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万一走漏风声,我们就都麻烦了。”
陈文锦幽幽说道。
“那好吧,你能说说录像带的事情吗?”
吴邪问道。
“这是一个计划,说起来太长了。”
陈文锦笑了笑道。
“既然这样,那我就按顺序问了。”
说着,吴邪摸了摸鼻子,道:“你为什么没有老?”
咳咳!
张启封闻言,咳嗽了两声,这个吴邪还真是不知道圆滑一点。
“你先看看这个——”
说着,陈文锦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
“这是十九年前,你们考古队去西沙的合影。”
吴邪接过照片后,道:“不过我只认识照片上跟这件事有关系的几个人,其余的人一概不知。”
“呵呵,放心吧,早晚你都会知道的。”
张启封接过话茬,等到以后吴邪去听雷后,就会知道整件事情的缘由!
“说你知道的就可以。”
陈文锦望着吴邪,道。
“这是小哥,这是你,这个是我三叔...”
吴邪用手指指了指中间的那个人,道。
“你为什么认为他是三叔?”
陈文锦问道。
“这就是我三叔,我见过我三叔年轻时候的样子,跟照片上长得一模一样!”
吴邪急忙说道。
“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照片才会相似。”
陈文锦拿过照片,轻声说道:“两个有血缘关系的人,也有可能会相似。”
什么?
“什么意思?”
吴邪傻了:“你是说,他不是我三叔,那他是谁?”
“他,的确不是。”
陈文锦淡淡说道。
“他是解连环。”
陈文锦继续说道。
“不,不会,我以前见过解连环,他——”
看到陈文锦那严肃的表情后,吴邪不再说话。
他一把抢过照片,对着陈文锦,道:“这个人怎么可能是解连环?”
“你三叔当时确实跟我们在一起,但他不在这一张照片里。”
说着,陈文锦站了起来,拿着照片,一字一句都说道:“因为,他这是拍这一张照片的摄影师。”
“你所谓的三叔,根本不是吴三省,这也是他为什么不愿意跟你说实话的原因。”
“因为,从最开始一切就错了。”
“他在西沙海底,已经跟吴三省掉了包!”
“不,不对。”
吴邪连忙摇头,现在他收到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他无法相信,这个跟自己相处这么多年的三叔,是另有其人!
“你在骗我,文锦阿姨,你是在骗我对不对?”
吴邪急忙问道:“你告诉我,你在骗我,是不是?”
“吴邪,你跟他相处这么多年,我知道你不可能相信这些,所以我也想过不把这件事说出来的。”
陈文锦说着挽住吴邪的双手,沉声说道:“但是,你对这个谜实在太执着了。”
“既使我现在不说,他也不可能隐瞒下去太久。”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漏洞已经太多了,他除了不断的欺骗你,已经没有任何办法蒙混过关。”
“你现在选择不信,已经太晚了。”
什么!
吴邪一愣,如同五雷轰顶一般,他往后面倒退两步的距离后,便是蹲坐在地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吴邪突然想到西沙海底尸体旁的血字后,他说道:“我记得西海海底,明明写得清清楚楚的,吴三省害我死不瞑目。”
“我看的清清楚楚的,对吧,张先生,落款就是解连环。”
张启封没有说话,毕竟有时候真相往往很残酷的。
“那些血字,是你自己理解错了而已。”
陈文锦幽幽说道。
“这血字写得清清楚楚,我怎么可能看错?”
吴邪不相信。
“那好,你按照你看到的样子写下来吧。”
陈文锦提议道。
吴邪立刻掏出水壶,倒点水在手指上后,在地上写了起来。
“我把顺序搞反了。”
吴邪瞪大了双眼,一屁股坐在地上。
“没错,正常来说,托本上一切是反的,所有的竖立文章,都是从右往左读的。”
陈文锦缓和了一下后,说道:“这句话反过来,意思就完全反了。”
陈文锦自然知道这个事实很残酷,只是事到如今,无法在对吴邪隐瞒什么。
吴邪一时之间想到跟“吴三省”的过往,不禁泪流满面。
“怎么会呢?”
“怎么会这样?”
吴邪显然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之后我们所有人被人迷混,等我们醒过来的时候,遇到了一些我至今无法理解的事情。”
陈文锦叹了一口气,幽幽说道:“然后霍玲醒了过来,我看了一下时间,感觉很不对劲...”
当然,陈文锦自己的记忆也是撕裂的,她根本拼凑不全的。
“格尔木疗养院。”
吴邪说出了那个地名。
“我们少了几个人,张起灵也不见了,而且看表上的时间,已经是我们昏迷过去一个多星期了。”
陈文锦测过身来,神色肃穆的望着吴邪:“而且,我们发现,队伍一直被人监视着。”
“谁?”
吴邪问道。
“它。”
陈文锦幽幽说道。
“宝盖头的它!”
吴邪问道。
“我无法形容,这只是我的感觉,也是我在研究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的时候,发现的。”
陈文锦沉声说道:“可以说是一种力量。”
“力量?”
吴邪眉头皱起,感觉越来越离谱。
当然,他去格尔木疗养院的时候,的确碰到了恐怖的东西。
难不成那玩意就是它?
“我们生还之后,在疗养院对所有的事情进行了从头到尾的推演。”
这时候张启封打断了陈文锦的话,递给了她一个水壶,道:“美女,喝口水,润润嗓子再说吧,反正时间还长。”
“谢谢。”
陈文锦瞥了一眼张启封,现在她不怀疑张启封是“它”的人。
陈文锦喝了两口水后,继续说道。
“我们发现,在很多事件中少了一些关键环节,也就是说这件事情若要发生,仅凭我们现有的人是不够的。”
“好像有一个隐形的人,在填补这个空缺。”
“但是,直到现在为止,这个人从没有出现过。”
“它,只存在于逻辑之中...”
“所以,我们就称呼为‘它’!”
“我觉得这是除了裘德考、解连环以及我们之外的一股力量。”
“这股力量从来没有出现过。”
张启封呵呵一笑,汪家人而已,没有多少神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