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儿,别说这些,我们当务之急就是把主子带回去,再找大夫给她看病,到她到吸入了什么东西,竟然这么厉害。”飞儿对她点点头,“云夫人,我们现在就带主子回去,主人那里麻烦你说一声..........”
“我先送你们出去。”云殊点点头,这事出在她娘家本来就让她失面子,现在叶儿她们并不打算惊动别人,自己悄悄的带着主子回就是为了全她的面子。
要是别人,自家主子在这里作客,不但在宴席上被丫鬟泼了一身菜汤,嬷嬷去拿衣服却一去不复返,主子又莫名的中了药,不闹个天翻地覆的才怪。
云殊带着她们从内院走到外院,又走到大门口,交待守在门口的小厮喊来了马车,帮着叶儿她们把李婧文抬上马车,看着马车开动了才进了府。
李婧文睁开眼,看到叶儿她们担心的看自己:“我没事,我的百毒丸可解百毒,对付那些下三烂的东西还不是小菜一碟?”
“您醒来的我们就放心了,只是不知后续如了,如果不想把火烧到自己身上,真想留下来看热闹。”叶儿叹了口气说。
如果不是主子假装中药了,她们肯定会留下,只不过那样赵氏和云惠就会把屎盆子扣到她主子头上,看不到云惠的下场,她们心里还真是很遗憾。
“反正云惠得不了好就是,她们把主子带到那里,又事先在屋里下了药,接着赵志那个王八蛋也进去了,她们肯定还会有后手的。”飞儿无所谓的说,那种热闹她还真不想看,免得脏了自己的眼睛.......
此时,李婧文却半眯着眼,用意念跟豆豆交流着。
“豆豆,发展到哪一步了?”
“那个赵志真是个色中恶鬼,现在两个正都**着身体,抱在一起睡得正香。”豆豆冷笑着说。
“那个嬷嬷还没有来..........?”
“快了,但不只她一个人,还带了赵氏、云家和赵家的几位夫人、太太和奶奶,看样子她们想要做奸在床了..........”豆豆把自己看到的一切都详细的转述给李婧文,然后幸灾乐祸的说。
原来云惠被叶儿扔到床上之后虽然很快就醒来了,只是她在迷糊之中吸入了不少的药物,再次陷入了昏迷状态。
而赵志冲进屋里,还不忘把门拴了看到被子里躺着个人,以为是李婧文,心里得意得不行:他终于要把那只骄傲的天鹅吃嘴里了,今天成了他的人,以后就要受他的奴役。
想到以后婧安郡那份庞大的家产都是他的了,心里就异常的兴奋,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揭开盖子,仰起头,瓶口对嘴里一倒,一粒粉色的药丸的就入口而化,流进了喉咙,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的衣服扒光了,钻进了被子·····
赵志还没有来得及睁看看女人的脸就觉得眼皮沉重,陷入了昏睡中,陷入黑暗之前他还想,怎么这么累?
他从来没有想自己也会中招,因为他事先是吃了解药的,只是赵氏知道李婧文的武艺不错,很可能有内力,下药的时候份量有点足,是正常的三倍。
而赵志不仅吃了助兴的药丸,吸入的药物就不止正常量的三倍了,解药虽然起了点作用,推迟了发作的时间,但终究还是没有逃脱被放倒的命运。
赵氏带着一群人走到小楼门口,却推不开房门:“嬷嬷,你不是说婧安郡主等着换衣服吗?怎么把门也拴住了?”
“老奴也不知道,为了快点把衣服找来,老奴只是送她到门口就走了。”嬷嬷低着头说。
“快点喊门,你还磨蹭什么。”赵氏喝斥道。
嬷嬷只得硬着头皮走到门口一边用力拍着门,一边大声喊着:“婧安郡主,老奴给您送衣服来了,婧安郡主,快点开门,老奴给您送衣服来了······”
只是她手都拍红了,嗓子也喊哑了,屋子里一点也动静都没有。
“主子,会不会出什么事吧?要不要把门踢开?”嬷嬷犹豫的说,“婧安郡主可是御封的郡主,要是在我们家出了事就麻烦了。”
“踢吧!”听到这里赵氏也紧张了起来,赵志明明是吃了解药,他怎么不出来开门,难道是她下的药太多了,解药也失效了?
嬷嬷是赵氏身边得力的人儿,很少干粗活,手脚也没有多少力气,踢了好几脚才把门板踢碎了,一群人就涌了进去。
“婧安郡主,我们给你送衣服了。”赵氏一边往里一边大声喊,恨不得让大家都知道李婧文在这里等着她送衣服。
“婧安早就回去了,你们到这个时候送衣服过来,莫不是去织布做衣服了?”云殊走了过来,看到碎了一地的门板,心里一惊,李婧文她们早就走了,按理屋里没有人才对,她们怎么可能进不了屋,要把踢碎了才行?难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你说什么?婧安郡主早就回去了,那里面到底是谁?”赵氏听说李婧文走了,心里就急了,她们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却没有得逞,岂不是亏大发了?
赵氏快步向里走去,一大一小的呼吸声让她皱了皱眉头,婧安郡主已经走了,那这里面除了赵志还有谁?
但是很快她的眉头就舒展了那柔和的呼吸分明是个女子,跟他在一起的要是个大家闺秀就娶回去做正妻,没有了郡安郡主,赵志娶谁都可以,至于说是不是小户人家的闺女,那是不可能的,今天来赴宴的除了赵氏的娘是商户,其他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
是个丫鬟就把她纳进屋里,反正这年头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想到这里,赵氏最庆幸的是介于婧安郡主是个御封的郡主,不敢把她得罪惨了,才没有把事情往大了闹,所以跟着她来的不是镇国公府的人就是赵家的人,事情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