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城酒楼。
陈安安焦急的等在一楼。
可她不止看不到封行戳,就连封明朗都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
玄彬也不见封明朗,二人一起在酒楼内,来回踱步。
店家见他们这样,几度想要上前制止,可见他们面露凶色,他也不敢上前了。
好在此时,陈安安看到封明朗来到酒楼。
陈安安跟玄彬,想都没想直接上前。
“封行戳呢?”
封明朗见陈安安这般着急,便微微蹙眉,“跟丢了。”
“坏了,他肯定是去矿山了。”
陈安安丢下这句话,便直接冲了出去。
只是陈安安刚到车上,封明朗就坐在了她的身边。
“你干嘛?”
陈安安蹙眉看着封明朗。
封明朗却一脸笃定的看着陈安安,“封行戳是我弟弟。”
“我知道,可是你……”
“我就算身手不行,可我也能替你们把风。”
这点自知之明,封明朗还是有的。
不过这种时候,他却不想让封行戳一人面对危险。
陈安安见封明朗这一脸笃定,知道自己是拒绝不了了,这才勉为其难的答应。
陈安安自己开车,一溜烟的功夫车子便消失在平阳城街道。
快到矿的时,陈安安将车子停好,让封明朗等在原地。
虽封明朗不太情愿,不过他却知道,自己不能暴露。
“你放心,封行戳是我师兄,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出事的,况且他的身手你应该清楚,我虽不如他,不过却也还不错。”
陈安安说这话并不是在自吹自擂,只是希望封明朗能放心。
“好,我等你们。”
封明朗对陈安安坚定的点下头。
知道封明朗一定不会冲动行事,陈安安便直接去找封行戳。
既然他们的信号是爆炸声。
那如果封行戳听到爆炸声,现在应该在西面才对。
所以陈安安直接来了西面。
矿山爆炸,庚子年十分紧张,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让军队把持住了各个关卡。
等陈安安到的时候,这里几乎已经被包围了。
她真有些担心了。
她怕封行戳还没出来。
陈安安在西面找了几圈都没找到封行戳,正在她打算放弃时,封行戳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师兄……”
陈安安用他们师兄妹之间的沟通方式,联系到封行戳。
封行戳没想到陈安安会在这里。
其实封行戳跟明影是打算再进去找司念的。
爆炸声这么大,可封行戳却迟迟不见司念出来。
封行戳委实担心她出事。
现在见陈安安在这里,封行戳更为奇怪,这才来到她跟前。
待封行戳疾步来到陈安安跟前,着急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司念没事,她没来。”
“没来?为什么?”
知道司念没事,封行戳顿时口气。
可同时,封行戳又开始很担心。
不是说好今日来硝石矿的吗?
为何司念没来?
她是不想走了,还是走不掉了?
陈安安瞧着封行戳脸上的表情变化,忍不住轻笑,“师兄,你这患得患失的模样,要是被他们看到……”
都这种时候了,封行戳可没心情跟陈安安开玩笑。
他一个冷眸打过去,陈安安也不敢再说其他的。
“司念找到我,说是半路上庚子年得知硝石矿爆炸了,就让她回去了……”
知道是因为这个,封行戳倒是没那么担心了。
可如今硝石矿被炸,司念得不到硝石矿开采的法子,那她是想继续留下来,还是?
封行戳蹙眉看着陈安安,“我要带走司念,你现在去庚子年别馆准备!”
“啊?”
陈安安被司念同封行戳二人搞懵了。
二人这一会一个样,她哪有那反应快的脑子啊。
“还傻愣着干嘛,如今庚子年在硝石矿,别馆守卫没有那么严,正是带走司念的好时候。”
“哦,知道了。”
陈安安被封行戳一声训斥,都快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待封行戳跟陈安安来到车上,他便看到封明朗也在。
兄弟二人对视,表情上没多少波澜。
一路上,陈安安都觉得这气氛有些诡异,可是却说不上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待快到庚子年别馆时,陈安安让封行戳跟封明朗藏在车外,她直接开车进去。
虽别馆守卫没有那么严密,可是检查却从未松懈过。
对庚子年而言,司念还是有可能会逃跑的。
所以对于任何她有机会逃走的时候,他都让良玉死死盯着。
就算只有陈安安一人来,良玉也不会松懈。
之前陈安安就观察过,虽良玉看着对她很放心。
可每每她来到院中,良玉都会找到各种机会,去检查整辆车。
是以,封行戳跟封明朗不能继续在车内。
良玉见只隔了不到一个时辰,陈安安再度回来,他薇薇蹙眉。
陈安安却表现得十分淡定,洋洋洒洒来到院中。
“司念呢?”
“陈小姐,司小姐正在歇着。”
“看来是被你们少帅吓到了,好好的去什么硝石矿啊,听说那边爆炸了?”
陈安安假装是刚刚听说的样子,一边跟良玉讨论着,一边往司念屋子走去。
不多时,陈安安已经来到屋门口。
木花看着陈安安,而她却不待见这位庚子年的属下。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陈安安丢给木花一记冷眸,直接推门而入。
来到屋内,陈安安背对着房内,直视着门口的木花跟良玉,“我跟司念有私密的话要说,你们要是敢偷听,我就烧了这宅子。”
这话若是旁人说出来,良玉跟木花一定会觉得此人大言不惭,可是出自陈安安口中,他们就不得不相信了。
良玉跟木花对视一眼,而后便不约而同的离开了院子。
当然二人并未走远,只是来到离着房门有些远的地方。
“咱们有必要害怕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吗?”
之前有林佩芳,现在又来一个陈安安。
木花委实对这些千金大小姐看不惯了。
不过是仗着家世优越就蛮横无礼,有什么可怕的?
良玉听出了木花语气里的不满,轻拍她的肩头,叹气一声,“像你我这种身份,自然是无法理解她们这种大小姐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