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愣在哪里眼里还带着自责和懊悔的白蒽,巫医又叹了口气。
“你不要太自责,这也不能怨你,只能说伟利他们太可恶。”
听到吏伯提起伟利,白蒽眼底闪过一丝杀气,他看了眼还在昏迷的族长,然后就跑了出去。
“哎,你干嘛去?”见白蒽一言不发就跑了出去,巫医担心的喊道。
不过白蒽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回头,巫医追了两步,就被那些受伤的兽人拦住了。
他只好接着为那些兽人处理伤势。
白蒽向部落外跑去,刚好被来找他的狼翼碰见了。
狼翼看着面无表情向这边跑的白蒽,立马迎了过去,想问问他接下来怎么办?什么时候去救安然。
但白蒽却直接略过了他,向一个跟族长年龄相仿的兽人跑了过去 。
来到那个兽人身边后,白蒽红着眼问道,“方伯,伟利他们呢?”
“逃了,不过明哲他们已经去追了。”听见伟利这个名字,一方的脸一瞬间就黑了下来,话音里都是对他满满的厌恶。
“往那边逃了。”
听白蒽问,一方指了一个方向,不太确定的开口道,“那边吧!我看明哲就是往那面追…”
还不等一方话说完,白蒽就顺着他指的方向追了过去。
他就这样顺着痕迹一边跑一边找,一直找到了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太阳都快出来了,也没找到伟利他们。
看着已经亮了的天,没有收获的他,想起了还躺在部落的族长。
不知族长醒了没?
找了这长时间还是没有找到伟利,估计现在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了。
想到这,白蒽也就赶回了部落。
等他到达巫医洞穴时,贝莉正在床上抹着眼泪,族长也醒了过来。
见白蒽进门,他那本来已经暗淡的眼睛亮了起来。
白蒽连忙来到了他的身边。
族长使出最后的一丝力气,抬起手抓住了白蒽的手。
“白蒽啊…我快不行了,能不能拜托你…以后帮我照顾好贝莉。”
像是回光返照一样,本已经说不出话快咽气的他,又艰难的说了这么一段。
直到见白蒽点头,他才笑着闭上了眼睛,抓着白蒽那只手也因没有力气支持松开砸到床上。
白蒽失神的看着已经闭上了眼睛的族长。
听着耳边贝莉传来的哭喊声,他还是不能接受这个摆在眼前的事实。
他站起身走了出去,想要一个人静静。
族长去世这个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部落,不少兽人为此感到难过,也有兽人为此感到兴奋。
一方听到这个消息后,方下了手中所以的事情,匆忙赶了过来。
见到的就是已经闭上眼睛安详的族长。
他拍了拍伤心的贝莉,“节哀。”
在说鹰族部落这边…
一大早擎苍就公布了一件大事,让所以鹰族部落雌性非常兴奋。
因为她们也终于可以出洞穴去走走了。
不过还是会有那么一两个感到不开心,不服气。
也就是阿美…她跟阿满一样是擎苍的玩物,但跟阿满又不一样,因为她是自愿的,她痴迷于擎苍。
在她知道这一切改变都是因为那个新来的雌性原因后,她本来还高兴的心情瞬间变得嫉妒于不甘。
以前她想出去溜达溜达时,还得是族长心情好,她才有机会溜达那么一会。
凭什么那个雌性一句话,就能让所以雌性可以下山采果子。
阿美不服气的来到了陆安然现在住的洞穴,怒气冲冲的敲响了门。
刚锻炼完…正清洗身上汗的陆安然被这突然传来的大力敲门声吓得一激灵,连忙套上衣服。
敲了半天也不见回应的阿美,感到更加的气愤了,她想直接推门而入,却发现推不开。
气的她只好扯着嗓子喊道,“我知道你在里面,别给我装听不见,有胆子你给我出来。”
她这一顿叫喊,成功让手都已经放在木墩上的陆安然诧异了一下。
她才来没两天,怎么惹到她了?还这么大火气。
想着她已经搬开了木墩并拉开了木门。
只见一个身影扑了过来,陆安然下意识的侧开身子。
半天不见回应和开门的阿美本来打算大力把门撞开,但是没想到陆安然会这个时候开门,害得她摔了个狗吃屎。
看着拍在地上的身影,陆安然到吸了口气凉气。
光看着她都感觉疼。
而此时趴在地上的阿美怒气值已经要报表了。
她撑着地揉了揉自己胸前的两坨肉,想要起身。
陆安然见状想上前帮忙,她拉住了对方的一条胳膊,但却被甩开了。
“起开,我才不…啊!”
因为没有支撑阿美又摔了回去,“嘶…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被甩开的陆安然也没了什么好脸色,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后脑勺道,“不是,是你自己甩开我的。”
“你就是故意的,我要去告诉族长,你就是个坏雌性。”
说着…又撑着地打算站起来,这次陆安然没有在扶她。
她也成功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恶狠狠的转过身,想要给陆安然点教训。
只是当她见到陆安然的样子时却愣在了那,不过也只是愣了一秒。
缓过来后,她看着那漂亮的脸庞和娇小的身材,整个人嫉妒的发狂。
一定是这张脸,一定是这张脸勾的族长这么听她的话。
她真的恨不得撕了那张脸,但她现在不能,她知道她现在要这么做了,族长肯定也不会放过她。
正想着,她扫见了远处正向这边走来的族长。
突然她计上心头,脸瞬间变得楚楚可怜,委屈道,“我怕你一个人孤单好心来看看你,阿姐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呢?”
“???”陆安然一脸问号,她这是搞哪一出,“我怎么你了?”
只见陆安然话音刚落,阿美就变得更加委屈,她低着头抹着不存在的眼泪,抽抽搭搭道,“如果你不希望我和族长在一起可以直说嘛,为什么要摔我?”
她这反应瞬间让陆安然想起一些她看过的宫斗片段。
她现在严重怀疑擎苍可能就在她身后不远处。
瞧着还在那装可怜的雌性,为了不被冤枉,她决定证实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