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头咋办?”
“碍着你的事了?你不跟他睡的。瞎操心。”
“说啥?你这娘的。”
“咣!”打脸或屁股的声音。
“哎呀!”女人叫疼了。
老头子,气得直撞墙。压着火气,没冲进出。
“娘娘的!给记着。你这鞋成了破鞋了。不和那老不死的断了。花点纸钱,除了那死骨头……”大本成一般不说狂话。今个儿肯定对小冬青妈的表现很满意。男人,为了死面子会说狂话,为了女人会说狂话。说得没心,听得有意。
老头子扑通呆坐在地上。
“哗啦!”堆在墙边的杂物倒了下来。
“哪个?”
“哪个?”
大本成从小冬青妈身上迅速退下,一个连环动作操起门后的粗棍。拉开门,见了人影就是一顿猛打。
“别打!别打了!……”还没等说完,大本成一个使劲,人影倒了下去。
“老头子!”小冬青妈一直在听外面的动静,刚反应过来。晚了。
大本成提起木棍,滴着东西。小冬青妈只穿了一件小背心,下身什么也没有……瘫坐在地上,晕了过去。大本成站了一会儿,进了屋。天,很快亮了。
“天啊!俺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清河人还在睡梦中,一声尖叫给惊醒了!
“不得了。出事了!出事了!出事了!”
二爹在屋里吗?董大奶探进头问。
“哪个啊?”茅房里传来的。多少年了,和二爹养成了早早蹲茅房的习惯。雷打不动的事。声音有点嘶哑。昨天晚上和二爹又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