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陆安然低头看了眼自己那不争气的脚。
确实,就算有办法,自己现在这个状态,也去不了。
“哎...”
只能等下次有机会得了,养好伤,先为交换会做准备吧。
“咕噜咕噜”
一阵不合时宜的声音传了出来,陆安然的脸刷的下就红了。
白蒽也听见了,见她红了的脸,又想笑,但这次憋了回去。
来自一个直男的求生欲,真不容易。
“我去给你拿吃的。”
说完就转过身,朝外面走去,不过在转过身的一瞬间,嘴角就咧开了一道缝,展示着主人现在的好心情。
吃饱喝足以后,白蒽收拾完,就把她的背包递到了她面前。
陆安然蒙了一秒,然后就反应过来,他应该是让自己找药吧。
虽然不太情愿,但看了眼自己那比昨天还肿的脚,就妥协了
“啊……,好疼,你轻点。”
听到她喊疼,白蒽依旧抓着她的脚,没有对她的话做出让步,“忍忍,一会就好了。”
见白蒽真的一点力道都没收,陆安然说话都带着哭腔了,“呜呜...我后悔了,不弄了。”
陆安然想抽回自己的脚,可没有白蒽力气大,依旧被捏的死死的。
“晚了,一会就好了。”
好巧不巧,这段对话被门外,刚知道陆安然受伤,来看望她的可可,听了个正着。
然后就误会了里面的情况,红着脸跑回去啦。
而给陆安然上完药的白蒽,见陆安然脸色确实疼的都苍白了。
有点心疼的问道,“没有能缓解疼痛的办法吗?”
陆安然躺在那,像被吸干了精气一样,有气无力的回答道,“热敷应该可以。”
听完白蒽点了点头,拿起一旁的皮毛给她盖上后,就出去了。
而陆安然又迷迷糊糊皱着眉头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脚腕处突然开始热乎乎的,很舒服,皱着的眉头也舒展开了,睡的更踏实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陆安然才悠悠转醒,看了眼白蒽睡的地方,已经不在了。
只是桌上放了几个果子,和两根地瓜。
应该是怕她醒的晚,所以没有留烤肉,怕凉了不好吃吧。
不过她现在也没什么胃口,睡的有点蒙。
坐起身打算活动活动,突然发现了脚腕处多出一块皮毛。
想起昨天睡梦中突然觉得脚腕处一暖,所以是因为白蒽帮自己热敷过的原因吗。
陆安然拿着那块皮毛,坐在床上一直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她才回过神来
“谁?”
“我,听说你受伤了,来看看你。”
听到外面传来的是小吉的声音,陆安然才开口道,“那你自己进来吧!”
小吉进来后,就来到了陆安然的床前,担心的问道,“伤怎么样了,好点没。”
陆安然对她笑了笑,柔声道,“没什么事了,过两天应该就能好。”
听她说没事,小吉松了口气,但她不理解陆安然为什么要跟去,所以问道,“听北延说,你是自己要跟去的,为什么啊?”
“就是想去问点事,妞妞虎哥呢,今天怎么没带来。”
陆安然也不知道要怎么跟小吉说,只好岔开话题。
一提到幼崽,小吉露出了幸福的笑脸,果然没在纠结哪些问题。
“好多天没见到他们阿爸了,跟他在一起玩呢。”
闻言陆安然又问道,“好带吗?两个小家伙是不是特别淘气啊。”
“还好,他们挺乖的,就是每天都会疯的很脏,不过现在好了,有了你那个办法,不仅我头发干净顺畅了,还能给他们洗洗。”
“能帮到你们就好。”
小吉一直陪陆安然呆到晌午,才不得已回去了,出来这么长时间幼崽要找她了。
临走前还问陆安然,要不要帮她弄点吃的过来,不过陆安然拒绝了。
她没什么胃口,而且白蒽也给她留吃的了。
而白蒽那边,他跟着族长检查了一圈部落附近的外林,见没什么事,就出发去裂口处了。
等他们抵达时,鹰族族长已经在那里了,只是还不见其他两族。
见虎族族长来,鹰族长也没什么反应,只是盯着那外林看。
而虎族长也没说什么,好像已经习惯了一样,也看向那外林。
不一会另外两族族长也来了。
狼族族长上前,热情的道,“一阳老兄,等久了吗?检查屏障当误点时间。”
听他这么说,族长微皱了下眉道,“可是屏障出了什么问题?”
狼族长闻言道,“那到没有,你那边呢?”
族长摇了摇头,“我那边也没什么问题。”
说完两人分分看向熊族长。
“我那也没什么变化。”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鹰族长,转过身来面无表情淡淡的说道,“既然都没什么变化,那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着就飞走了,只留下另外三位族长面面相觑。
“既然表面都没什么变化,这道裂缝也没开,那只能等冷季在说吧。”
熊族长打破了沉默。
族长和狼族长都点了点头,然后聊了两句也都散了。
在往回赶得路上,白蒽和族长却遇到了一个雌性。
只见那雌性浑身脏兮兮的,还有几次擦伤,见到他们以后,竟猛的朝他们扑来过去。
“救救我吧,求你们救救我。”
她扑倒他们身前后,就趴跪在那里哭诉道。
族长看着那雌性疑惑道,“你怎么会弄成这样,为什么要我们救你?”
那个雌性哭哭滴滴道,“我原本是鹰族的雌性,但一次外出被掳走了,那个雄性把我带到一处洞穴关了起来。”
说到这她哭的更加厉害了。
族长怜悯的看着她道,“既然逃了出来为什么不回部落呢。”
“我,我不敢回去,我以前是伺候我们族长的,他...他如果知道了......”
说到这,那个雌性害怕的不敢在说下去。
只是突然看向他们哀求道,“求求你们,带我去你们部落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们了,呜呜。”
族长看着那个雌性没有立刻答应她,而白蒽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表情。
而族长确实在这雌性身上闻到擎苍的气息,还有一道陌生的。
思考了会,拉起了那个雌性道,“起来吧,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满,您是答应带我回去了吗?”
那个叫阿满的雌性小心翼翼的问道。
族长对着阿满点了点头,然后看向白蒽道,“就让她先住你新挖的洞穴里吧。”
白蒽下意识拧了下眉头,刚想拒绝,但又想到了什么,就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