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着这一切,周围仿佛行尸走肉一般的村民丝毫都不在意,他们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随时都有着被饿死冻死的可能,谁还管得了,马车里面的是什么人?
雪花轻轻的飘洒着,在着这样子的寒冷天气之中这样子残破的房屋根本起不了任何御寒的作用,反而因为缺口的原因容易产生穿堂风,让着屋子之中冷风阵阵。
在着这样子的大冬天中,反而更多的平民裹着破旧的衣服待在外面,至少这样子不用吹冷风。
马车之中的男人透过车船向外面望过去,看着眼前这让人心痛的一幕的时候忍不住唉声叹气起来。
“哎,这个村子还是这么够呛,明明是一个富足的国家,却是连百姓的衣食住行都满足不了。”
“如此为民操心,还要回到堪称毒蛇之巢的帝都的父亲真是太伟大了!”坐在男人身边怀抱长矛的少女这么说着。
“现在可不是为了保命隐居的时候了,国将不国,作为这个国家曾经的肱骨之臣,我绝对不能坐视不理,不然的话先皇泉下有知却对会死不瞑目的啊!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
“我一定会保护好父亲的!”
这个男人便是曾经先皇在位时期担任大臣之职的乔利,而坐在他身边的则是他的独生女儿斯比娅。
虽然身为大贵族的女儿,喊着金汤勺出生。不过斯比娅却是自小喜欢舞刀弄枪,倒也习得一身本领,一般的侍卫两三个人都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呵呵呵,我还真是生了一个好女儿呢,不过过于英勇却是连婆家都不好找啊,真是伤脑筋呢。”
“那……那和这件事没有什么关系吧!”被着父亲这样子调侃着,斯比娅顿时俏脸一红。
就在父女两人吵吵闹闹的时候,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察觉到不妙的斯比娅微微的皱眉,少女察觉到了些许不同寻常的气息。
“禀报大人,前面有三个家伙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又是山贼吗,治安再差也要有个限度吧?!”乔利一脸愤怒之色的站了起来,他都不知道这是车队遇到的第几批山贼了。
“放心好了,这一次只有三个人很快就会解决的。”
斯比娅这么说着手持长矛威风凛凛的跃下马车。
“和着之前一样分别击破,千万不要大意知道了吗!”
“明白了大小姐!”
侍卫高声呼应着,纷纷拔出武器,对着眼前的三人呈现出合围之势。
斯比娅的神情显得无比的凝重,一路上他们的车队的确遭遇了好几波山贼的袭击,但是现在这个站在车队前的三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山贼的样子。
这一代地区民不聊生,就算是山贼也是迫于生计无可奈何的可怜人,他们同样衣不遮体,连像样的武器都没有。
但是眼前的三个人却不同,他们身上穿着整齐的服饰,神情漠然的站在那里,一看就像是精心训练出来的杀手。
斯比娅注意到三个人的胸前都有着漆黑色的铁十字徽章,看起来应该是什么标志。不过乔利带着斯比娅离开帝都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斯比娅虽然听说过艾斯德斯的名号却是不知道这个标志便是艾斯德斯的军徽。
“小心一点,对方不是简单的山贼这么简单!”
察觉到危险感的斯比娅这么说着,不过她身边的警卫却是不以为然。
他们这边可以一共有着十五人,数量上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不过三个人却是对于着摆开阵势缓慢逼过来的侍卫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就发动了攻击。
在一瞬间便是将十五名护卫如同砍瓜切菜一般的切成了肉块。
三人根本不是普通的山贼,身手凌厉,一瞬之间这群护卫们要不是双腿断裂,要不是腰身分离,要不是脑袋搬家,死的死、伤的伤,惨叫和爱好在着一瞬间遍布荒野。
斯比娅呆滞的看着血肉构建的帘幕自自己的身体之上倾洒下来,因为她冲锋在最后面的缘故,对方的攻击只是在她的腹部带起了一片血花,如果稍微靠前那么一点点的话,恐怕她也和着那些护卫一样整个人被切成两半了吧?
“怎么……会这样?这个人居然这么强?!”
伤口处传来的剧烈痛处让着少女狼狈的软倒在地,她有些绝望的看着三人。
他们……他们一定不是普通的盗贼这么简单……可怕的手段还有着统一的制服,难道说是帝国的杀手吗!?
不好、父亲大人快跑啊!
就在三人准备了解了斯比娅和她的父亲乔利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声音响起。
“就是你们在冒充帝国的杀手残杀那些良派的官员吗?”
斯比娅和那三人都吃惊的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然后就看到了一个英武不凡的男人闲庭踱步一般走来。
“用这种手段逼迫那些因为我的政策而动摇的好官员以为我是表面一套,暗地里又一套的皇帝,你们这些叛军还真会玩啊。”
但丁说道。
“皇帝?”
“没有错,他就是皇帝但丁,没想到他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只要杀了他……”
三个杀手都蠢蠢欲动。
只有斯比娅和乔利愣住,他就是现在的皇帝?
这么年轻?而且居然一个人来这里?
三兽士毕竟已经被但丁干掉,自然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这其实就是之前所说的,残杀那些动摇的良派的官员,栽赃嫁祸给帝国和但丁这位皇帝,让那些官员继续投靠革命军。
“没事了。”
但丁拉起了斯比娅,受伤的她只觉得伤口在这一刻好像不存在了,一点都不痛了。
好机会!
抓住但丁这个毫无防备的破绽,三个杀手冲了上来,觉得但丁就算有帝具,也来不及使用了。
结果就在这时,一道白色的影子闪过,三个杀手直接炸裂开来,变成了满天的血肉碎片。
白色的影子停下之后,乔利和斯比娅才看到了它的真面目,赫然是穿着白色盔甲的不知名帝具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