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看来之前的爆炸真的很厉害。”
阿宁顿了顿,不无嘲讽的说道:“爆炸产生的音量,给这些雕像提供了声源,差点杀了你自己。”
“丫的,胖爷我,我怎么知道西王母这么阴险。”
王胖子挠了挠头。
“某人不是自称最后一个摸金校尉的吗?”
阿宁摇了摇头。
“好了,自然界的雷声的音量,同样会被这些雕像吸收转化为次声波的。”
吴邪继续说道:“或许,也不差这一次的爆炸声,原本雕像就积攒了不少次声波!”
“路边那些动物的骸骨,就是这么来的。”
“哎,说了这么多,胖爷我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你们都有事,我却没事呢?”
王胖子不解的问道。
“因为你是肉型坦克,血厚!”
吴邪笑着打趣道。
“天真,你真胡扯,这是什么歪理啊?”
王胖子摇了摇头,显然吴邪的话,并不能让他信服的。
“好了,胖子,其实次声波的伤人原理,主要靠内脏共振,关键是心脏。”
潘子顿了顿,继续说道:“所以,身体越好的人,症状就越强烈。”
“哎,你是说身体好?”
王胖子说着,站了起来,急忙说道:“比身体好是吧,你们都没事吧?”
“瞧瞧胖爷我的体能——”
于是,王胖子开始做起第二套全国广播体操来。
“胖爷我现在浑身使劲,走,走吧,走吧——”
于是,王胖子催促道:“别傻愣着,咱们走啊,赶紧走!”
“等一等。”
潘子说着,从背包里取出一枚信号弹,走到丛林开阔地带后,放出信号弹。
呲呲!
旋即,丛林之中浓烟滚滚,直冲九霄!
“其实,这一次我跟胖子是来接你跟张大师、小三爷他们的,没想到出了这么多的岔子。”
“我们到现在都没有跟三爷联系,因此咱们还是早点跟他接头,免得三爷担心。”
潘子沉声说道。
“天真啊,你要是也担心呢就直说,你看你叔侄相处的这么别别扭扭的,有什么不能说开的?”
王胖子抹了一下鼻子,问道。
“啧啧,潘子,不错嘛,竟然用的是海难时候求生用的烟雾弹,这东西可不容易搞到的。”
张启封笑着说道。
“没想到吴三省,还真有点本事。”
阿宁娇声道。
“哎,那烟为什么是黄色的,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吗?”
吴邪想了想,问道。
“哦,黄色的话,代表前面有危险,要小心,对吧,潘子?”
张启封说道。
潘子点了点头,道:“张大师,你说的没错,还有其它的颜色,代表的意思都不一样。”
“算了,谁知道他会不会理我们?”
吴邪嘟着嘴,显然还在生吴三省的气。
“放心,小三爷,按照约定的时间,三爷也可能已经在雨林的附近。”
潘子笑着说道:“而且,咱们的信号弹的存货,足够烧它三四个小时的了,绝对能够等到三爷的。”
众人休息片刻后,阿宁突然站了起来,拎着背包,道:“不能再等了,走吧,雨林气候多变。”
“我们必须找个安全的地方扎营。”
“拿走吧,咱们赶紧出发,找到三爷,跟他的队伍会吧。”
潘子站了起来,同样拎着脚边的背包。
目送着走在前面的阿宁,王胖子不由得吐槽起来:“果然,是个狠女人!”
张启封、闷油瓶、吴邪继续沿着丛林走去。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右前方的灌木丛那里突然一阵晃动起来。
“额,有情况?”
“怎么回事?”
当即,王胖子、潘子均是停下脚步来。
“看来,咱们必须找根棍子什么的,来个打草惊蛇。”
王胖子提议说道。
另一边。
解雨臣和黑眼镜开始比赛。
走着,走着。
突然,黑眼镜伸出右手,遮住解雨臣的手电筒光芒。
“干嘛?”
解雨臣不解的问道。
黑眼镜没有说出,却是掏出一块压缩饼干。
“我说过,不买。”
解雨臣喝道。
黑眼镜摇了摇头,旋即便是捏碎手中的压缩饼干,将粉末洒在脚下。
接着,他指了指下面,示意解雨臣自己去看。
原来在脚下出现了一根细线,此刻上面沾满了压缩饼干的碎末。
解雨臣得意的伸出两个你手指头,一根指向解雨臣,一根指向自己。
意思很明显,现在他们1:1,打平手。
“哎,黑爷,我说你是真瞎还是假瞎。”
解雨臣眉头紧皱,问道。
黑眼镜没有说话,却是佯装瞎了一般,伸出双手,去摸索解雨臣。
“哎,放手——”
解雨臣说着,便是将黑眼镜推到一边去。
然后,两个人一起跨过脚下的细丝,继续往甬道里走去。
“现在把手电关了。”
解雨臣吩咐道。
“为什么啊?”
黑眼镜侧过身来,显然并不想被解雨臣给比下去。
“按照我说的做就是。”
说着,解雨臣一个箭步,“蹬蹬蹬”跳到对面的石台上,朝着身后望去。
他举着手电筒,朝着两侧的甬道照去。
“搞这么多的花样,有什么发现吗?”
黑眼镜挥了挥手,问道。
解雨臣没有说话,依然在看两侧岩壁上的砖石,看的十分着迷。
“哎,花儿爷,不想输的话,说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黑眼镜笑眯眯的说道。
解雨臣没有说话,从上面跳了下来,一脚踩在自己看准的青砖上。
卡啦。
旋即,机关触发。
咻咻!
咻咻!
箭矢自孔洞里飞射。
解雨臣快速的辗转、躲闪后,回到黑眼镜身边。
“哎,至于吗?”
黑眼镜摇了摇头。
解雨臣却是伸出两根手指头,笑着说道:“现在,2:1,至于裤子的话,你就别拖了吧。”
“哎,干嘛,黑爷我说话算法,愿赌服输。”
黑眼镜一把拽住解雨臣的衣袖,朗声说道:“你不让我脱,我就要脱,正好顺便方便一下。”
很快,他方便后,注意到脚底板上石板上雕刻着花纹。
“奇怪,这里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一幅雕刻画的。”
黑眼镜说着便是蹲了下来,仔细的研究起来。
“我去,黑瞎子,你恶不恶心?”
解雨臣眉头皱起,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