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什么,这蛇蜕没那么新鲜,一看就有年头了。”
吴三省转过身来,安慰说道。
“是啊,看得出来这里挺干净的,一看就是其他蛇害怕,不敢靠近。”
吴邪笑着说道:“如此,这就是最好的避难所。”
“虽然不知道蛇母去了哪里,但是野鸡脖子肯定不敢跟到这里的。”
“是,这对我们是好事。”
吴三省朗声说道:“今天大家也都折腾一天了,就在这休息吧。”
“得了。”
黑瞎子点了点头,随手放在身后的背包。
“啥?”
诸葛拖把都快要哭出来了:“在这儿,蛇蜕里?不要命了吗?”
“是啊。”
吴三省说着,自己找了一处地儿,继续说道:“这里可是最安全的地方。”
“那,那个三爷,我还是想去之前的那个山洞休息,我害怕。”
说着,诸葛拖把转身就往回走。
“大家都警醒点儿。”
吴三省并不在意诸葛拖把的去留,淡淡说道。
诸葛拖把的手下一看,同样跟在后面往回走。
此刻,黑眼镜朝着解雨臣打了一个手势,两个人便是心领会神的站起来,往外走。
“张先生,阿宁,咱们先去洞口那吃点东西吧。”
黑眼镜客气的说道。
张启封点了点头。
阿宁有些好奇吴三省跟吴邪会说些什么,不过有解雨臣、黑眼镜他们看着。
阿宁知道自己胳膊拧不过大腿的,只得悻悻的跟在张启封后面,往回走。
这时候,吴三省掏出一袋子压缩饼干,递给了吴邪。
“给,拿着。”
吴三省说着,便是做到吴邪的对面:“一会儿,我就会让黑眼镜带你去探风。”
“到时候,你跟他出去。”
“到了神庙那儿去找小哥,然后离开这里。”
“记住了,走的时候自然一点,别让他们起疑心。”
吴邪一听,攥住手中的压缩饼干,很快他就做了决定,将压缩饼干抛给吴三省。
“我不走。”
吴邪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必须走,因为这儿的事,和你没关系。”
吴三省郑重说道。
“三叔,你别想甩了我,这是跟我脱不了关系的。”
吴邪顿了顿,继续说道:“引我来到这的录像带,有我的一份。”
“我还在阿宁手中的录像带里看到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人。”
“此外,格尔木疗养院那里,有文锦阿姨的日记,日历里记录的所有地方,我都去过。”
吴邪继续说道:“你觉得这是还跟我没有关系吗?”
“文锦的日记,在哪里?快给我看看——”
吴三省立刻“腾”的站了起来。
“行了,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叔侄二人谈话的。”
张启封坐了过来,淡淡说道:“我跟阿宁离开神庙的时候,小哥也走了。”
“所以,吴邪跟黑眼镜离开后,也找不到小哥的。”
什么?
吴邪心中“咯噔”一下,小哥又不见了?
真是急死人了。
“行了,先别管那么多,日记呢?”
吴三省连忙催促道。
吴邪打开吴三省的手,喝道:“你先回到我的问题。”
吴三省叹了一口气,从怀抱里掏出一瓶酒,呷了一口。
“好,你问吧。”
吴三省沉声说道。
“日记里面提到了三盘录像带,一盘给了我,一盘给了阿宁,还有一盘是不是在你手中?”
吴邪问道。
“是。”
吴三省淡淡说道
“那么,定主卓玛肯定也给你留了口信?”
吴邪继续问道。
吴三省没有说话,拧开酒瓶盖后,又“咕噜!咕噜!”喝了几口。
“对,就是你跟着阿宁他们驻扎在魔鬼城外那晚。”
吴三省幽幽说道。
那晚,吴三省跟定主卓玛见面。
“十九年前,文锦就把录像带交到你奶奶手里?”
吴三省问道。
“对。”
定主卓玛的孙子扎西点了点头。
“那这十几年间你奶奶见没又见过她?”
吴三省继续问道。
扎西问了一下自己的奶奶后,告诉吴三省没有见过。
“后来,我又问他们是什么时候寄出录像带的,得到的答复是,三个月前。”
吴三省说道:“是陈文锦联系定主卓玛,让她把录像带寄出的。”
“可是,依然没有见到陈文锦。”
“三叔,那,她是怎么确定是文锦阿姨的呢?”
吴邪不解的问道。
“通过暗号。”
吴三省轻声说道。
“不是,三叔,你听过一个暗号就能确定是文锦阿姨?”
吴邪反问道。
“当然不能,定主卓玛和陈文锦一定见过面的,因此,我当场就戳穿了对方的谎言。”
吴三省站了起来,笑着说道:“不过,我猜测这一定是文锦安排的,只有她才会找我。”
“文锦通过这样的方式,一步一步把所有的人都引进来。”
“后来,老太太说文锦在前面等我,她指给我另一条路,能够更快的达到雨林。”
“我意识到,这可能是见文锦最后的机会了。”
“所以,你相信文锦阿姨还活着?”
吴邪一愣,不清楚吴三省在高兴什么?
“如果文锦不在了,那盘录像带早就寄出了,她一定还在某处好好的活着。”
吴三省目光坚毅的说道,然后返回远处坐了下去。
“但是,为什么录像带要分别寄给我们三个人,你,我,还有阿宁?”
吴邪不解的问道:“我们三人之间莫非有什么联系?”
“不不不。”
吴三省摆了摆手,道:“正确的说,是我,你,还有小哥。”
“我知道阿宁一定会对这件事感兴趣的,同时我也需要阿宁的物资和人力,替我在前面开路。”
“所以,才让小哥带着录像带找到阿宁,当投名状。”
“是你把阿宁卷进来的?”
吴邪一怔。
“我只是提供信息而已,来不来的决定在她。”
吴三省轻声说道。
“这里有蛇潮,你为什么要将一个不相干的人卷进来?”
吴邪十分不解。
“呵呵,大侄子,你知道无保护攀岩吗?”
吴三省问道。
“什么意思?”
吴邪抬起头来,第一反应是三叔又要岔开话题。
“无保户攀岩,就是徒手攀登各种陡峭的岩壁,真个过程可以说极度危险,且没有任何退路。”
吴三省顿了顿,道:“可是还是有人不断地去挑战,有人说无保护攀岩,死的传奇比活着的还要多。”
“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们做的事跟他们差不多。”
“死亡,是可以预见的。”
“只是,不知道是今天,还是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