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女生 完本 排行 书单 专题 原创专区
汀兰水榭 > 科幻灵异 > 穿成炮灰女配后和反派HE了 > 第97章

穿成炮灰女配后和反派HE了 第97章

作者:临天 分类:科幻灵异 更新时间:2021-07-27 16:17:05

虽然这段时日为了秦准下狱的事, 她和苏氏因为意见不和,闹得有点不愉快,但是秦太夫人也没想到苏氏会到想要毒害自己的地步。

秦太夫人也打听过了,次子是挪了常盈库的银子, 最多就是罢官、坐牢、罚银, 甚至夺爵, 可罪不至死, 只要人活着,日子总能过下去的。

就因为她不同意让秦则宁为次子将功折罪, 就因为她与苏氏争吵了几句, 苏氏居然要她死?!

秦太夫人心寒了,浑身上下皆是彻骨得寒。

秦氿轻轻地给秦太夫人理了理鬓角,安抚道:“祖母,您好好休息, 别多想,养病最重要。”

秦则钰频频点头,“祖母,您何必难过呢?错的是下毒的人, 又不是您。”

“……”秦太夫人微微张嘴, 心里依旧无法释怀,只觉得一口郁气堵在了心口。

“祖母,您先闭眼睡一会儿吧。”秦氿又劝道, “大哥很快就回来,您别让大哥担心。”

提到长孙, 秦太夫人果然安生了, 闭上了眼, 她太虚弱了, 几乎是身子一放松,就睡了过去,呼吸也变得均匀起来。

徐太医又过去给秦太夫人诊了脉。

屋子里,落针可闻,谁也不敢打扰徐太医,庭院里的虫鸣声在此时此刻似乎更响亮了,单调乏味。

少顷,他们就又轻手轻脚地从内室出去了。

徐太医眉宇紧缩,叹了口气道:“秦三姑娘,太夫人毕竟年纪大了,现在的状况还是不太好,得看看她能不能熬过今晚……我再去给她开张方子。”

最后从内室出来的秦则钰也听到了,脸色不太好看。

崔嬷嬷和宁嬷嬷更是双眸含泪,她们都是太夫人的陪嫁丫鬟,跟着太夫人大半辈子了,看着她经历丧子丧夫之痛,本来以为临老能享些儿孙福,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一劫!

“徐太医,还请尽力而为!”秦氿郑重地说道。

旁边的秦则钰连忙给徐太医作了个长揖,十三岁的顽劣少年在这短短半天的功夫一下子成长了不少。

“老夫自当尽力。”徐太医连忙道。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秦太夫人睡得昏昏沉沉,只在崔嬷嬷她们给她灌药时醒过一次。

秦氿与秦则钰坐在堂屋里等着,各有心事,尤其是秦则钰,今晚少见的沉默,茶水灌了一盅又一盅。

直到三更天的时候,秦则宁终于回来了,一脸的不快。

“大哥,怎么样?”秦氿开门见山地问道,从秦则宁的神情也能大致猜到结局怕是有几分不如人意。

秦则钰连忙给他哥递茶,秦则宁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温茶水,才道:“方才胡大人连夜开堂审理,可是赵嬷嬷一口把罪揽下,咬死了就说是她毒害了祖母。苏氏只说她也不知道,她是为了讨好祖母才说糕点是她做的。”

“除了那匣子里的糕点残渣,也没有其它证据证明是苏氏干的,现在她和赵嬷嬷被胡大人扣押待再审。”

秦则宁又端起茶盅,咕噜咕噜又喝了几口茶。

秦则钰见他哥的茶盅空了,又给他添茶,就听秦则宁语气复杂地又道:“苏氏今天出过门,先是去了二皇子府见秦昕,之后,还去牢里看过二叔。”

“……”秦则钰就算是再天真,也听懂了长兄的言下之意,手一慌,茶壶的茶嘴偏移了一寸,茶水哗哗地洒在了茶盅外的桌面上。

大哥的意思是说,二婶会对祖母下毒,多半是秦昕或者秦准的意思?!

秦则钰又把茶壶摆正,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他虽然知道秦昕与他曾经以为的不太一样,她有她的私心,他对这位二姐多少是失望的,但也没想到,她会对祖母下手。秦昕从小就是祖母亲自带大的,祖母最宠爱的人就是她了,哪怕大哥这嫡长孙都逊色几分。

秦则钰只觉得浑身发凉,他知道大哥不会随便这么说,他既然开口了,怕是有七八成的把握了。

秦则钰的眸光闪烁,眼前不禁闪过过去的一幕幕,忍不住怀疑他真的认识秦昕吗?!秦昕怎么会下得去手呢?!

秦则钰喉头发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秦氿却毫无波澜,直接问道:“大哥,你觉得会是秦昕吗?”

秦则宁没有回答,他顿了一下后,才又道:“这件事先别告诉祖母……”说着,他不放心地看向了秦则钰,“尤其是你,阿钰,管住你的嘴巴。”

对于秦太夫人而言,这糕点的毒是苏氏下的,还是秦昕或秦准撺掇苏氏下的,是太不一样的,苏氏儿媳,说穿了,总是隔了一层。

她现在还没脱离危险,受不了这个刺激,要说也得等太医确认病情稳定后再说。

原本仿佛被定住的秦则钰差点没跳起来,道:“大哥,我会连这点轻重都不知道吗?!……三姐,你看大哥!”

秦则钰指望着秦氿给他主持公道,要不是场合不合适,秦氿差点没笑出来,敷衍地摸摸弟弟的头顶,“那是,我们阿钰当然是知轻重的……”

她话音还未落下,就听屋外传来了秦笙和秦则舟的声音:“让开!我们要见祖母!”

“你们几个贱婢,凭什么拦着我们不让我们见祖母!”

秦氿抬眼望去,才发现秦则舟与秦笙又回来了,姐弟俩想要进屋,却被崔嬷嬷带着几个婆子拦在了屋外。

“二爷,四姑娘,太夫人睡下了。”崔嬷嬷耐着性子说道,“你们请回吧。”

秦笙不肯走,尖声又道:“就算祖母睡下了,总会醒吧!我们去里面候着不行吗?!”

“没错!”秦则舟直点头,“我们有话要跟祖母说!”

“说什么?”秦则宁嘲讽地嗤笑了一声,“为你们母亲求情吗?”

除了这个,他们还能说什么?!

秦则宁回府时,就听守在府外的秦府护卫说了,方才秦笙和秦则舟一起去了趟苏家,显然是请苏家给他们拿了什么主意。

秦笙昂着脖子,与屋子里的秦则宁四目对视,“我们母亲是有不对之处,可她也是为了父亲才一时糊涂,反正祖母也没性命之忧,”

秦则舟虽然也觉得母亲苏氏所为有所不妥,可是他更知道母亲不能被定罪,一旦母亲被定罪,有母如此,他以后还怎么继承忠义侯的爵位,怎么立足官场,怎么谈婚论嫁,他这一辈子就悔了!

这件事绝对不能闹大,闹大了不过是让外人看他们忠义侯府的笑话,最多让母亲回府后,给祖母磕头赔不是就是了。

秦则舟急切地接口道:“大哥,祖母生气,我们也明白。回头无论祖母怎么责罚母亲,我们绝无怨言。”

“只求祖母去京兆府给母亲求个情,民不告,官不究,我和四姐打听过了,只要苦主肯求情,表示谅解,撤了案,母亲就能回来。”

打听?这就是苏家给他们出的主意吧!秦则宁简直气笑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秦则宁根本就不想再跟秦笙与秦则舟姐弟多说了,下令道:“把四姑娘和二爷带下去!”

“是,大爷!”几个荣和堂的婆子立刻应命,朝着秦则舟和秦笙蜂拥而去。

“放肆!”

“放开我!”

任由秦则舟和秦笙怎么叫唤,都无人来理会,也包括侯府的那些护卫们。

这些下人也看得懂形势,虽然分了家,但是现在侯爷被下了狱,侯夫人摊上了谋害太夫人的官司,出了这么大的事,三房跟隐形人一样不出来,可见是不想掺和到长房与二房的争斗中,形势比人强,这个时候明显是长房占了上风,谁又敢对上秦则宁呢!

秦笙与秦则舟被押走了,周围也清静了下来,夜更深了,夜凉如水。

兄妹三个在堂屋里足足守了一夜,半夜里,秦太夫人的情况一度恶化,呕吐不止,幸好徐太医在,又是施针又是艾灸,这才稳住了止住了吐。因为汤药都被秦太夫人吐了出来,于是,崔嬷嬷她们又重新去熬药,再给秦太夫人灌下,一直折腾到第二天,她的情况才有了好转。

徐太医又给秦太夫人诊了脉,眉头舒展了开来:“太夫人的病情已经稳定了,只要按照老夫开的方子再吃着就好,明日老夫再来给太夫人复诊。”

“徐太医,我送送您。”秦则宁亲自送了徐太医出去,这一夜,徐太医也几乎没怎么阖眼过,看着疲惫不堪。

这时,已经是巳初了,旭日高升,天光大亮。

徐太医先回了一趟太医院,本来是打算告假一天的,结果被等在那里的一个小內侍叫了去,去了御书房见皇帝,如实地把昨晚的所见所闻一一禀了。

他说完后,御书房里就静了下来,寂静无声。

须臾,皇帝平静的声音自前方传来:“你下去吧。”

徐太医就退了出去,走到门帘时,恰好听到皇帝问道:“会是秦准吗?”

皇帝的这个问题问的自然不是徐太医,徐太医忍不住朝窗边的紫袍青年望了一眼,紫袍青年优雅地饮着茶,那轮廓分明的侧脸,眉眼温润,如清风似明月,让人一看便心生好感。

徐太医没停留,立即退出了御书房。

他们太医接触的不仅仅是宫廷,还有那些宗室勋贵等等的显贵人家,可以说,什么见不得人的阴私事都见过,什么弑父杀母、抛妻弃子、兄弟相残等等,只有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就是秦准真的弑母,那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徐太医走了,皇帝从御案后起身,走到了顾泽之的身旁坐下。

周新亲自给皇帝上了一盅新茶,飞快地瞥了皇帝一眼,皇帝面色微沉,一边转着拇指上的玉扳指,一边自语道:“为了让他自己脱罪,甚至不惜弑母?”

皇帝的眸色又幽深了几分,幽黑如墨,想起了一些往事。

秦准过世的长兄秦决曾经是皇帝的伴读,两人从少年起就走得很近,在秦家被流放前,他们时常一起跑马,念书,打球,两人是禀烛夜谈的交情。

秦准是秦决的亲弟弟,是老侯爷的亲儿子,念着故人的那点旧情,皇帝实在不想把他想得太坏。

在皇帝看来,秦准只是愚蠢,不是狠毒。

他怎么会到了要弑母的地步呢?!

顾泽之随意地从匣子抓了把鱼食,脸上波澜不惊,平静地说道:“也可能是秦昕。”

“……”皇帝眸光一闪,若有所思地看着顾泽之。

虽然顾泽之只是说“可能”,但是他从来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他既然把秦昕提了出来,怕是他心里更偏向秦昕。

这十几年来,秦家已经够坎坷了,对于皇帝来说,他也宁愿相信是秦昕。

顾泽之把鱼食从窗口撒到了窗外的水池里,池子里一尾尾金红色的鲤鱼立刻甩着尾巴游了过来,泛起一阵阵涟漪,搅乱了一池秋水。

顾泽之话锋一转:“皇上,这太仆寺的案子还得尽快定案。”

皇帝看着那水池中疯狂地抢食着鱼食的那些鲤鱼,眯了眯眼。

他明白顾泽之的意思,这才短短几天,不但秦家出了事,还有不少人在朝中伺机或结党或挑事,更有人东奔西走地走关系,弄得朝廷上下都人心惶惶,人人自危了。

皇帝紧紧地握住了拳头,下令道:“传朕口谕,三日之后三司会审此案。”

要三司会审,那就要把案子在会审前就要查得明明白白,审得清清楚楚。

太仆寺的案子牵连甚大,大理寺也是查得胆战心惊,其实多少有些拿不准行事的尺度,因此能拖就拖,一边查,一边观察着皇帝的太低,这下,有了这道口谕后,他们确定了皇帝的态度,那也就放开手脚,就加速审理此案了。

有道是,刑不上士大夫。这些日子里关在牢里的秦准苦归苦,不过也没受什么皮肉之苦,只是咬死不认,就指望着苏氏能筹足银子把他给赎出去,然而,没等来苏氏,却等来了大理寺卿亲审。

大理寺卿是有备而来,人证、物证都给秦准带来了,把他何时挪用的银子、挪用了多少说得是清清楚楚,说得秦准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以为自己做得隐蔽,却不想一切都是有迹可查。

到了这个地步,秦准也没法死鸭子嘴硬了,只能把该认的罪都认了,顺便也指认了前太仆寺少卿李元淳,只盼着自己作为人证,可以宽大处理。

于是,三百里加急的缉拿令发出,回了老家的李元淳也被拿下了。

秦准在口供上签字画押后,就又被关回了牢里,他惶惶不安地等着,一直等到了三司会审的日子,由刑部尚书为主审,当堂定了案,秦准犯了贪污罪,被判夺爵,罢职,流放,并罚没所有家产。

听到判决的秦准仿佛被冻结似的,一动不动地跪在了那里,直到两个衙差来拉他,他才反应过来,喊道:“我不服!”

秦准脸色惨白,神色惶惶,此时此刻,除了震惊外,更多的是害怕。

他以为最多也就是罢官而已,他以为最多也就是卖了家业填上他挪走的那笔银子而已,他至少还有爵位,至少还能剩下一些家业。

可是,他竟然被判了抄家流放,他竟然一无所有了!

秦准不禁想起了十五年前的那次流放,那个时候,因为父亲在,有兄长在,他还是有主心骨的,他知道情况再坏,秦家也有人撑着的,即便在闽州流放地,那边的一部分官员念着旧情,对秦家明里暗里地也照顾了不少。有一次,他还偶然听父亲给兄长说过,只要熬过那几年,等太子登基了,一切就都会好的……

那个时候,他还是有指望的。

但是现在不同了,父亲和长兄都不在了,就剩下他自己了……

“我不服!”秦准一声比一声响亮地喊着,两个衙差可不管,强硬地把他往公堂外拖。

秦准越来越怕,喊得撕心裂肺:“皇上,我要见皇上!”

“我们秦家十五年前为了皇上流放闽州,我大哥还为此折在了闽州……”

秦准的声音越来越远,被拖下去了,只留下公堂外观审的百姓还意犹未尽,有人好奇地打听起秦准说得十五年前的旧事来,一时,流言霏霏。

秦准在公堂里喊的这些话当天就传到了皇帝的耳中。

皇帝:“……”

皇帝负手站在窗户前,久久都没有说话。

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冠在他脸上投下一片斑驳的影子,几只雀鸟在窗外扑棱着翅膀飞过,发出细微的振翅声。

除此之外,再无声息。

周新小心地审视着皇帝的脸色,迟疑着提议道:“皇上,您看是不是从轻?”

诚如秦准所言,毕竟当年秦家为了保皇帝的太子位,牺牲甚大,毕竟秦决夫妇都死在了闽州,皇帝不能落一个卸磨杀驴的名声。

皇帝抬了下手,示意周新不必再提,跟着开口了:“传朕的旨意,忠义侯府的爵位由长房秦则宁袭。”

周新立刻去拟旨,于是,当天下午,周新就带着皇帝的圣旨到了忠义侯府,这几天,因为秦太夫人的病情时好时坏,秦则宁、秦氿兄妹三个都暂且住了回来。秦则宁最近告了假,在侯府为秦太夫人侍疾。

圣旨一来,所有人都聚集在了正厅,听周新宣读圣旨。

当“钦此”两个字落下后,秦笙第一个跳了起来,不服地喊道:“凭什么?!”

“我有弟弟,凭什么爵位由长房来继承!”

秦笙说着去扯身边的秦则舟,而秦则舟已经呆住了,从母亲苏氏被指谋害祖母的那一晚开始,他就担心他可能因此失了爵位,担心母亲被休,担心……没想到情况比他想得还糟,父亲竟然被夺爵,爵位竟然被转给了长房的大堂哥!

周新可是堂堂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根本懒得与秦笙这么黄毛丫头解释,待秦则宁接旨后,就笑着对他说道:“秦三……现在咱家该称呼您为侯爷了。”

他笑眯眯地对着秦则宁拱了拱手,“一会儿锦衣卫会来侯府抄家,侯爷不用担心。长房与二房已经分家,秦准贪腐,这次罚没的都是二房的家产。”

“请便。”秦则宁客气地对着周公公,双手捧着还热腾腾的圣旨。

今日上午的三司会审,秦则宁虽然没有去观审,但自有人把审判的结果告诉他,他也知道秦准被夺了爵位,当下心里多少有些可惜,毕竟这是祖辈留下的爵位。

不过,也就那么点点可惜而已,爵位没了就没了,他还年轻,既然顾泽之可以为他自己挣下宸郡王的爵位,那么自己也可以!

秦则宁完全没想到皇帝会把忠义侯的爵位传给自己。

秦笙简直就要疯了,看弟弟不出声,觉得他真是窝囊,扯着嗓门叫闹着:“我不服!”

“长房,一定是长房为了爵位蓄意污蔑我爹和我娘!”

“我要去敲登闻鼓,我要为我爹击鼓鸣冤……”

秦笙越叫越大声,形容癫狂。

秦氿皱了皱眉,把秦笙的院子里的管事嬷嬷叫了过来,只给了五个字:“管好四姑娘。”

这管事嬷嬷是秦笙的奶嬷嬷,心自是向着秦笙的,盼着秦笙好,可是现在圣旨已下,木已成舟,皇帝把爵位给了秦则宁,就意味着秦则宁是这侯府的新主人了,秦准眼看着就要被流放,这侯府就是秦笙唯一的倚靠了。在这个时候,激怒了秦则宁,对于秦笙姐弟而言,百害而无一利。

“是……侯爷。”管事嬷嬷立刻应命,带着几个丫鬟,好说歹说地把秦笙劝走了。

秦则舟也走了,失魂落魄。

从当年祖父过世,父亲继承了爵位,父亲和母亲就告诉他,他会是侯府未来的继承人,他也是一直这么认为的,直到今天!

他感觉就像是天与地颠倒了过来似的。

秦则舟心头一片混乱,这一刻,他忍不住埋怨起了父亲,明明家里有爵位,又有丰厚的家业在,他们可以安安稳稳地过下去,为什么父亲非要去挪常盈库的银子?!

现在可好了,什么都没有了!!

秦则宁没在意秦则舟和秦笙,亲自送走了周新等天使。

秦则钰觉得有些不敢置信,捏了自己的大腿一把,才确信一切都是真的。

“三姐,那我们是不是要搬回来了?”

忠义侯府是御赐的,祖辈传下来的府邸,秦家代代就住在这个府邸中。

秦则宁既然袭了爵,这侯府就是秦则宁的了,按理说,他们自然是要搬回来的,不然,明不正言不顺。

“应该吧。”秦氿有点不舍得葫芦巷的宅子,那栋宅子是她亲自一点点修缮、布置起来的,虽然搬过去也才大半年,但是对她来说,那已经是她在古代的家了。

秦则钰与秦氿不同,他在闽州出生,可是那会儿他还小,对闽州早就没有一点回忆了,他是在这侯府长大的,这里有他从小到大的回忆,这里是他的家。

而且,搬回来后,他就有一个偌大的跑马场可以当演武场用了!

秦则钰越想越乐,不过,他好歹还能看出他姐对葫芦巷的不舍,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用手肘顶了顶秦氿,笑嘻嘻地说道:“三姐,你要是喜欢那宅子,让大哥给你做嫁妆不就行了!”

秦氿觉得这熊孩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正想好好教训他一下,这时,秦则宁又回来了,来的不仅是他,还有一众锦衣卫,为首的是锦衣卫副指挥使任承豪。

这平日里锦衣卫抄家,那都是横冲直撞,杀气腾腾的,可今天他们一个个却是出奇得平和,大门附近的侯府下人们也略略地松了口气。

树倒猢狲散,只要侯府还在,他们这些下人就有生路。

喜欢穿成炮灰女配后和反派HE了请大家收藏:(www.autogms.com)穿成炮灰女配后和反派HE了樂乎讀書更新速度最快。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