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若真与他在一起,也得不到他的心啊。
陈安安可不会接受两女侍一夫。
“表姑姑,我与表哥那就是兄妹,您可别想多了,还有我阿妈,没事总是乱说,您也别当真。”
“兄妹怎么就不能成亲了,你们又不是真的兄妹。”督军夫人倒是并未在意陈安安的话。
陈安安见督军夫人这般坚持,这才神秘兮兮道:“表姑姑,可不是我不想与表哥在一处,其实是表哥心有所属了。”
“心有所属?我怎么没听说过?”
督军夫人不敢相信的看着陈安安。
庚子年虽不是督军夫人的亲儿子,可自打他出生后没多久就跟着她,她对他也一直很好。
人人都说督军夫人没孩子,更是将庚子年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
这话说的倒是一点都不加。
在督军夫人看来,自己跟庚子年的关系,虽非母子,可实则胜过母子。
如今他有心怡的姑娘了,可自己却不知道。
这委实让督军夫人,有些心寒。
陈安安虽不是很心细的人,不过督军夫人这失落的表情也太过明显了。
陈安安瞬间看出了她的心思,这才赶紧说道:“表姑姑,其实这件事表哥不告诉你,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督军夫人是真子年看中了哪家姑娘,所以才会这么紧张。
这正好对了陈安安的胃口。
陈安安之所以过来,就是为了揭穿庚子年掳走司念的事。
要知道在去酒楼后,陈安安跟司念还有封行戳已经商议过了。
司念总归是要有个身份的,若是将她是海城司家三小姐这事说出来,可就闹大了。
好在陈安安这身份摆在这里,她对京城的一些官员还算是比较了解的。
在思索间,陈安安想到了京城总司务处的司帮办,传闻这个司帮办有个女儿,一直养在老家,听闻是他原配所生,一直都未来京城。
京城的人都知司帮办有这么一个女儿,却没人见过她。
陈安安正好利用了这一点。
“还不是那个司帮办的女儿。”
陈安安将庚子年掳走司念,喜欢司念的事说了出来。
听到陈安安的话,督军夫人突然就傻眼了。
怎么喜欢,还掳上了呢?
“表姑姑,您也别太担心了,我只是觉得这事不太靠谱。”
“当然不靠谱了,就算她是司帮办的女儿,那又怎样,根本就配不上子年啊?”
督军夫人蹙眉看着陈安安。
陈安安见督军夫人这样瞧不上司念,还有些不愉快。
不过陈安安也并未直接说出来,而是拉着她的手,“表姑姑,这司念是我最好的朋友。”
“是吗,这么巧。”
督军夫人现在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司念跟庚子年身上,现在听陈安安跟那姑娘认识。
督军夫人倒是很这司念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了。
当然她只是想知己知彼,并非是想提前了解自己未来的“儿媳”。
“这姑娘为人如何?”
“恩,是蛮巧合的,不过司念啊,跟表哥确实不太配。”
陈安安这一次就是故意让督军夫人觉得,庚子年对司念看重。
只有这样,督军夫人才会去阻拦庚子年。
两方施压,就不怕庚子年能安稳了。
陈安安将司念的好细说一通,而后又说司念在司帮办家有多不受宠。
若非是因为血统,估计司帮办都不会认她这个女儿。
陈安安是在替司念打抱不平。
可在督军夫人听来,是愈发觉得她配不上庚子年了。
话落,陈安安见督军夫人陷入沉思,她便知自己的目的达成,那现在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表姑姑,时辰不早了,安安先走了。”
“都这个时辰了,留下来吃个午饭吧,正好子年待会就过来。”
督军夫人做出了邀请,想着让庚子年跟陈安安多待会。
现在知道了司念的存在,督军夫人自然更为着急了。
“那也好,那我就等等表哥。”
既然庚子年要来,那陈安安何不威胁他一般。
彼时,庚子年别馆。
司念一如往常,在屋子看着医书饮茶,庚子年来到院子。
木花正在院子站着,看到庚子年,她点点头,轻声道:“少帅,司小姐在屋内看书。”
“好,我知道了。”
庚子年有条不紊的来到屋子。
明乐率先看到了庚子年。
她对他庚子年点头行礼。
庚子年看一眼明乐,便招手示意她出去。
这青天白日的,明乐倒是不担心庚子年会做什么,她看一眼司念。
瞧司念无动于衷,明乐便直接出去了。
待明乐出去后,庚子年来到司念跟前。
司念翻看着医书,像是没人进来一般。
庚子年也不打扰司念,瞧她茶杯没茶,便给她倒水。
“这茶是今年新采的茶,你可还喜欢?”
“还好,有事吗?”
司念面无表情的看向庚子年。
庚子年见司念肯跟自己说话,眼底是抑制不住的欣喜,“可否告诉我,你的身份?”
陈安安找上门来,且看着与司念关系匪浅。
她说,二人是同学。
能与陈安安做同学,那身份自然不一般。
司念似乎料定庚子年会来询问一般,优雅将手里的医书放下。
“京城司帮办。”
“你是司帮办养在老家的女儿?”
“是。”
司帮办虽比起云家是差的远,不过也不算太过悬殊。
庚子年还真害怕司念,与他的身份悬殊太大。
那般就算他再怎么想要跟她在一起,云督军也不会同意。
可如今看来,倒不用这么担心了。
“你放心,我定会娶你做我太太。”
若换做其他女人听到这话,估计会开心到哭吧。
可司念却无动于衷,甚至看都不看庚子年一眼。
也正是如此,庚子年才会越发对司念上心。
这个女人,一直都是跟其他人不同的,不是吗?
“你看得是什么医书?”
“你不懂,我怎么跟你解释。”
司念没抬头,只是看着手里的书,轻飘飘的说着。
庚子年知道司念懒得解释,他却不恼火,而是安静的坐在她一侧,看兵书。
仿佛这种时光对庚子年而言,就是最好的。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良玉来到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