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就是凶我,我不干!”叶清心傲娇的抬起下巴。
阿息端来了水,忍不住插嘴埋怨道,“神女,你这也太危险了,不只是大首领,我们都吓坏了。”
启轻轻的把小雌性的手放水中,撩着水帮她清洗伤口,心里一阵乱颤。
刚才的形势太惊现了,他才忍不住凶她几句,可看她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顿时又是一阵懊恼,低着头闷声闷气的说,
“心,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啪嗒”
不知道谁手里的石刀掉在了地上。
坪部落的人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启,艰难的咽了口唾沫。
大首领宠爱雌性他们已经见识过了,给雌性低头认错,瞬间又刷新了他们的三观。
“算你识相!”叶清心小脸儿比翻出都快,笑嘻嘻的摸了摸启的头,柔声安抚道: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只不过孩子的情况很危机,我没有时间多想……好啦好啦,别担心啦,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好不好?”
“嗯。”启松了一口气,帮她擦干软柔的手掌,轻轻的敷上药,抬起一双深邃的眸子看着她,“痛不痛?”
眸子里那一抹深深的疼惜,让叶清心的心头瞬间涌上一股暖流。
“你亲手帮我敷药,怎么会痛呢?”叶清心啪唧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浅笑道,“扶我起来,去看看那个孩子。”
石屋里,树陷入昏迷中。
阿息端了水过来,帮树擦赶紧唇角的血水,忧心忡忡的问道,“坪族长,他经常会这样吗?看的好吓人!”
叶清心款步走来,“阿息,你算是问到点儿上了,有进步有进步!”
坪满脸沧桑的点点头,“经常会这样,只是最近抽的越来越多了,巫师说邪神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把他带走,所以我才急着给他找一个雌性,希望他能给我留下后代……”
叶清心满脸黑线,“坪族长,这可不是你祸害小阿囡的理由!”
“是,神女,我、我再也不敢了。”坪惶恐的点头。
叶清心抓过孩子的手臂,轻轻的按在他的脉上,眉头不觉皱了起来:
“坪族长,孩子的情况很不乐观……这么说吧,他脑中的骨碎片很有可能随着大脑的运动加深。
如果不尽快做开颅手术的话,估计活不到一个月了。”
“啊?”坪两腿一软,要不是扶住了兽皮床,早已经瘫倒在地下。
叶清心抿唇道,“现在不是救不救他的问题了,救他他有百分之五十的希望活下来,经过康复训练慢慢恢复健康,不救,就只能等死。”
“救,救!神女,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儿子!”坪噗通一下跪在叶清心的脚边,重重的磕头。
叶清心沉沉的叹了口气道,“好……医者父母心,我尽力试试看。只不过……”
说着,她伸手将坪扶了起来,淡淡道,“我救他不是白救的,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坪摸了一把冷汗,忙不迭的答应,“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神女,我这就叫人回去拿一半儿的食物送过来……”
叶清心方了方,皱了皱鼻子道,“我什么时候说要你们的粮食了,切!”
“那你要什么?”坪咬牙道,“除了粮食,我们大坪部落还有很多好看的雌性,我可以把她们全都献给大首领……”
话音甫落,阿息赶紧给坪使眼色。
启的脸上瞬间黑了黑,尴尬的咳嗽几声。
“你给我上一边儿去!”叶清心瞬间提高了调门,“你想都不要想,我家大首领才不稀罕别的雌性呢!”
“是,就是的!”启赶紧点头迎合。
无辜躺枪,他招谁惹谁了!
坪一脸不解,“神女,那你想要什么?”
叶清心冷冷的扫了坪一眼,“听说你们大坪部落是平原最大的部落,有很多很多的雄性,是吗?”
“嗯?”启的眸光唰的一下投到的小雌性的身上。
雌性,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坪也一脸愕然,“是啊……”
叶清心撇嘴道,“那就好,给我来上三五十个……帮我森林部落盖砖屋。”
吁……
启瞬间松了口气。
“砖屋是什么东西?”坪一脸懵逼。
叶清心冷声道:
“这个你别管,反正你给我派人来就行了。现场施工方面,大首领会带着你的族人们干活,就跟你们盖石屋一样,一学就会。”
“是!明天、明天我就叫雄性们过来。”坪偷偷摸了把冷汗。
原来是造屋子,差点想歪了。
他眼角余光瞥见脸色复杂的启,不觉哑然,看来差点想歪的不止他一个。
叶清心抱起双臂,一脸义正言辞的说,“呐,不是我要占你便宜,救孩子需要耗费很多的精力和时间,我需要很多人帮忙,这样的话我们森林部落盖屋子就会拖延。
你也知道,马上就要冬天了,没有屋子住很难熬的对不对?”
“对对对!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坪点头如捣蒜般应和着。
“行,那就这么定了。”叶清心摆摆手,叫来阿息:
“阿息你帮坪族长重新换一下药,再给他拿一些消炎的草药回去煮水喝。
坪族长,孩子先放在我这里,我得把他的身体先调理好一些,准备一下手术器械才行。
你要是不放心,就派两个雌性留在这里照顾他……
啊对了,你们的雄性自带食物啊,我们部落现在太穷,管不起饭的!”
“是,是……放心,我、我放心!”
坪满口答应,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深深的叹了口气,恋恋不舍的跟着阿息离开。
启上前抱住叶清心,在她修长的颈间低声道,“心,我发现你越来越狡猾了。”
叶清心挑眉,扭头迎着他温暖的气息勾唇道,“谁说的!哪有啊!小心我告你诽谤!嘻嘻……”
“你叫大坪部落的人帮我们盖砖屋,还让他们自己带食物,还不算吗?”启哑然失笑,轻轻勾了勾她圆润的小鼻头。
“他们部落的太子爷命在我手里呢,我当然得使劲儿提要求了,要不然多亏啊!”
叶清心有那么一丢丢心虚的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