心,本少帅替你教育。”封行戳对着方锦说道。
方锦一听,心里骂了封行戳一顿,嘴上还得连连应着:“是,二少帅放心,我一定不会偏袒。”
封行戳的意思很明白了,让他好好的收拾一下方回。
要是他不满意,他就亲自教训方回。
今天封行戳摆明了袒护司念,让封行戳下手,方回还有命活着吗?
方锦让人把方回拖出去打板子,吩咐底下的人,不要客气。
司念看向封行戳,心里感动的不行,封行戳为她做的一切,她心里明白。
封行戳为了她,不惜得罪方家,明目张胆的冲着她。
外面传来方回一声一声的叫喊声,每一声都撕心裂肺。
司念只是听着,比起司明鸿受的那些,方回这些,算得了什么?
方回被拖进来的时候,打的很惨,方回趴在地上。
方帮办冷着脸,问方回:“知道错了吗?”
“我知道了,阿爸,我以后不敢了。”方回乖乖认了错。
方帮办看向司念,对着司念问道:“司小姐,这个处罚,你可还满意?”
“满意,但是有一点,方回得登报给我二哥道歉,并且还我二哥清白。”司念对着方帮办说道。
如果不这样做,司明鸿的清白怎么办?
司明鸿那么高熬的一个人,被冤枉了偷东西,以后在同学和学校,抬不起头。
方回瞪大眼睛,看向司念:“司念,你不要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