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他说什么都不对,但先把这些法阵都撤掉吧,看着都有些吓人。”南宫易开口提醒到旁边很多元宗,第1次都快要被陈凡给弄成疯子了,这样一波接着一波几乎是连续不断的与之抗衡。
再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他们会直接脱离元宗的,很可惜的是陈凡早就将每个人的声明烙印都记在了心中,只不管这些家伙逃到天涯海角,但终究都会是属于陈凡的猎物,这点毋庸置疑,谁让他们先前已经犯下了滔天罪行。
想要弥补这一切的话,除了姓名以外,陈凡实在想象不出,还能有什么别的方式,其实也就是恩将仇报,而已但凡换成其余的呢。那些年轻天才无外乎也是这一些手段,丝毫不夸张的说,陈凡并不怀疑这点。
只要她自己处于弱势一方,元宗不定会以怎样强硬的态度对他施加压力,搞不好一条小明就要被狙禁在元宗内部了,所以现在这一些举动根本就不会让他有任何的愧疚,反而还是顺利成章。
“哈哈哈,确实有些荒唐了。”陈凡话虽然这么说,但大笑两声却没有多少实质行动,既然法阵已经不往下,那边不会轻易的撤去,这样以来对员工也是个不大不小的震慑,以免他们日后又生出别的花样。
南宫易见状也只是无奈的以苦涩回应,哪怕刘楠和大长老等人百般哀求,他也已经尽到了职责。
“说起来平常你小子都挺谨慎的啊,怎么今天如此冲动了莽撞人,可不像是你凭你的性格。”老刘看到陈凡一副铁石心肠,却也没有多说什么,这种家务事,他并不想过多掺和水,让元宗抓了南宫易。
陈凡的未婚妻,这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已经是不共戴天之仇了,你们都听到没有?还不赶紧感谢妖王大人,若非因为他及时出现,今天整个元宗都要跟着陪葬,陈凡并未回应,反而是朝身边这些园中弟子破口大骂了起来。
此事只要想起就觉得有些不对劲,隐隐约约的察觉到背后,或许还有什么别的猫,腻可以失败或者陈凡总不能挨个对这玄元宗弟子进行,第一问之后是暂时的将火气压制了下去,日久天长以后总有他们露出马脚的时候。
正当刘楠跟一群园中弟子尝出一口气,但陈凡却猛然间一跺脚,元宗附近整,整百里范围内都化成了尘埃,不管是花鸟鱼虫,还是生长了百十年的参天古木,随着一股无形波纹力量的扩散开来。
玩若水文荡漾直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为了灰烬,再有阵阵狂风吹一栋说来倒也是其一贯落入这些修行者旁边,却不会嫌弃他们的一角,仿佛已经直接无视了刘成在都提心吊胆,他们好不容易松懈下来的神经。
只能是在继续上了根弦,生怕陈凡一句话不对付,又要施展滔天威力,这明显。是**裸的威胁,可即便如此,刘成也不敢有什么别的动向了,陈凡的实力增长之快,简直超出了他的想象。
分明在几个月前只是与刘家长老这一趟,就已经让他看到了陈凡的致命潜力,不由得感到万分后悔,其实我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到今天这种地步,说道根本还得把这一个罪名加到郭敬身上,才是都因为这小子私自做了主张。
竟然想对陈凡小友发动追杀一老夫,看起来当时它肯定猪油蒙了心,但不排除也有嫉妒的嫌疑。“万一你成功崛起,这种黑马的存在必然对郭敬是个多么大的威胁,难得刘成能够主动对陈凡坦诚不公。”
却也是一种变相的示弱服软,实在是忍受不了这样的日子好歹也是为高高在上的元宗掌教,几个月前还是这一座北煜明面上的第一强者,一言既出死马难追,所有的老辈人物都不敢与他抗衡。
现在可倒好,居然已经沦落到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第1步,这其中的差距未免也太大了。
“我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些什么,其实越大的心理落差对于修行而言有着更好的帮助,以后就会渐渐知道了。”陈凡稍作停顿了一下,故意留出空档给刘楠消化这句话的时间,但紧接着又追了一句。
不过前提得是主。诸位元宗长老能活到那个时候,鹿神的计谋已然生效,陈凡正是想要一步步的削弱援助,直至把它们彻底吞并,这才是终极目标治愈说这座门派其实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这话倒有几分道理。
主要还是刘成他们未曾知晓陈凡的真实身份,但凡够货得后者的那些真情报,必然会感到无比震惊,这纯粹是以陈凡的真实经过作为例子,是像从万众之巅的至尊境界跌落到了现在这种无名小卒。
然后再以慢慢的爬升到今日高度,这背后付出的努力,又有几人能够明白,更别提,陈凡究竟有多么辛苦。
“你什么意思,难道跟至尊还有何关联吗?”南宫璇闻听此言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她原本并不想跟着陈凡进入妖族,当然绝对不是因为恐惧而纯粹在于,不愿将这些灾难引入祸水东引,万一让妖族也跟着无端承受罪责与惩罚。
那就太不妙了,妖族好端端地生活在深山老林里面的,嗯,贸然到来肯定也会影响一大批王者吧,他们修行也怪不容易的,南宫璇试图劝说陈凡,但后者却并未放在心上,反正还愣了愣神,他确实没料到这个问题。
自家的这位傻婆娘竟然还蒙在鼓里,编认为陈凡只是个普通人,确实如此丛如果非要从现在的境界来看,陈凡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谁让他自己戳破了那个古圣的传言,当初刚刚进入到了华清池。
陈凡未得到李淳的允许认可,这才会编造出一个老狮子的谎言,嗯,后来随着时间推移,却是一步步地将其看成一个泡沫,只知不久前元宗面临旅游加的震慑陈凡,这才将其主动条烂,并不代表陈凡现在已经是手无寸铁。虽说只是一指之力,但对于陈凡来说,与先前的那只大手也没有任何的区别,可以轻而易举将他碾碎,没准还要捎带上身后的丹房,那些看似坚固的守护法阵,面对长老级别的强者,属实是不堪一击。
陈凡心中快速闪过了千百个年头,可是又被他一一否定,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灵技和策略都显得那么无能为力,现在纵然他有了自爆的想法,也会在第一时间被压制下来,处于了绝对的被动地位。
“孟长老,贵宗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以老欺小,倚强凌弱,哪里还有北蛮名门大派的模样?莫不是这已经开始自甘堕落了?!”
关键时刻,一声娇斥道出声来,佳人横在身前挡住了孟长老的攻击,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呵责,居然是南宫璇站了出来。
不过与先前相比,现在的南宫璇真的有了几分圣女气象,浑身都流转出了淡淡荧光,乳白色的神华显化在黑暗之中,显得极其耀眼,一股出尘的气息蔓延开来,让人心中不自觉的就生出不可亵渎的感觉。
不仅如此,最可怕的是,陈凡瞳孔一阵剧缩,肉身下意识的紧绷了起来,相处这么多天,第一次从南宫璇身上感受到如此可怖的气息,就连他全力施为或许都不是对手。
“不愧是圣女,体内看起来还被封印了某种神秘力量。”孟长老眼中闪过了忌惮之色,低声自语道,他心中的震惊同样不比陈凡好到哪儿去。
“这女娃不简单啊,体内原本就存在的封印一直没有显露出来,现在被揭开之后,竟然能展现出此番战力。”纪辰所惊讶的并非封印,而是连他都没有探查出来,这就很奇怪了。
“圣女这是铁定心要与老夫一战了吗?”孟长老沉声问道。
“对事不对人,孟长老现在不必有所顾忌了吧。”南宫璇一身长裙飘动,三千青丝垂落,若一道九天降临的银色瀑布,高贵无比,却又不失傲然。
呆呆的望着空中对峙的两人,陈凡既是插不上嘴,也动不了手,心中没来由的有种屈辱意味,软饭固然好吃,但那当成玩笑说说还好,现在却是被塞了满满的一大碗,换做是哪个男人,只怕是谁都不会好受。
“老夫倒是很好奇,灵墟派未曾寻觅过专门的高阶战斗傀儡,司空昆分明没有凝练出多余的分身,为何圣女会突然爆发出来这种实力?莫不是还有什么别的说法?”
孟长老这话问的有些多余,也没指望得到回答,只是借着由头,将南宫璇提升到了与自己同样的水平,至少是叫法上如此称呼——圣女本来就应该与各大派的长老平起平坐。
连道元宗这几大长老之间都是相互提防,稍微闭上几年关都要事先辟谣,有什么异动更是巴不得推卸出去,更不用说相隔上万里的灵墟派了,又是关乎掌教的隐秘,孟长老根本不可能知晓司空昆的分身凝练情况。
“这就不劳孟长老来费心了,有这个闲工夫的话,还是多操心操心贵宗的发展吧。”
南宫璇冷笑两声,难道她连自己身患怪疾,心中郁闷,终日以苦修来打发时间这种事情都要告诉这个可恶的老家伙不成,多谢误解反倒是好事,没准能起到什么出其不意的效果。
“呵呵,是老夫想多了,谜题还是自己亲手来揭开比较好。”孟长老脸色阴翳,声音已经有些发寒了,纵然是掌教都没有这么对他说过话。
轰隆一声,惊天巨响,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骇人波动,原本消失的那只大手再度成型,五道指印中间似乎开始有了几道缝隙,肉眼看过去似乎是削弱了了许多。
实则,透射下来的太阳光都被指印所吸收了进去,这片空间依旧是被黑暗所笼罩,这下才是真正的长老之威,勾动天地之力,借所谓的大势来进行镇压,除非是拥有足够强悍的蛮力,否则断然不是对手。
南宫璇素手轻扬,自袖口中飘出一个脸盆大小的光团,接触到空气之后直接炸开,青碧色的花瓣散溢出来,一片接着一片,看似充满了浓郁的生机,但其中却还夹杂了凌厉的杀气,只是没有被发现而已。
“万花母阵。”南宫璇低声说道,先前打落出去的那些花瓣都绽放出了白色华光,中间还夹杂着奇异的绚烂彩色,乍看过去有种迷醉的感觉,尽管没有丝毫的香气,但仅凭姿态万千的变化就能引人无限遐想。
当然,这得抛开花瓣上面渐渐浮现出来的鬼面......每一片洁白的花瓣上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出现了一道道大小不一的邪异画面,似笑非笑,分明没什么直接影响,却总有种心里边发毛的感觉。
这本来就是魔道邪花,专门用作吞噬人族修士的生机,一旦不慎沾染到的话,半条命都要被扒了去,若非南宫璇能够以圣女之力将其压制下来,司空昆肯定不会放心的交到她手上。
“这女娃也忒的厉害了,怎么顶着个圣女名头,净施展些魔女的手段?”纪辰有些困惑和不解,相较之南宫璇的异变,他更关心源头出自何方。
毕竟日后是要嫁到青竹峰的媳妇,他勉强也算半个长辈,必须要多做打算。
至于说陈凡,他现在才发现,原来不止自己有着纪辰和太康剑这种隐秘,没准南宫璇身上隐藏的不东西会比他自己少,至少,她一个圣女身上被设置了封印,潜伏着一股远超同龄人的强绝力量,就很不寻常。
若说司空昆对那种魔道手段不清楚的话,却也不太可能,偏生他还默许了这种方式的存在,
砰!大手和花瓣触碰到了一起,不过并没有惊起太大的变动,都做好防御准备的陈凡也没受到什么冲击,只是听到了一声轻响,再抬头望过去,孟长老单手探出,摆出了一个十分怪异的姿势。
枯瘦的手掌在虚空中不断颤抖,好像被什么力量给束缚住了,如陷泥沼,南宫璇同样是紧咬贝齿,动弹不得,陷入了僵持的状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