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脸色一红,赶紧低下了头,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
把叶清心给急的。
她忽然心生一计,连忙冲的卢招手,“的卢,你过来。”
的卢站在叶清心的面前,淡淡笑道,“神女,阿香有点怕人,你别生气。”
叶清心摆摆手,故意叹了口气道,“她又想做大巫师,又不肯好好学,我怎么能不生气呢!”
的卢的眼睛里毫不掩饰的闪过一抹心疼,“我让她给我治疗,她就会了。”
叶清心眸子一斜,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的卢道,“你真的不怕痛?”
的卢赶紧点点头。
“那好啊,你过来,我帮你清理一块伤,让阿香再学一下。”叶清心挑眉道。
的卢大大方方的坐下里,还不忘给阿香使了个眼色,“你再好好看看,一定能行的。”
阿香一脸愕然的看着的卢,赶紧点点头。
叶清心唇边露出一抹坏笑,稍稍用了一点力气,把铜针戳进了的卢的一个红肿包里。
“噗”
里面的黄水混合着鲜血涌了出来。
一阵刺痛袭来,的卢身子猛地一抖,闷哼了一声,却赶紧看向阿香,宽慰道,“不痛的,不痛的,别怕。”
哎呀,小伙儿子还挺嘴硬。
不把你弄的可怜一点,怎么叫阿香心疼你呢,来吧,本仙女这媒婆做定了。
叶清心放下铜针,双手对捏的卢的那个红肿用力一挤,一股血水流了出来。
的卢疼的眉毛都拧起来了。
“哎呀,不好意思啊的卢,下手重了……是不是很痛啊!”叶清心装模做样的说。
一层冷汗从的卢的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渗出,他赶紧摇摇头,“还、还好……”
“哦,能忍住啊?那就再示范一个。”叶清心清了清嘶哑的喉咙,毫不客气的说,“你忍着点啊。”
她烧了烧铜针,又戳在了的卢背后的一个红肿上。
阿香,看你能忍多久。
的卢又是浑身一抖。
“神女!”果然,阿香看他疼的脸上的五官都拧到一块去了,连忙叫道,“我、我学会了,能让我、我给的卢治疗吗?”
叶清心把针一拔,“好啊,那的卢就交给你了。”
的卢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叶清心拍拍的卢的肩膀,给他使了个眼色,凑到的卢的耳边轻声说,“的卢,我只能帮到你这儿了,好好对她……去吧。”
的卢会意,一脸感激的说,“神女,我、我知道。”
……
的卢坐在阿香的面前,微微扭头道,“阿香,你别怕,我真的不怕痛的,来吧。”
阿香拿着铜针的手,早已经攥出了一手汗。
她把铜针在火上烤了一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软软的手按在的卢的肩膀上,轻声道,“我、我要给你治疗啦。”
“来吧,神女那么喜欢你,她教你治伤是想让你做大巫师,你别让神女失望。”的卢点点头道。
“嗯。”阿香极力控制自己颤抖的手,重重的点了点头,看着的卢,心头莫名涌起一股巨大的勇气。
她温热的软软的手按在他的身上,让的卢莫名一阵战栗。
“噗”
铜针扎进了一个红肿包上,一股黄水涌了出来。
阿香连忙把铜针往上一挑,挑破了薄薄的一层皮,然后用手指捏住那个包轻轻一挤,顿时一股带着血丝的黄水破口而出。
看着血水流出来,阿香紧张的问道,“痛、痛吧?”
的卢摇摇头,凑到阿香的耳边悄声道,“一点都不痛,比刚才神女弄的那个轻多了。”
阿香的脸上露出一抹红晕,嚅嗫的说,“神女弄的才、才不会痛呢。”
“反正我就想让你给我治伤,你在我身上做好了,再给别人治伤就不怕了。”的卢抓着阿香的手,轻轻捏了捏。
阿香的脸登时又红了一片,她赶紧缩回手,重新烧了一下铜针,继续为的卢治伤。
叶清心和启,早已将两人的动作和悄悄话尽收眼底。
“启,看到没,这就是爱情。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从心里萌芽,然后不由自主的想对她好。”
叶清心一边给启治疗,一遍道。
“就像我想对你好那样?”启大言不惭的说。
“呃……切。”叶清心轻嗤一声,唇边不禁露出一抹娇羞的浅笑。
“那把阿香赏给的卢做雌性,你说好不好?”启疼惜的看着叶清心道。
“好是好,不过结婚这种事情,还是要他们两个人自己说了算。”叶清心轻轻点头道:
“启,你说我们天启部落,以后只有两个互相喜欢的人才能在一起,这样好不好?”
“你的意思是?”启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很简单,两个人互相喜欢,雄性想要这个雌性,雌性也愿意,然后让他们到我们这里来说清楚就行了。”
叶清心脸色认真的说:“两个人在一起之前,那个雄性无论想和谁享乐我们都不管,只要雌性愿意,但是两个人在一起,住进一个木屋后,他们两个就不可以再跟别的人享乐了。”
天下大同,这个婚姻观是她那个时空的婚姻观。
其实连那个自己那个时空的人都不一定能做到,叶清心没什么信心在远古时代,这种结合方式能做到。
启默了默,问道,“那雄性有了雌性以后,就不能有别的雌性了是吗?”
叶清心皱起眉头,一脸危险的看着启:
“是……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还想再要其他雌性吧!我可告诉你哦,你要是敢要别的雌性,我、我就跟你一刀两断!”
启好看的勾起唇角,捏了捏她气鼓鼓的小脸道:
“我只要你一个就够了。不过在森林的部落,雄性可以随便跟雌性享乐,不管雌性愿不愿意。
雄性也可以要很多个雌性,大家都是这么想的。如果雄性们不愿意接受这个命令,要慢慢来。”
“嗯,我知道。”叶清心无奈的点点头,继续低头为启治疗。
启说的没错,是要慢慢来。
她的确有点太理想化了,远古时代,雄性是部落的主宰,雌性是部落的财产。
他们根本没有夫妻观念,享乐和生育才是他们感兴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