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推测果然没有错,刚刚解锁的第三个房间竟然真的是一个静止空间!
这个认知让宋晚的心脏都跟着加快了跳动的频率,也让她的心情瞬间变得无比激动。
静止空间理解起来其实很简单,功能也很单一。
当你处于静止空间之外的时候,一切都和平时没有任何不同。
但当你处于静止空间内的时候,外界的时间流速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虽然你在空间内的行动不受任何影响,但实际上,无论过去多长时间,外界的时间都还停留在你进去的那一刻。
只有当你离开静止空间,外界的时间才会继续向前运行。
听起来静止空间仿佛就像一个没什么用处的摆设,但只要仔细想想,就会发现它的功能十分巨大,而且还是其他任何工具、手段都无法达到或是取代的。
当别人马上就要考试,却发现什么知识点都没复习;或是马上就要到生死时限了,却还有一堆工作没做完;又或是关键时刻急着要补充某些资料,却苦于没有时间的时候,宋晚却可以拥有无穷多的时间,这样的悬殊对比难道还不足以说明它的巨大作用吗?
这简直就是一大补救利器啊!
就算不考虑这些紧急情况,只要想到有了这个静止空间后,自己就可以比别人多出想象不到的无情无尽的时间,用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宋晚的脸上就忍不住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唯一的美中不足是,静止空间就只有这么大一个房间,空间有限,且搬不走,也挪不动,使用起来肯定有许多局限之处。
不过比起它能产生的巨大作用,这些局限就显得很不值一提了,至少宋晚自己对于刚解锁的第三个房间还是非常非常满意的。
而眼下,这个房间就即将产生一个巨大的作用。
等她明天从陈云那里拿到资料,就可以开始闭关苦学了。
宋晚美滋滋地在第三个房间里坐了一会儿,还在空间里转了几圈,不过因为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静止空间里的,等离开空间的时候,其实现实中时间也没有过去多久。
然后她又美滋滋地去洗了个澡,躺到床上之后,才猛然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没有打开陆承寒送给她的礼物。
她又赶紧爬起来,从包里取出那个小盒子,动作小心地打开了盒子。
只见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里,静静躺着一只圆滚滚、肥嘟嘟的小金猪。
宋晚:“……”她又不属猪,陆承寒送她一只小金猪做什么?难道是觉得她太能吃了,就跟小猪似的?
宋晚嘟着嘴把小金猪从盒子里取出来,却听里头传来细微清脆的碰撞声。
这里面好像是空心的?
宋晚捏着小金猪晃了晃,听着里面清脆的碰撞声,更加确定了这个猜测,所以这是一只铃铛小金猪?
虽然觉得这种小胖猪形状的铃铛很少见,但看着确实可可爱爱的,宋晚想了想,直接找了根结实的红绳,把小金猪系了上去,然后挂在了脖子上。
从现在起,这就是她的福气小金猪了。
挂上了可可爱爱的小金猪项链,宋晚把灯一关,往床上一窝,开始了美美的一觉。
就在宋晚开开心心入睡的时候,另一边的庄家却陷入了一片混战之中。
庄家偌大的客厅里,争吵声、哭声、劝和声、辩解声……各种声音夹杂在一起,使得场面显得十分混乱。
庄慕辰的父亲,也就是宋钰钰的舅舅庄伟杰气势汹汹开口道:“妈,你别拉着我,今天这事儿小妹要是不给我解释清楚,把事情给我处理好,往后咱们两家也不必来往了!”
庄母一手拉着儿子庄伟杰,一手给闺女庄婷使眼色:“伟杰你先别急,先消消气,咱们有话好好说,你也别吓着孩子。”
庄伟杰气得胸口起伏,指着一旁正在哭哭啼啼的宋钰钰骂道:“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就因为宋钰钰这个死丫头,害得我无缘无故得罪了祝家,还白白受了这么多笑话,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一旁的庄慕辰帮腔道:“爸爸说的对!这件事都怪宋钰钰!我好心带她去参加祝家的宴会,她竟然反过来这样害我们家,这哪里是亲戚,这简直就是仇人!”
庄婷的脸色极其难看,明明错的确实是宋钰钰,但她的气势却比庄伟杰还足,强词夺理道:“大哥,你怎么能这样说?这件事怎么能怪在钰钰身上?要不是辰辰非带着她去参加什么破烂宴会,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所以要怪就只能怪辰辰自己不懂事,还非得拉钰钰下水,现在竟然还想着把错处推到我们家钰钰身上,这是怎么当表姐的?”
这下轮到庄慕辰被气哭了,她哽咽着愤怒道:“小姑,你怎么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要不是宋钰钰非缠着我,我又怎么可能带她去参加宴会?我好心帮她,她却反倒来害我,现在连你都这样说,你们家还有没有点良心了?”
庄伟杰也被气得够呛,指着庄婷差点说不出话了:“你!你真是不可理喻!”
庄婷很不服气地扬起下巴:“我怎么不可理喻了?我说的难道不对吗?说到底不就是你自己闺女没事找事儿吗?”
庄伟杰被气得直喘粗气:“你给我滚!带着你的宝贝闺女滚出去,往后我就没你这个妹妹了!”
庄母被这话吓了一跳,赶紧继续拉偏架:“伟杰你说什么混话呢!这可是你亲妹妹,不论发生什么事,你们都是这世上最亲的亲人,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庄伟杰虽然被气得眼前发黑,但面对母亲时,还是尽量稳住了情绪:“妈,不是我不想管她,可你听听她说的这是什么话?明明就是宋钰钰的错,她竟然还想反咬一口,把错怪到辰辰身上,这是一个当长辈该有的态度吗?”
庄母叹了口气,继续歪屁股的劝架:“伟杰,这事儿不管谁对谁错,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再计较这些又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