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茶过后,只见李儒缓缓起身。
站起身后,向阿贺松轻松的询问道:“你对太子之位当下可还在意?”
三皇子听完之后,顿时迫不及待的张口说道:“国师哪里话,我心中自然是在意太子之位的。”
李儒听完之后淡淡说了一声:“好!”
接着补充道:“三日之后便是大隆的军队对西十城发起最后的进攻之日。”
阿贺松听闻之后,没有太多的震惊,反而出声问道:“那既然这样的话,母后的丧事还正常举行吗?”
阿贺松心中知道,如果李儒心中真的打算将自己一众人全部沦为阶下囚时。
自然不会让这自己知道这个消息,所以才如此笃定的问道。
李儒听完之后,理所当然地对阿贺松开口说道:“自然举行,同样也是三日之后,等我离去之后,你便去寻找陛下,就说当下大隆的军队已经退兵,之后自然是将皇后的丧事风光举办。”
阿贺松听闻之后,当下面坚定的点了点头:“国师放心,我阿贺松定然不会让你失望。”
李儒见阿贺松如此上道,顿时便准备静等看好戏。
等待李儒走后,阿贺松便迫不及待地来到阿德和的宫中。
此时阿德和正在被太医诊治着,由于这几日西十国中发生的事情很多,阿德和当下心力憔悴。
而大隆的士兵接二连三的进攻,可是自己城中却无人能与之一战。
虽说阿贺松胜了,但是却没对大隆有多少伤亡。
就在太医诊治完之后,阿德和便听太医出口说道:“陛下,你的病需要静养,当下不能再遭受过多的刺激。”
阿德和听闻之后便将太医的话记在了心中。
而阿贺松就在太医出去之后,便向公公询问道:“还请公公前去向父皇询问一番,就说我是为皇后丧尸所来…”
公公听闻之后,当下对阿贺松的孝心十分感动。
便准备前去向阿德和询问一番。
只见这名公公轻轻的敲了敲门,阿德和当下正准备休息,却听到敲门声,顿时不耐烦的问道:“还有何事,如果不是很紧急的话,便明日再说吧!”
公公听闻之后,连忙快言快语的出口说道:“陛下,三皇子为皇后丧事一事前来求见!”
阿德和听过之后心中明白,看来阿贺松心中十分有孝心。
顿时便拉着疲惫的身心而后出言道:“如此,你便让他进来吧。”
阿贺松心中虽然已经知晓阿德和因为什么才肯见自己,但还是先出口问道:“父皇,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阿德和听闻之后,欣慰地回答道:“无碍,太医说只需静养便是了。”
阿贺松听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便说道:“儿臣那里还有些许补品,明日便差人与父皇送来,虽然阿贺松心中知道,阿德和这里的补品自然不比自己的少,但是为了将面子上的工作做足,还是不由说道。
果然,阿德和听完之后,眼中对阿贺松的喜爱更是甚过从前!
随后便出言说道:“我已听公公说明你的来意,既然你如此有孝心,皇后的丧事便交由你一手操办吧,具体事宜如何安排,便全由你做主!”
阿贺松听闻之后,顿时心中一喜,如此一来,便能完成国师所交代自己的事情了。
之后与阿贺松随便聊过几句之后,便叮嘱阿德和好好休息,自己这就下去亲自安排丧事仪式。
一定将皇后的丧事风光大办。
阿德和听闻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由于阿贺松先前从未主持过丧事这种事,如今既然将这件事情放到自己的头上,便准备努力去做。
于是阿贺松便连忙去城中打听,皇家的丧事之前是由谁来主办的。
找到那人之后,便连忙向其虚心请教。
而后便照猫画虎的学起来。
由于李儒是城中的国师,所以这种大事自然也少不了他。
但李儒听闻之后便对阿贺松说,此后你便是一国之主,所有这些事情我无需过问,只要你心中觉得可以,那边去做吧。
阿贺松听闻之后,心中又是对李儒感谢一阵过后,便自己下去研究了。
他心中知道,李儒这样做,便是为了培养自己的独立能力。
第二日早朝时,阿德和由于身体抱恙,所以命公公前去通知各位大臣取消今日早朝。
一众大臣当下纷纷开始议论起来,由于太子之位始终没有既定人选,所以一众大臣不知道该如何站队。
这时只见一名大臣开口说道:“不如咱们今日就去陛下宫中进行一番试探,看陛下中意哪位皇子?”一众大臣听完之后,也均是双手赞同,随后便簇拥着一众人来到阿德和的宫门外。
阿德和在房中便听到一众大臣的讨论声。
“今日不是已经下令取消早朝了吗?”
阿德和不由对着身旁的公公出言问道。
公公听完之后心中也是诧异,于是便走出到门外却看到一众大臣一脸笑意的向自己迎来,而后心中不由闪过一丝不妙的念头。
只听这些大臣们说道:“还望公公前去通报一番,就说我等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见陛下!”
公公听完之后,无奈只得将此话传递给了阿德和。“如此,那得让他们进来吧。”
虽然阿德和心中十分不悦。
但是对于这些大臣们的言论,自己还是要顾及一番的。
这些大臣进来以后,先是对阿德和的身体进行一番关心。
随后便见一人出言问道:“不知陛下心中认为哪位皇子更加优秀?”
阿德和一听这话便不由来气,先前便是因为这些大臣们一再逼迫自己选出太子之位,所以才导致自己病情恶化。
如今又听这些大臣的问题,当下不由心口一痛,而后一口浓血喷出。
一众大臣见此之后,纷纷一个个吓得不敢再言语,如果因为他们将阿德和气出个什么三长两短来,自己便再无活路。
随后,等待阿德和缓和一阵过后,一众大臣便再也不敢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