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加库这个样子,威尔斯立马就心里平衡多了,看,这不是有一个比我更激动的。
“想知道?之后种地要不要加一份?”
“如果种地能有这种效果,我自然义不容辞!”
加库看着威尔斯看好戏一样的眼神,撇了撇嘴。
“那倒是不用了,好好卖命检查吧。以后生的熟的你都得检测。”
“那你还不把答案告诉我?”
“主要是,我也不知道!哈哈!等时常出来,我问问她。”
“你……”
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加库被威尔斯气的够呛。
“好了,准备东西,差不多要到了。”
指了指窗外,威尔斯干咳一声,避开了好友控诉的目光。
就在外面,一颗蓝色的星球慢慢的在太空中旋转,朴实却耀眼。
张着嘴巴,加库几乎要趴到观察室的观察墙上面。
一股心灵的悸动感,震撼着加库的眼眶。
“这……就是母星。”
从来都是只进行想象,见到之后,竟然有点绷不住。
其他人,明显也不平静,维迪奇被宁子放到了主控室,因为之前信息的接驳明显受到了威尔斯异能的影响,反应有些慢。
结果,刚过来的维迪奇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就好像还在梦里,竟然一时间没有了其他的动作。
突破大气层,找到之前离开的地标,库伦控制着星舰着陆。
面前的场景变得不再美丽,满目疮痍的土地似乎承载着沉重的过往。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要坚持回来了。”
维迪奇喃喃两声,心情不再轻松。
接下来,才是他的战场。他要在这里,给整个星球做出一套程序。
屏蔽所有恶意的探测,屏蔽一切禁查项目。
“我们先下去了,接下来拜托您了。”
郑重的出完拜托,并没有被维迪奇这几天的影响形象,库伦对于维迪奇的印象还存留在大师的阶段。
这种情况下,威尔斯也不好意思做出那些不合适的举动,只能严肃的应下。
【所有人星舰前集合,开始搭建住所。】
一个信息在所有人的光脑上响起,时常本来躺着,看到之后直接弹了起来。
“到了!我得赶紧下去看看!”
收拾好东西,时常快速的出现在了星舰出口。
她再也不会觉得地球空气不好了。去过主星以后,时常觉得,地球上的空气简直清新无比。
现在都是这样,憧憬一下,等以后自己让地球重新恢复生机,又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
“你们要搭建住所?不会一直住在星舰上吗?”
看到正在舱门口的威尔斯,时常直接就跑了过去,开口就问。
毛绒绒的头发出现在眼皮子底下,威尔斯捏了捏手指,应了一声。
“嗯。既然要长期发展,自然就要开始建设。”
“不需要勘察一下环境了吗?”
就现在他们这种,连在哪个地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不堪查一下,直接修建,以后会不会被环境制约?
“这片地区,就是我们之前停留的地方,上次探查属于亚带地区,气候大概是最适合你现在种植的。”
想到自己刚到这里时的样子,时常忍不住往威尔斯怀里看了两眼。
自己当初可是在那里住过不短的时间,几乎是走到哪里都在了。
现在回想一下,威尔斯怀里,还……挺温暖的。
感知到时常目光的落点在哪里,威尔斯心口也有些发热。
好久都没有看到毛绒绒的小喵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见一次。
当然,这个话他是不会和时常说的,所以,也只能想想。
“那……我先去周围看看,找个地方先种点向日葵,看看能不能成活。”
刮了刮自己的脸颊,时常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
说到这个,威尔斯倒是想到件事,叫住了时常。
“今天先不急,他们要根据上次查看到的河流方向,先把水源引过来。”
“另外,地下水一直都没有勘测,如果有了地下水,可能更有利于你的种植。”
时常对这些懂得不多,但是这的确算是顶重要的一件事,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
“谁负责的勘测和寻找?需要多长时间?”
“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帮你们做顿饭?”
时常语气都带着些不确定,好像自己也没什么把握一样。
“你继续忙育种吧,之后如果你试种真的成功了,那么种子不就是个大问题?”
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既然她现在做不了什么,时常就转身打算回去。
“观察室里,或许需要你过去处理一下。麻烦你了。”
观察室?那里能有什么问题?
“观察室的问题,告诉我能解决?”
“咳!之前加库的异能也在那里升了次级,就有两盆植物,长的有些过于茂盛了。”
干咳一声,威尔斯有些后悔,当初就应该把那两盆花收起来,如今也就不需要这么尴尬的面对时常了。
“你是说,那两盆薄荷和茉莉?”时常疑惑,就算加库是木系异能,升级而已,又能让那两盆东西茂盛成什么样子?
“那我过去看看。”带着些怀疑,时常皱着眉头往观察室走。
现在星舰上的人都已经下去集合了,走廊上空空荡荡,时常的脚步声都带着回响。
因为威尔斯提前给了她提示,时常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然后一把打开了观察室的门。
这,什么情况?
房间里的薄荷都已经长的快要溢出来了,这叫有点麻烦?
他们对于麻烦的理解,是不是有些不太一样!
想想自己走之前那两个盆栽的位置,现在这里是薄荷,那边,不会全都是茉莉吧!
无语的看着半个屋子的薄荷,时常深深地叹出口气。
“早就知道他们的心里范畴和我的不一样,但是这也未免差的有些太多了吧。”
拿起剪刀,时常认命的开始给这些薄荷分家。
没办法,只能把剪好的先放到空间里,不然这里实在是没有地方可以放了。
拽着一把薄荷的枝干,时常手起剪刀落,一剪刀下去,差点没把自己吓死。
“啊!谁!谁在剪我的手指头!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