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塞巴斯蒂安肖不愿意臣服,所以我就剥夺了他的能力。”
但丁说道。
肯定了两人的猜测。
“你能看到我们的心灵?”
黑皇后塞勒涅更加震惊,亲身体验过但丁的心灵是多么强大的纳撒尼尔倒是并不奇怪,只不过他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
莫非,这个男人能够剥夺其他人的超能力?
就好像天启能够赐予能力和强化别人的能力那样?
“对,不过我也可以赐予能力和强化能力。”
但丁接着看向了纳撒尼尔说道。
顿时,纳撒尼尔和黑皇后塞勒涅连忙控制自己的想法。
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的黑皇后,不停地向但丁抛着媚眼,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身体还故意向前倾,把那袭已经算是低胸的晚礼服,暴露得更彻底。
惊人的风景,曼妙的曲线,雪白的马赛克,若隐若现呈现在空气中。
“先生,我投降,我愿意臣服于你。”
黑皇后挺起胸膛,浑圆的曲线几乎要跳出来似的,让人有种不含而立的刺激感觉。
不过其实但丁也没有给他们选择的机会,金色的心灵之光一闪而过,黑皇后塞勒涅和惊恶先生就感觉到自己的心灵被下了什么东西。
不用但丁说明,他们也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只不过,自己最重要的心灵被人下了禁锢,这算是彻底失去自由了吗?
“没什么,这个玩意只是能够让我无时无刻知道你们的任何想法而已,包括灵魂的想法。”
但丁微笑着说道。
简直就是魔鬼!
无时无刻知道他们任何想法,那他们根本没办法反抗但丁啊。
惊恶先生和黑皇后塞勒涅可不是那种会容易臣服的人,尤其是惊恶先生,就是喂不饱的白眼狼,想要谋夺天启的力量,让自己成为新的变种人之神。
“先生,我知道一个秘密……”
惊恶先生立刻表忠心,他不敢在心里想其他事情。
“天启?变种人之神?”
但丁带着两人回到了德国之后,惊恶先生立刻将天启的事情说了出来。
在他看来,天启这个变种人之神的诱惑力,绝对比他和黑皇后要强得多吧。
事实证明,但丁的确很心动,天启虽然丑了点,但是当手下是绝对没话说的,而且他有心灵宝石,也不怕天启叛变。
“他在哪?”
但丁问道,惊恶先生顿时说出了天启的所在。
于是,但丁就组织德国的一群超级士兵坐着飞机抵达了埃及。
古埃及,四大文明古国之一。
它位于非洲东北部,尼罗河中下游,也就是如今的中东地区。
关于这个地方,可以用“一个祖先、两个民族、三次流散、四次战争”来总结概括。
因为地理位置特殊,是东西方交通枢纽。
加上宗教文化差异,使得这片区域常年处于混乱状态。
当然,这其中也有大国干涉、插手的原因。
绝大多数人对于古埃及的印象,可能是幽暗而古朴的神庙建筑,气势宏伟的金字塔,以及带着神秘色彩的狮身人面像。
其实,除了以上那些,最早的变种人组织同样出现于此。
相对于欧洲、北美,三教九流混杂群居的中东,其实更方便隐藏自己,受到排斥与迫害,也要更少一些。
再加上,地球上最古老的变种人天启,便出生于古埃及。
在他当上尊贵的法老后,将身边忠心耿耿的近卫队,统统转化为变种人。
后来天启陷入沉睡,渐渐为人所遗忘。
可那些被转化的变种人却不断地发展同胞,壮大势力。
中东地区,每个有点实力的军阀、或者宗教领袖。
他们手里或多或少,都有几个变种人作为秘密武器。
……
在惊恶先生当带路党的情况下,他们找到了天启所在的金字塔,然后开始暴力开挖!
惊恶先生看着德国一群强大的超级士兵,忽然觉得好像跟着德国也不错,看起来德国的军事实力好像一点都不弱啊。
“是谁?”
但是,挖到一半,就听到金字塔里面出现了一个声音。
“天启没有在睡觉?”
但丁有些意外的问惊恶先生。
“他应该是刚刚醒来。”
惊恶先生连忙解释道,他可不想被但丁误会。
天启已经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超级士兵被天启用沙子淹没,估计是想要用窒息杀死他们。
天启的本名叫恩-沙巴-努尔,出生于古埃及第一王朝,是地球历史上的第一个变种人。
即便是黑皇后塞勒涅,那个活跃于罗马帝国时代,生命力悠长的女巫,也没有对方存在的时间长。
对方皮肤呈现灰色,嘴唇发蓝,一块块结实的肌肉如同钢铁,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
咚咚!咚咚咚!
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宛若巨鼓擂响。
周围的沙子飞起,有如一只无形的大手,将其捏合成为金属战甲。
这份操纵物质的强悍能力,就足以让黑皇塞巴斯蒂安-肖,凶兆先生等阿尔法级变种人望其项背。
“你……惊……醒……了……我?”
看着眼前陌生的人群,眼中闪烁着奇怪的情绪。
竟然不是纳撒尼尔-埃塞克斯,那个自愿成为奴仆的人类?
这个世界上,知晓自己沉睡之地的,除了纳撒尼尔,再无他人。
惊恶先生悄悄站在了但丁的身后,他可不想面对天启,毕竟他也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这时候,那些被沙子掩埋的超级士兵也冒了出来,让天启有些意外,他还以为这些人都已经死了,没想到他们居然有能力挣脱那数十吨的沙子。
普通人被沙子掩埋,没办法逃脱,就是因为沙子限制住了他们手脚的活动,而能够挣脱,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但是天启扫了一眼,这些人并不是变种人。
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心灵遭到了入侵,而且这股入侵的心灵力量非常强大,强大到浩瀚如海,让天启觉得自己的心灵力量就好像只是一片孤帆,在这狂风暴雨的大海艰难挣扎也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