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那名“杀手”来之前,美狄亚放了孩子,烧了工房,然后美狄亚对自己使用了宝具破除了契约,然后御主被美狄亚烧死。
两只小萝莉为了时间线,肯定会安排新的御主和从者,不过怎么想,这位石油王都不可能配得上佐佐木小次郎和库丘林这两人。
除非从者方面打算换人?
那就更有意思了。
其实但丁还想过藤村大河,也就是老虎成为御主的可能性,好歹也是误入了第四次圣杯战争然后平安无事回来的强运人物,小时候更是能够直接使出剑道巅峰的一之太刀,有成为御主的可能性很高。
至于还有没有其他人选,但丁就不清楚了,毕竟他对空境那边的角色不是很熟,就记得一个充气娃娃大师橙子,其他的没印象。
间桐樱正常去上学,原本美杜莎不应该跟着去的,因为她的骂死他已经变成了但丁,间桐樱没有了身为御主的危险,不过架不住美杜莎自己想去,但丁深思熟虑,觉得做老大的不能不照顾手下,于是就同意她去了。
“骂死他,这个女人也太不知好歹了,不如我们直接把她干掉算了。”
美狄亚在一旁煽风点火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都是神代人,她们两个应该很有话聊,但是好像互相看不顺眼。
“家主,我也觉得。”
巴泽特帮腔说道,毕竟哪有丢下自己的骂死他自己离开的从者,又不是枪兵这种独自行动能力高的。
“有道理,等她回来之后就让间桐樱休学吧,毕竟圣杯战争也不安全。”
但丁对间桐樱没什么兴趣,不过也知道间桐樱放学之后估计又会去卫宫士郎那里,那得很长时间才会回家。
还不如一开始就让她待在家里,省得一不小心就碰到赫拉克勒斯,然后美杜莎死得一点渣都不剩。
就算碰不到赫拉克勒斯,现在有枪兵和暗杀者的情况不明,万一石油王或者谁运气那么好,召唤出王哈桑,美杜莎也很危险啊。
别误会,老大关心手下,是很正常的事情。
绝对没有其他联系!
然后美杜莎回来之后就告诉了但丁,今天在学校里遇到了从者,只不过不清楚对方是谁。
但丁倒是知道,这个时间段在学校里的从者,只有可能是不知道为什么变歪了的红a。
红a皮肤黝黑、身材高大,白色的头发极为醒目,穿着裹尸布制成的红黑色概念礼装,真名是卫宫士郎,横走四天王之一的核弹剑仙,擅长……爆头!
严格来讲,能够从卫宫士郎歪曲成红a也是一个奇迹。
事实上,红a现在也在困惑一个问题。
为什么远坂凛在学校里面没有感应到结界?
那他接下来还要不要跑到学校跟大狗打一架?
难道是我记错了?
红a之所以质疑自己,是因为他的确记不清了,虽然是未来的英灵,但他脑海中的记忆大多被残酷的生平磨砺殆尽,是个半失忆的倒霉蛋。除了saber和远坂凛,其他有关圣杯之战的记忆,都需要接触到固定的人物才勾起相关的记忆,还不一定会成功。
更奇怪的是,他居然在樱旁边感觉到了从者的存在,这个时候,樱的从者不是应该在间桐慎二身边吗?
对了,间桐慎二呢?今天怎么没有看到他?
一系列的疑问困扰着红a。
因为但丁特别交代,所以学校的人还不知道间桐家出事了,这是因为但丁不想引起远坂凛的注意。
不然远坂凛肯定会因为关心自己的妹妹而跑过去间桐家慰问的,那到时候多不好玩啊。
接下来的日子很和平,和平到红a怀疑人生,主要是少了大狗这个到处刺探情报的,言峰绮礼也没办法指使金闪闪。
不过没有意外的,卫宫士郎还是成为了御主,并且召唤出了saber。
远坂凛发现卫宫士郎的身份是在学校里,主要是卫宫士郎不懂得隐藏自己手背上的令咒,远坂凛又不傻,对比一下自己的令咒就知道卫宫士郎是御主了。
打了一架之后。
远坂凛不顾红a的劝阻,放学后带着卫宫士郎去教会,让言峰绮礼为其讲解了何为圣杯之战,背后的目的和意义又是什么。
私立穗群原学园,一间非常正常的学校,就是魔术师多了点,远坂凛、卫宫士郎、间桐樱都在此校就读。学校位于深山町边缘,和新都的教会相隔了几乎一整个冬木市,所以当远坂凛和卫宫士郎从教会返回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得知十年前那场大火就是圣杯之战引起,卫宫少年的心情变得十分复杂,他发自内心拒绝圣杯,但又害怕圣杯被怀有邪恶梦想的人夺走,所以下定决心要赢得圣杯之战的胜利。
少年怀揣着正义的梦想,一整天都神不守舍,直到和远坂凛分别的时候,才发现对方似乎情绪不高。
“远坂同学,你似乎有什么心事?”
“呵呵,你终于看出来了!”远坂凛吐槽道,她闷闷不乐已经一整天了,卫宫士郎现在才看出来,这眼力得有多差劲。
你将来一定找不到女朋友!
“十分抱歉,我应该早点察觉到。”卫宫士郎习惯性道歉,不管是不是他的错,先把责任承担下来。
远坂凛叹了口气。
“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远坂凛闷闷不乐是因为这两天发现小樱的异常,虽然表面不说,但她一直没有忘记小樱是她的妹妹,平时也下意识留意小樱的言行。
这两天小樱的表现很不正常,没了往日阴沉不苟言笑,整个人散发出积极向上的朝气……小樱的性格变得开朗,远坂凛乐于见此,但太突兀了,什么征召都没有。
远坂凛认为小樱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变故,在圣杯之战的节骨眼上,由不得她不担心。
不过间桐樱是因为自由了才变得开心,在菲尼克斯家族,她只需要做好女仆的工作就行了,不需要做任何多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