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谭娟的话,思瑜真想给她个白眼,这女人到这时候了还在上眼药,有意思么?
我叫你妈妈是真,但你也没跟人警察说出我的真实身份啊?也没提我们认识的事,更没有说送我回去。
司燕刚说完,思瑜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咳嗽。吓得司燕立马噤了声。
谭娟见女儿害怕,连忙上前挡在了女儿的身前说:“宏哥,这就是今天早上来到家里小孩,是尧儿的在乡下的好朋友,她找到这来了。
还不想用我做借口,把司尧赶出这个家。
司尧这些天确实太累了,身上的伤疼得难以入睡。
再上趴着睡觉的姿势也不舒服,时常半夜胳膊就麻得不行,不得不侧着,可侧着又会扯到伤。
等司尧睡着后,思瑜去了客厅等司宏一家三口回来。因为无聊,又不想浪费时间,就坐在客厅里修练。
也不知过了多久,思瑜突然被人推了一下,直接从修练中惊醒。
总之,都没法睡好觉。
今天去医院上了药好多了,再加上可能是吃了药的原因,这时候司尧特别的困。
饭后半小时,司尧吃过药后,思瑜让司尧回房间去休息。
睁眼看到司燕正瞪着双眼质问她:“你怎么还懒在这,那个野种哪去了?”
这时,司尧正好从房间里出来,司宏不好打骂别人家的孩子,但自己家的,就是打死都没人敢说什么。
于是,司宏将所有的不快全都发泄到司尧的身上,他熟练的从腰间抽出皮带就要去打司尧。
思瑜想到之前那位奶奶说的话,她觉得那位奶奶说的有道理。
司尧还是要留在城里,只有留在城里接受好的教育,他才能出人头地,才能有资本和他爸爸抗衡。
不然,司尧这一辈子逃脱不了司宏的掌控。
其实,思瑜的话不光谭娟生气,就连司宏听了也生气。
什么叫独角戏都唱的这么精彩,这是说他司宏的妻子在诬陷一个几岁的孩子吗?
还让我拍手鼓励,意思是说我是非不分吗?
思瑜看到司尧出来,再加上司宏的动作,她想也不想的拉着司尧躲开了。
再看到司宏那不把司尧打死不罢休的样子,思瑜生气了。
她故意拉着司尧在客厅里躲来躲去,每次都故意都躲在那些电器或家具的后面。
每当司宏的鞭子抽过来时,思瑜再拉着司尧快速的躲开。离开前还在每个家具和电器上踢了一脚。
所以,每次司宏的鞭子眼开着就打到司尧的身上,可偏偏让他给躲过了。
鞭子自然就打在了那些家具和电器上,这些家具和电器应声而碎。
看着被皮带打坏的电器和家具,司宏渐渐地失去了理智,疯狂的追着思瑜二人。
在司尧的一再保证下,两人才没有再阻止。
于是,思瑜改变了策略。拍着手对谭娟说:“这位大婶,你这独角戏都唱的这么精彩。司叔叔,你怎么也不拍手鼓励一下?”
思瑜是话气得谭娟说不出话来,虽然她真的是在演戏,但也别这么说出来啊!
还跟警/察撒谎说这是她的家,还叫我妈妈,我百口莫辩。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才给你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