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道路的王陵见到司徒雷已经走了进去,他想了下在后面嚷道:“司徒雷,给各国发电人,让他们舰船商人以及其他什么的,在三天后给我统统撤离,不然后果我不负责的。”
这是最明显的要挟,也是司徒雷干了外务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如此狂妄的人。
不过,这有王陵狂妄的资本。
王陵现在是大家的财神,关外的利益,闽浙的利益,各国那个不是有很大的一部分,谁在这个得罪王陵,那就是在跟王陵过不去,是找死的行为。
“知道了大帅。”
英格兰首相府。
王陵的动作一天比一天快,这让普里姆罗都有些应接不暇。
他曾经想过王陵有无数钟来寻找战争的借口,然而却不曾想到,王陵的借口,居然是如此粗暴直接,将自己的军舰给拉扯到马六甲给自己炸沉。
然后嫁祸胡浪阁,这种借口,简直让你防不胜防。谁又会去想到,王陵居然会利用这样的方式。
“看来胡浪阁和王陵是避免不了这一战,就算是胡浪阁想要避免,但是王陵也不会给他任何几乎。”普里姆罗看了下这段时间的消息分析道。
谁说不是呢,在旁边的外务大臣心中也赞同首相的意思,不过既然首相已经发出命令,帝国不在插手,那么那边的事情,当前,也跟帝国没有任何的关系。
正想好好的支持一下首相的言论 ,一个侍卫已经走了进来后将文书递给了外务大臣。
大臣接过来看了一番后道:“首相阁下,王陵已经以清国皇帝的名义,对胡浪阁宣战,并且同时宣布,让我们在胡浪阁领域的一切舰船、商人在三天时间内进行撤离。”
三天。普里姆罗低头沉思了下后道;“告诉马六甲公使馆,立即通知本国商人以及商船,迅速到自己领地,不得在马六甲一带停留,王陵不是一个善茬,他给你三天,就不会给你四天,到时候时间一旦过了,那些 东西,估计你要都要不回来。”
王陵爱占小便宜,而且占了就不还,他太明白王陵,自己根本没有必要让本来属于帝国的东西给了他王陵,除非自己是一个大傻瓜。
外务大臣也正是有这个意思,王陵现在也不能得罪,因此他应了一声后随即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才走出去没有多远,他想了一下后将命令交代给了旁边的侍卫,这才再次返回后看着普里姆罗试探问道:“首相,我有些不明白,为何你会去跟清国朝廷联系?”
普里姆罗没有想到外务大臣居然问道了这个事情。
他想了一下后示意外务大臣坐下道:“我也是迫于无奈,王陵势大,已经严重威胁我远东利益,而这次他占据马六甲,更是如鱼得水。如果我们在这么放纵让王陵无限扩大下去,到时候恐怕我远东利益将会一点点被王陵挤压掉。”
说带这,普里姆罗指了下挂在墙面的地图道:“当前,各国和王陵交好,特别是德意志,更是穿了一条裤子,远东的王陵,已经是一个毒瘤,不得不拔出的毒瘤,而我们又不方便动手,那么只能是让清国方面,毕竟在怎么说,王陵都是一个属下,自己的皇帝对他进行镇压,也没有任何人会反对。”
这个?外务大臣明白了这其中的含义,他恍然大悟道;“怪不得,首相愿意无偿的给清国方面援助三十五万兵力的军事装备,并且还给他们训练兵力,原来是这样。”
外务大臣提的事情,是在一个月前开始执行的,也就是王陵和自己签署不干涉协议后,首相让自己给清国方面带话,如果到时候清国方面愿意用西南利益作为交易,那么帝国将会给清国训练三十五万兵力,至于这些兵力今后用途在什么地方,首相并不曾说,
但是明白人都能够明白,这是要干什么,那就是要用清国方面的力量,消灭王陵。
“首相好主意,不过清国方面如果到时候真的消灭了王陵,如果他们反悔,不给我们任何西南利益,我们该当如何?”
哼……
冷哼一声的普里姆罗笑道;“这点根本就不会存在,王陵是那么好对付的,到时候定然是两败俱伤,王陵失败后,他清国方面也没有了多少的力量,难道说,他还不接受我们的条件,除非,他们是想跟我们鱼死网破,但是你认为,他们会这样做嘛?”
这个?似乎还真的不可能,清国朝廷一直来就十分懦弱,怎么可能会跟帝国较量,这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他们现在有什么消息没有,答应跟我们合作了嘛?”
这个?外务大臣微微摇头,很奇怪,自从自己跟清国的六王爷送出消息后,你六王爷就在没给自己任何的回应,似乎是根本就不考虑这个事情。
“没有,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考虑的,根本就不给于我们任何的答复。
不答复,普里姆罗想了片刻后道;“现在他们会答复了,毕竟这次王陵可是欺上瞒下,这已经严重威胁了他们帝国皇帝的威严,你认为,清国方面会让他如此放纵下去。”
呵呵呵呵……
外务大臣听到这,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道;“首相英明。”
京城,恭亲王奕欣府邸,正在用膳的奕欣见管家急匆匆的从外面而来,心中一伙的放下了手中的饭碗皱眉问道;“怎么了,你怎么是如此惊慌。”
管家几步来到奕欣跟前后弯腰道;“王爷,福州将军王陵利用朝廷的名义,对胡浪阁开战。并且送上了开战文书。”
什么?用朝廷的名义,奕欣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不可思议的将文书接过来看了下去。
这意思就是,胡浪阁欺人太甚,暗中炸毁帝**舰,帝国忍无可忍,绝对对胡浪阁展开反击,而这上面,居然是利用了皇帝的名讳来下达的命令,而皇帝,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事情。
不得了了,奕欣咽下一口唾沫看向管家道;“备轿,我要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