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罚是应该的,但是如何才能够做到,既然能够警告贝尔福,同时又能让他无话可说,这才是关键的问题。
李亚荣忧心忡忡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王陵却是淡定笑了下后道;“这个事情很简单,张庆,去将那负责情报以及暗杀系统负责人,给我宰了。”
张庆嘿嘿笑了下道;“老大放心,这种事情,交给我,绝对安全。
半山腰,自从得到文毅和谭同被暗杀后,慈溪和李老头两人,也没有了往日的那种闲情逸致,而是坐在了院子中讨论着当前的局面。
寂静的院子,在慈溪的叹息声中打破,微微闭上双眼的李老头稍微看了下慈溪道;“怎么,你还在担心你那个侄儿。”
哼……
冷哼了声, 慈溪淡淡端起茶水道;“我担心她干嘛,从当年他对我下手,我就已经不在担心他了,我只是担心,他这么一开战,朝廷也就算从此不在存在了,那些王公贵族将会怎么办。王陵是不是真的能够放过他们。”
慈溪依旧是有些担心, 两年前,王陵虽然说出了解决的办法, 但是他会不会去做,这还是一回事。
李老头笑了下后道;“你若是真的但心这个问题的话,那我们就联合给他发电,让他为了朝廷江山,不能跟王陵开战,当然,我们只能是试一试,并没有任何把握,毕竟从他的角度来看,他需要转移当前朝野对他的不满,那么王陵也就是最好的开刀口子。”
这场战斗,是绝对要打,李老头是看的真真的, 朝廷已经没有谁能够阻挡光旭,他此刻不打,还要等什么时候。
只是时间早点晚点,对于他来说,还是晚一点的好,起码王陵能有一个准备的时间,而不是突然迎战。
“嗯,我看我们两个发出一份电文就是,至于听不听,那就是他自己的问题,到时候,我就看他, 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列祖列宗。”
慈溪气呼呼的说完,边上的小李子却是将两人的意思记录下来,准备一会给京城方向发电。
京城,御书房,出奇一致,这一次,居然没有任何一个人反对自己对王陵作战,这让光旭感觉到很惊讶,就连曾经跟随文毅一同反对自己动兵的奕哐,此刻也是表示应该对王陵作战。
心中疑惑,他看向奕哐道;“王叔,朕记得你是一直来反对朕对王陵作战的,为何今日,却是如此赞同。”
不赞同行嘛,站在下面的奕哐心中不停的嘀咕。
前两日,提出对王陵作战,文毅和谭同就是反对你的,结果如何,这才几天,就给人炸死了。这其中,如果不是你指示,谁敢对这二人下手。
我今日反对了你,恐怕明日,就不一定还能够起来,你当我是傻瓜嘛,在这样的场合下反对你对王陵作战。
“陛下,以往我朝廷大军并没有训练完毕,物资粮草也不曾准备齐全,因此对于王陵作战,时机还不曾到,如今,我朝廷大军士气高涨、 各地物资也准备齐全,已经到了对王陵作战的时候,因此,奴才并没有在反对的意思。”
真的假的,光旭在奕哐脸上来回观看,最终也没有看出来,这奕哐说的是假话。
“既然你们都如此赞同,那么对于王陵作战的问题,就这么定了,兵部,对于王陵的作战计划,要尽快制定出来,户部,粮草方面的筹集,你们要抓紧,我们速度要快,不能给王陵准备的时间,不然,对于我们来说,并不利。”
兵贵神速,这样的道理光旭懂得。毕竟如果时间拖延的过长的话,王陵反应过来,自己就会遭受三方兵力的攻击。
他不能做出这样愚蠢的事来。
户部和礼部当即应了声后退出书房。
一切人都已经离开,奕哐也准备离开,然而却是被光旭给叫住后道;“王叔,你却慢走,我还有事情和我商议。”
咯噔一声,听到这话的奕哐不由得咽下一口唾沫,他有些担心,光旭让自己担任大军指挥,这不是要来 自己的命吗,自己哪里有那样的本事。
“陛下,奴才……”奕哐想要先下手为强,堵住光旭的嘴,然而光旭却是道;“朕不是让你挂帅,你没有那个本事,朕找你,是有其他事情。”
嘘……
总算是松懈了一口气的奕哐这才暗中擦拭了下自己额头的汗水,随同光旭,进入御书房。
雾都,志在必得,贝尔福这两日来,收到的消息,都在他的预料中。
谭同和文毅死后,光旭已经连续好几次的召开会议,根据传来的消息来看,他说讨论的内容,正是对王陵作战。
“看到没有,我们的计划是正确的,王陵当前的注意力,已经让光旭说吸引,暂时,咱们的加纳,将会是万无一失。”贝尔福将手中的电文放在边上,对进来不久的外务大臣道。
外务大臣颔首点头,他也没有想到,事情居然进行的如此顺利,这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
“这都是首相阁下英明,想出了如此办法, 不然,我加纳将会让王陵直接威胁,甚至有可能让他说的,如今的王陵,焦头烂额,这对于我们来说,是最好的。”
贝尔福十分赞同外务大臣的意思,走到一边的他,端起了茶水,然而并没有等到他将茶水放到自己之变,外面却是一人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抬头看了下,贝尔福却不由得皱眉,来人,是内政大臣,一直来,自己对于内政方面的事情,都是交托他子啊处理,很少和他进行召见和谈话,而此刻,他如此急匆匆而来,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如此紧张,难道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嘛?”
内政大臣应该是跑过来的,他看了下贝尔福以及外务大臣喘息道;“首相阁下,外务大臣阁下,这段时间,我希望你们,最好不要离开首相府。不管是吃还是喝,都不能离开。离开,恐怕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